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過段時間,我就帶你去鬼穀尋找鬼穀穀主,若是他也治不好姨娘的腿,這世上就再也沒人能治好姨娘的腿了。”
司徒瑤的眼裏燃起了熊熊火焰,依赫連晨所見,那麼這個鬼穀穀主定是能夠治好母親的腿的,可是為何還要等?
司徒瑤摟著赫連晨的脖子,親昵道:“為什麼還要過段時間呀,早些治好義母的腿不好嗎?”
赫連晨把司徒瑤抱起麵對著坐在自己的腿上,親昵的捧著她的臉道:“因為我想娶我的小女人為妻呀!”
“什麼……”
“歐陽唯,赫連晨要娶你為妻了。”赫連晨在司徒瑤的耳邊大聲重複道。
司徒瑤的呆愣轉成了無限的喜悅,但她的外在卻是個忍得住的人,笑得依舊那麼俏麗得體:“什麼時候的事,我為何不知道?”
赫連晨倒是意外小女人沒有尖叫起來,在她的臉上啄了一下道:“那本王現在就告訴你,本月二十九,我就要娶你為妻,一世一雙人,實現對你的一生的許諾。”
司徒瑤緊緊地抱住赫連晨的脖子,臉頰貼在他的脖頸裏道:“相公,你終於要變成我的相公了。”
司徒瑤的語氣嬌滴滴的,赫連晨卻知道她哽咽了,她曾不願嫁他,是因為她怕得不到他的一輩子,而她對他的愛足夠深,聽到這樣的消息,她此刻是感動的,她把這種感動隱藏在短短的一句話裏,難免露了情緒。
“小唯,吾之妻。”
“相公,妾之夫。”
九月,長安城裏,比丞相夫婦收義女更大的事就是景陽王赫連晨要娶他的側妃為妻了,從此景陽王妃這個位置有了人,景陽王府也有了女主人。
有人說歐陽側妃是沾了丞相府的光,身份高了,景陽王爺更看得上眼了。有人說,景陽王不嫌棄歐陽側妃商人之女,倒是真的寵愛,有人說,不到一年,出身不好的歐陽側妃能夠認了丞相夫婦為義父母,能夠讓景陽王娶她為正妃,倒真是有些本事的人。
而所有的這一切,司徒瑤都不一定知道全部的真相,這些市井上的話題又怎麼可能完全真實呢!
司徒瑤以丞相府義女的身份出嫁,出嫁前三天她到了丞相府待嫁。她主動提出了能不能住瑤姐姐的房間,原本趙楠還有幾分猶豫,司徒易卻一口應承了。
司徒瑤又能夠住回以前的閨房,感激地朝司徒易笑了笑,司徒易卻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早從認女的那天開始司徒瑤就覺得司徒易的眼神過於奇怪了些,如今更加確定。他是她的父親,也是司徒倩的父親,想必也是因為自己的容顏才會如此吧。
司徒瑤的房間一點也沒變,打掃得幹幹淨淨的,就連一些擺件也和重生前的她嫁給赫連晨之前是一樣的。望著這熟悉的一切,她的心情猶如江水般沸騰。隻是她已經不是父母熟悉的那個司徒瑤了,在她們眼裏,她隻是他們的義女。而走到這一步,又花了多少努力,又是多麼的漫長。
大概是因為司徒瑤第一次以義女的身份和丞相府一家人吃飯,這一餐甚是豐富。
張媽道:“夫人心疼小姐,還堅持為小姐做了好幾個菜呢!”
司徒瑤極力忍住自己的情緒,不去看母親的腿,腿腳不方便還要做菜,這又是怎樣的一番情意。
趙楠和藹地笑道:“也不知小唯喜歡什麼,若是不合胃口,小唯直言便是,如今我們是一家人了,有什麼話都不要兜在心裏,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司徒易也道:“你娘說得對,你如今也姓司徒了,說是義女,我們都當你是親生女兒,要是喜歡什麼跟爹娘說,爹娘和你的兩位兄長都會心疼你的。”
在成為丞相夫婦的義女的時候,司徒瑤說她願意隨義父的姓,就此就叫司徒唯。隻是這話從司徒易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總有那麼幾分不對,可她又說不上是哪裏不對。
“其實我不挑剔,隻要有肉有湯就心滿意足了。”
司徒易笑道:“個性隨和,這點和倩女倒是相似。”
司徒鈺是丞相二子,有什麼話向來不會憋在心裏,直言道:“孩兒倒覺得,小唯妹妹喜歡吃肉這點隨了瑤兒,若是瑤兒還在的話,定也會喜歡小唯妹妹的。”
司徒瑤道:“小唯在王府生活了半年多,也聽過不少瑤姐姐的事情,小唯也喜歡瑤姐姐。”
司徒玨道:“小唯妹妹定是知道瑤兒不少事情吧,為兄倒是很好奇,小唯妹妹為何喜歡瑤兒。”
司徒瑤知道兩位兄長到底還是因為自己這張臉對自己有嫌隙,於是道:“紅花和綠枝願意為了瑤姐姐死守在王府的忘憂樓,但憑這一點小唯就相信瑤姐姐是個讓人親近的人,小唯並不相信瑤姐姐的那些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