司徒瑤甜甜一笑道:“娘!”
趙楠一下子愣住了,這聲音……
“娘怎麼了?”司徒瑤焦急地問道。
趙楠回過神來道:“沒什麼,今日我很高興,你就晚些再回王府吧,我讓你的兩位兄長送你回去,今日也好見見他們,他們以後可就多了一個妹妹了。”
“好啊!小唯也想和兩位兄長說說話。”
趙楠看到司徒瑤笑靨如花,總覺得思緒恍惚,因為那聲娘,她想到了她的親生女兒瑤女,可惜瑤女命苦,嫁人一年就死了。
“小唯,你會吹簫嗎?”趙楠的記憶裏,瑤女唯一會的就是她反複教的那首童謠。
司徒瑤夜間的時候很開心地跟赫連晨說丞相夫人認了她當義女,赫連晨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你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如此以來我的身份可就不一樣了!”司徒瑤沒想到這麼大的驚喜,赫連晨竟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心裏有些失落。
赫連晨輕描淡寫道:“你憋了這麼久才說倒挺不容易的,你的身份還不就是我的女人麼?”
“你……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我倒是忘了,丞相夫婦要認我為義女,怎麼會不經過我相公這一關呢?你倒是瞞著我。”司徒瑤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雖然有甜蜜,也活像一個小醜。
“若不是瞞著你,這份驚喜這就沒這麼濃了。”
“這倒也是!”司徒瑤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相公,你……你幹什麼?”
“相公……”司徒瑤低低地呼著赫連晨,聲音百轉千回。
赫連晨原本就喜歡司徒瑤叫他相公,她總是叫得他心裏美滋滋的。
司徒瑤沉侵在他給的歡樂中,仿佛此刻已經成了他的妻子,一輩子一雙人。
她越沉醉,他越凶猛,其實他們之間也是非常難過的契合的……
司徒瑤掙開沉重的眼皮,就看到赫連晨那一張放大的臉,而自己正躺在赫連晨的懷裏,疑惑道:“今日也不是休沐,相公不用去早朝麼?”
赫連晨笑道:“小唯焉知為夫不是早朝歸來呢?”
司徒瑤咬住了嘴唇,瞪著赫連晨:“相公怎麼越來越壞了?”
赫連晨捉住司徒瑤捶打他胸膛的小手,握在手裏道:“難道說,小唯不喜歡為夫的壞,可為夫記得小唯昨晚叫得非常的大聲,又是笑,又是哭的,可享受得很。”
“你……”
“怎麼哭了?”赫連晨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充滿磁性的暖意與溫柔。
司徒瑤淚眼朦朧地看著赫連晨道:“我這是高興,相公心裏還是有我的位置的。”
赫連晨一愣,卻不得不承認司徒瑤說的是事實。一個小女人就能點出來的真相,他又怎麼可能回避不承認。小女人好像有一股魔力,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住進了他的心裏,一時之間他覺得五味陳雜。可想到他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他許諾的一輩子,他想即便是要他愛她他也是不會拒絕的,或許一個人真的可以同時愛著兩個人。一個在他的心裏,一個在他的身邊。
九月的一件大事就是丞相府收義女,為了恭賀當朝丞相收義女,上……門送禮的人絡繹不絕,關於當朝丞相所收的女兒是景陽王的側妃的消息也流傳開來。
司徒瑤原本就高興,見赫連晨也喜悅,自己的心情就越發的好了。
“相公,義母的腿,我總覺得是有救的。我的家鄉曾有一個人也是雙腿不能行走了,許多大夫都找不到因由,那個人以為這輩子都會這樣的時候卻被高人所救,後來才知道那個人的腿是中了毒,毒解,腿也就慢慢恢複了。相公,我們要不要請高人為義母救腿,也算我這個義女盡的第一份孝道。”
赫連晨知道小女人一向關心丞相夫人,可他卻不得不打擊她:“宮中太醫也治不好,難道還有什麼江湖郎中能夠治好的?”
司徒瑤不苟同道:“我都說了,我們家鄉那個人的腿都好了。再說了,難道宮裏的太醫醫術就是最好的了嗎,相公見多識廣,我不相信相公就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些誌向並不在皇宮的名人異士。”
赫連晨捏了捏小女人的臉道:“小唯的意誌這麼堅定,我好想沒有什麼理由反對,不過小唯可聽說過名人異士甚是喜歡為難人?”
司徒瑤幹脆道:“為難人又有什麼關係,隻要能治好義母的腿,我就算是受大苦也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