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夠狠的呀!”戈萊斯道。

“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已經勢同水火了,還用顧忌嗎?再說這座城市規模夠大,高階牧師應該不少吧,隻要不死,多重的傷都能夠治好的;就算沒有,這種傷我也能治,怕什麼!現在隻有往死裏打,把他們打疼了,疼得刻骨銘心,這場比鬥才能有個結果。”維洛妮斯坦言道。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老頭見對方都被維洛妮斯的凶相驚駭住了,趁機勸降。

“吵死了,哪裏還有機會,剛才不認輸,現在已經晚了。”維洛妮斯不耐煩地打斷了老頭的話,雙手用力,巨大的門板再度懲威,對方已經親眼看到了這巨型板拍的威力,大驚失色,忙不啻舉起騎槍相抗。但聽得崩裂之聲不斷,騎士槍的材質再好,也不過是木頭所製造,紛紛折斷,於是又有三人跟隨著他們的先鋒同伴而去,也不知道是受傷極重,還是鎧甲的份量太沉重,這幾個家夥落地之後一動也不動,隻留下拉曼查勳爵孤零零一個人呆坐在場地中間。

維洛妮斯是特意留下勳爵,沒有對其立即下狠手。隻要不是傻瓜都能夠想得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位勳爵大人惹來的,所以維洛妮斯打定主意讓他好好地受受教訓,這第一步就是讓他看看幫凶們的慘樣。

原本趾高氣揚上場的拉曼查勳爵現在隻剩下孤家寡人一個,不得不開始正視對手。維洛妮斯為了掩蓋其身為黯精靈的身份,一直將自己整個身體藏於全套騎士鎧甲中,與當初布衣加身的嬌柔形象大相庭徑,顯得英氣蓬勃,是以拉曼查勳爵原先根本沒有將麵前的板甲騎士與當時的怪力女牧師聯係在一起。隻是而今仔細觀看之後突然察覺到,這一套全身板甲正是自己當作賭注輸出去的那一套,這才醒悟原來世界上身懷如此巨力的人還真是存在的呀。

“你,你就是那個怪力女!”勳爵驚恐地叫道。

“什麼怪力女,看清楚了,這是戰神大人的聖徽章,”維洛妮斯指著衣襟上的徽章糾正道,“戰神大人倡導的是堂堂正正地憑借自己實力戰鬥,這樣才能提升自己的真實水準,我,作為戰神的神眷者,最最厭惡的就是你們這些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以為耍點小伎倆就能夠改變比鬥的結果嗎,別做美夢了,我們戰神牧師的存在就是為了宣揚戰神的教義,製止這種歪門邪道。”女牧師越說越激亢,就要施展最後一擊,結束這場比鬥。

“等等!”斯爾突然阻攔了維洛妮斯的行動。

“怎麼,你要為他求情嗎?”女牧師很有點不快。

“哪裏,隻是我突然想到,這麼好的靶子不能浪費啊!”斯爾見到維洛妮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連忙解釋到。

“哦,你還能有什麼奇思妙想?”戈萊斯插進話團。

“嘿嘿,”斯爾招招手,引眾人靠近身旁,這才輕身道,“這不是感覺最近身手好象退步了嗎,正好拿他練練手。”

“噢,嘿嘿嘿嘿。”眾人立即領會,對著拉曼查勳爵奸笑,引得可憐的目標毛骨悚然。還沒等他明白是怎麼一會事,就看見敵方隊伍中那個小個子盜賊對著自己飛身而來。

此時的地麵上還是泥濘與冰屑混雜,滑溜的抄豆子鋪滿了所有可以落腳的地方,隻是這點難度哪裏能夠難倒斯爾,他可是一個盜賊!溜牆上瓦、飛簷走壁乃是他的拿手好戲,就算是這種非常之路,走路必須悄無聲息也是基本的要求。但見斯爾仿佛如在冰麵上滑動,身軀扭了幾下,就來到勳爵的身旁。

拉曼查勳爵不禁驚慌失措,盜賊的恐怖他也是有所耳聞,悶棍、背刺,盜賊的殺傷力俱都是拉近於目標的距離,通過閃電一擊達成的,急忙拋去長槍,抽出護身短劍向斯爾刺去。

因為重型鎧甲的妨礙,勳爵的攻擊在斯爾的眼裏慢如龜爬,輕身閃過利刃,遊蕩者一個倒翻,便回到同伴身邊,手中已然多了個小小的錢袋。

“才這麼點金幣,也好就充當那張蜥蜴皮的貨款吧。”點了點錢幣的數量,斯爾堂而皇之地將錢袋塞入懷裏。成年蜥蜴甲皮的流向最後還是沒有隱瞞,畢竟這是大家生死相搏得到的,斯爾雖然嘴上沒聲音,心裏不知罵了奧迪那瑞多少次敗家子了,現在終於挽回了損失,總算舒服了點。

斯爾對著勳爵獰笑幾聲,又撲將上去……

戒指、汗巾……隻要是拉曼查勳爵身上的小玩意,斯爾全都將它們掏摸出來了,就連內衣的扣子也被他拽下了幾顆,閃避著勳爵徒勞無功的攻擊,盜賊將騎士當作了技能的訓練靶子。

當斯爾扯出一幅白色布縵之後,裁判終於拍了拍他的肩膀:“停手!你們勝了。”

“幹什麼,他還沒有認輸呢。”斯爾餘興未盡。

裁判指著可憐的勳爵道:“可是他已經氣得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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