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生了一對龍鳳胎!”
全公司上上下下,歡天喜地。
四方朋友紛紛前來祝賀,送的禮品連城了一條街。
西施抱著男嬰兒,吳剛抱著女嬰兒在大廳歡喜得團團轉。滿月那天,來喝滿月酒的朋友坐了幾十席。
“還沒有給寶寶取名吧?”翟誌剛問。
“取啥名好呢?”李玉瓊也問。
席上大家七嘴八舌,“就叫吳勝天吧!”
“人定勝天!”
“不好,吳剛是天上來的,以後怎麼回去啊,玉皇大帝不罰他砍幾光年的樹啊。”
“還是叫施天地,多大氣啊!”
“不好,不好,沒有韻味。”
“那就叫施嬋娟,有女人味了吧?”
“嬋娟倒是合了我家宮主,隻不過。”吳剛看著西施不轉眼。
“我不是吃醋長大的!我家沒有醋壇子,隻有酒壇子!”西施斜眼看著吳剛。
眾人看著這對夫妻笑。
關於給孩子取名的事兒,大家也沒有一致的意見,此事隻好暫時放下。
送走了前來喝滿月酒的朋友,吳剛和西施在內屋聊天。
“我們的事業也有了,寶貝也有了,今後咋個打算?”西施問吳剛。
“來華夏也有幾年光景,一直都是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天上的宮主咋個樣了?”
“你還是惦記著你家宮主哈?”西施倒在吳剛懷裏。
“知道你不是吃醋長大的。畢竟,以前在嫦娥身邊長大,長期在一起生活,畢竟還是有感情的,至少是主仆情感。”
“知道!我不會吃你的醋!你怎麼打算呢?會把我接上天去嗎?”西施含情脈脈。
“你想上天?”吳剛問。
“不太想,人家七仙女都惦記著人間呢。就想呆在人間!你呢?”
“說不想上天是假的,可是,一上去,整天都砍樹,砍煩了。”
“玉皇大帝不說你,一去人間就不回去了?”西施擔心。
“天高皇帝遠,他也顧不了這麼多。回去就不行了,在他附近,不砍樹是不行的。”
“你走了過後,誰砍樹呢?”
“其實,那桂樹,砍不砍都是沒啥,隻是玉皇大帝生氣,罰我砍樹而已。”
“嫦娥不想你嗎?”西施又問。
“嫦娥在天上很寂寞,估計會想。”
“她又想你,又看不到你,怎麼辦?”
“我就是這個想法,想征求你的意見。”
“我也沒啥主意,你自己想法子。”西施搖頭。
“我的設想是,在華夏設立十二個鏡子,分別從十二個方向對著廣寒宮,如果嫦娥想咱們了,就可以在上麵看鏡子,我們站在鏡子裏麵,不是可以交流了嗎?”
“那個鏡子不知道要好大才行。”西施說。
“華夏不是現在在建造什麼射電望遠鏡嗎?聽說在貴州的”。
“好啊,明天就去參觀,這裏的事兒,叫職業經理人打點就行了。”
第二天,吳剛和西施在翟誌剛的帶領下,來到貴州平塘縣大窩氹參觀。看到這個巨大的天文射電望遠鏡,兩人會心的笑了。“這樣,我們就能看到嫦娥了。”
他們叫工程師打開鏡麵,對著月球,調焦廣寒宮,看到嫦娥站在窗前眺望。吳剛大喊“宮主,宮主,我們在這裏!”可是,嫦娥不答應。
“現在,嫦娥宮主可是不知道啊,要等我們上去以後,給她安裝一個同樣的鏡麵,他才能看到我們,然後再安裝天地通話裝置,你們就能夠看到她並和她通話。”翟誌剛如是說。
“那要等多久啊?我可是想她了!”
“快了,等到猴年馬月就行了。”
“好,我就等猴年馬月。”
吳剛建議,在全華夏建十二個這樣的射電望遠鏡。
“用不著,這個作為主機,再建十二個副機就行了,這十二個連城一體,就能從不同的方位看到廣寒宮。”翟誌剛說。
吳剛對這事兒特別上心。他們選擇了華夏的另外十一個地方,分別建了十一個望月台,每一個望月台都裝有能夠瞭望廣寒宮的“鏡子”,並配備與天通話的設備。這十二個地方就能映照廣寒月。既可以作為科普基地,又可以開發航天旅遊,為將來的人天對話打好基礎。
按八卦圖形,分為西北乾在昆侖山,北方坎在石嘴山,東北艮在長白山,東方震在普陀山,東南巽在武夷山,南方離就在大窩氹(主機),西南坤在峨眉山,西方兌在喜馬拉雅山,再在東嶽泰山,西嶽華山,北嶽恒山,南嶽衡山,共十二處設置了天地對話見麵望月台。
實際上,華夏夢負責人也很讚成這種人天對話機製,將火箭軍和戰略支援部隊按吳剛的設計,展開了新一代的宇宙和平利用,下一步是建立廣寒宮戰略基地。
二十年後,吳剛和西施的兩個寶貝,已經兒大女成人,兒子叫吳飛天,女兒叫施嬋娟。吳剛和西施就把望月飲食文化公司的事業移交給他們繼承。
吳剛和西施則在華夏的山山水水飄蕩,隱身在滾滾紅塵之中。
通過多次的打坐參禪,李白明白了很多道理,漸漸地從情感塌陷地帶走了出來。
當他來到綿陽市的楊家山,看到這裏一片紫海,散發著原香,他好奇,停了下來,走到大門口,有一行字,映入他的眼簾:
“在一個寧靜的夜晚,皓月當空,嫦娥舒廣袖,吳剛忙砍柴,我和李白對飲成三人。”
難道這裏麵也有李白?他推門進去,嗬,好大一片綠蔭,這裏是花的海洋,全都是紫色的花,美麗極了。
當他走到一個亭子裏麵,上麵刻有一行行詩:
今夜,
將敬酒,
邁步蜀道難,
和李白對飲,
靜夜思。
皓月,
朦朧的雲遮來,
嫦娥翩翩,
攬一片月色。
吳剛,
砍不完的柴堆著,
捧出,
淡淡的桂花酒。
沉思,
李白兩眼擠一條縫,
驚奇,
曾經的青蓮。
紫海,
處處噴出詩風,
含香,
在這黎明的清晨。
“這個詩好玩,有趣兒,雖然沒有格律詩那麼工整含蓄,又比詞更加直白,完全有點兒白居易的風味,老少鹹宜。詩中寫到我,寫到嫦娥、吳剛。這位寫詩的人,為啥知道我和嫦娥有不了了之情?難道,她(他)也會預測,前可知古人,後又知道我複活?”
於是,李白沿著花徑來到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上麵掛有牌子:
“綿陽市詩仙太白詩歌會”
他踏門而入,看到兩個美女站立著。
“先生,您好,歡迎參觀,為您服務!”
“您好!”李白也招手微笑,並在沙發坐定下來,美女給他遞來了香香的竹葉青。
不一會兒,從辦公室走出來一位書生:
“您好,您好!歡迎先生來傳經送寶!”
“你們這兒是。”李白開口。
“詩歌學會啊,就是學習寫作詩歌的地方!”
“你們也會詩歌?”
“就是!不過,要向您老學習請教!”
“剛才,我在亭子裏看到你們刻的那些,也是詩?”
“亭子裏,那是一位過路的先生留下的,他名叫江南,怎麼啦?”
“那叫什麼詩呢,既不公正,也不像詞,沒有詞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