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鐵劍觀音抽劍出來,聲音清脆至極,再一看那劍,壁薄如紙,泛著幽幽紫光,此劍正事‘蜻蜓’寶劍。
烏爾蘇黎躲開這致命一擊,忽然感覺後背疼痛,再一看,原來這劍一擊不中便打了一個弧度,劍尖戳中了烏爾蘇黎的後背。
烏爾蘇黎臉色一變,心想這兵刃為何如此怪異,分明正麵出劍,卻能傷及後背,也不多想使了一招‘聖手織天’,化去劍的力道,這一劍便刺得不深了。
烏爾蘇黎從未見識過這樣的劍法,她武功很高,第一劍未了所及才會中得,後麵幾招便謹慎了,隻見鐵劍觀音一劍一劍刺將過來,隻是躲避,卻不還手。
男子忽然睜開雙眼,看到烏爾蘇黎身處危險之中,十分著急,突然一隻手拽了一下他的衣角,拽他的正是淩月,男子自知此刻中毒,也幫不上什麼忙,唯有早點逼出體毒。
烏爾蘇黎心想此時這女人不依不饒,真是麻煩,便開口大喊:“銀葉先生,你這天下第一的稱號看來是要讓給我了,事先說好外人絕不插手,此刻這觀音姐姐插手,你到底管不管啊!”
銀葉一聽此言,才想起方才的規定,“糟糕,怎麼忘了這茬...”
銀葉本想上前阻攔鐵劍,忽然一隻木魚飛過,這一劍正好刺在木魚之上,鐵劍菩薩轉身瞪了一眼:“你…”
木魚老祖說:“我說鐵劍啊鐵劍,她不是回來了嘛,好戲還沒看完,怎的你就這等沒耐心?”
木魚老祖知道這女子有些本事,他一心想看銀葉先生出醜,便出手救下烏爾蘇黎。
鐵劍觀音哼了一聲,心中氣憤方才烏爾蘇黎竟然戲弄自己,但此刻木魚老祖出手阻攔,再加上若是讓銀葉先生輸了賭局,必然翻臉,也就作罷,將劍還鞘。
銀葉一看木魚老祖救下烏爾蘇黎,心中稍緩,咳嗽了一聲:“女娃,你的草就這幾棵?”
烏爾蘇黎點點頭道:“我尋了小半個山,隻發現這幾株”
木魚老祖心想,這女玩怎麼這麼不爭氣,又輸了一局。
鐵劍觀音說道:“銀葉,你怎麼如此呆笨,這女娃分明就不懂**,你還看不出來嗎?”
銀葉先生和她比了兩局,也覺得有點蹊蹺,隻是自己的‘失精酥骨散’沒毒倒這女娃,絕非常事,再看她裝束乃苗疆人,才認為她是製毒的好手。
烏爾蘇黎道:“輸了兩局,便小覷於我,勝負不是尚且未定嘛,你們既然如此目中無人,那我們就賭一局大的,有膽量否?”
銀葉眯著眼睛,點頭說:“好,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賭什麼大的,快說!”
鐵劍觀音心想,“這小妮子已輸兩局還這麼悠然自定,莫非還想耍什麼花樣。”她這麼想卻又說不出。
木魚老祖也說:“唉,小女娃,你要是再輸,木魚爺爺也不幫你了。”他這麼說,全然是給銀葉先生聽得,餘光打量了一下銀葉。
銀葉哼了一聲。
烏爾蘇黎心想:“淩月服下了雪花護經散,過了這麼久,按說應該恢複了大半功力才對,怎地還是一動不動,難道真得等蚩粟娜的解藥?哎,幸好還有少林的和尚,我須得在堅持片刻,這一局是決然不可以再輸了。”
她點點頭,“銀葉先生,聽聞你不但製毒了得,解毒也厲害至極,剛才你那吞食**的手段,可就厲害的很呢,這一局我和你比吞毒,你我各拿一味毒,給對方吞食,若是能先解除自身體毒的一方勝,如何?”
銀葉先生一聽,心想:“這女娃哪裏是在賭勝負,分明是在賭生死,我已然連勝兩局,此險大可不泛。”他哼了一聲:“這算什麼賭法,若是我輸了,豈不是連命都沒了,再談什麼輸贏?”
烏爾蘇黎咯咯一笑,“那銀葉先生是怕輸了?”
木魚老祖也哈哈大笑,“精彩精彩,銀葉老頭,你不是一向自吹煉製了可解百毒的靈丹妙藥嗎,怎麼現在卻怕被毒死了,天下第一老毒竟然怕被別人毒死,可笑,可笑啊。”他雖然這麼說,心裏還是不想讓銀葉如此比法,畢竟太過凶險,隻是出言挖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