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和付老板簡單收拾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吩咐好店內的夥計,便打的奔向了機場。
一路上,我見沒帶任何潛水的裝備,不由滿腹疑惑,忍不住還是問了付老板。付老板卻說店內的裝備不適用,帶去也沒用,他已經安排相關人手,在那邊準備特殊的潛水裝備。
我一聽,和錢姓老人說的一樣,難道店裏賣的裝備都是擺設,糊弄人的。付老板沒有多說,隻是告訴我到了那邊,就會慢慢明白的。
我雖有滿肚子的疑問,但看付老板滿臉嚴肅的樣子,也不好多問,隻能耐著性子,看著飛機窗外朵朵白雲,打發時間。
好不容易飛機落地,我和付老板走到機場大廳便看到在大廳接機處,一張醒目的紅紙寫著:“接機:伏波”。
當我們還未走到紅紙前,兩個年輕人便上前問道:“付老板吧?”
“正是,兩位是?”,付老板也明白應該是錢姓老人安排來接機之人,但還是問了問。
“是家父怕人多眼雜,安排我們來接兩位的,我名錢不缺,這位是我雙胞胎弟弟,錢無憂。”其中一位留著板寸,皮膚黝黑的精瘦年輕人指著身旁一位留著長發,皮膚白皙的微胖的年輕人向我們介紹道。
“我才是哥,好不好?”皮膚白皙的小胖子忙攔住,爭辯道。
“莫爭,聽哥的話,有外人在呢。”皮膚黝黑的年輕人快速說道。
“是錢老的兩位公子,幸會,幸會!”,付老板忙上前與兩人握手,打斷了兩人的爭辯,又說道:“這位是我的小兄弟紫東來,望多關照!”又把我介紹給他們,他們這才停止爭執,與我握了握手,算打了個照麵。
我感覺錢姓老人蠻有意思,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竟然把自己的兩個兒子取名:錢不缺,錢無憂,而這兩個年輕人也讓我很好奇,雙胞胎兄弟,怎麼一點都不像,還要爭辯大小,難道他們是同時出生的不成。
錢無缺好像看透我的心思似的,當我們上了他們開來的豐田商務車後,他笑著說道:“紫哥,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兄弟的名字很奇特啊。”
我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兩位莫見笑,因為家父年輕時一貧如洗,在我們出生後,家母就去世了,家父希望我們此生不要為錢而為難,便給我們兩兄弟取名:錢不缺,錢無憂。”錢不缺笑著解釋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付老板感歎道。
“那你們兩兄弟到底誰是哥呢?”,我剛才見兩兄弟爭辯,不免好奇。
“其實,我們是一樣大!”錢不缺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是孿生雙胞胎,更奇特的是,我的手和他的腳是同時出娘肚子的,隻不過穩婆便於我娘生產,又把錢無憂的腳給塞進去了,所有,我是先出生的。”
我和付老板聽聞,不由莞爾,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
一路上,我們和兩兄弟聊東扯西,錢不缺倒是知無不言,錢無憂卻言語不多,隻顧開著車。
等到了賓館,我一看:世紀城天堂洲際酒店,五星級的。錢家兄弟輕車熟路的幫我們辦好入住手續,便領著我們進入房間,是一套總統套房。我心中不免嘀咕:這錢家既然如此有錢,還去參和“張獻忠沉銀事件”,不怕事情敗露,被政府抓了小辮子。難道真有伏波將軍令,以致錢家也不得不鋌而走險。我雖然滿腹疑惑,但也沒有表露絲毫。
付老板交代了錢家兩兄弟一番需要準備的相關裝備,我在一邊聽著,倒是一些常規的潛水裝備,想必憑錢家的實力,要不了多少時間便可籌齊。但我一直想知道付老板說的特殊裝備是什麼,卻隻字未提,隻聽到付老板說還有兩位朋友會過來雲雲。
錢家兄弟本想請我們吃頓飯,喝喝酒。但付老板說有點暈機,想早點休息會。兩兄弟便告辭離開,相約晚上等付老板的兩位朋友過來後,為我們接風洗塵。
我第一次坐飛機,真有點不適應,等錢家兄弟走後,我倒頭便睡,朦朦朧朧中聽到付老板接了幾個電話,我困得要死,也聽不出所以然,總感覺這次事情,不會像預料中的那麼簡單。
當我一覺醒來,已是傍晚時分,付老板不知去向,我洗漱一番,正準備出去找付老板,卻見付老板帶著兩個人進入房間,我忙走上前去。
“這位是林悍哥。”付老板指著其中一位身材魁梧,背一個大挎包,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向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