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雲伊璿的身軀還是比較嬌弱的,這麼一撞練練後退了好幾步,抬起頭來,發現樓梯上站著一個中年人。一看就很久沒有刮過的胡子和不整的衣衫顯示著此人的邋遢,而臉上的紅暈和一身的酒氣和燒烤味證明這人剛剛吃飽喝足,還絕對是喝醉了。中年人眯著醉眼,看向雲伊璿,竟然毫不掩飾眼中的貪婪,甚至伸出了手向雲伊璿摸去。“哎喲,這小妞。。。”
“嘭。”雲伊璿以一個熟練的過肩摔把那個男人直接從樓梯上扔了下來,一旁的王伯格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雲伊璿的出手不過是一秒鍾左右的事情,看來雲伊璿還真的是練過的。看著雲伊璿憤怒又鄙夷的臉,那男人一邊呻吟著一邊爬起來,準備奪路而逃。王伯格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帶來線索的人,把手搭在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上,道:“喂,先別跑。”
王伯格一個1米85的東北大漢,就算是站在一個人的麵前也有著一定的威懾力,更別說那男人剛剛被一個“弱女子”來了個過肩摔了,那男人心裏理所當然的認為王伯格比雲伊璿還要強,於是趕緊求饒:“大爺。。。我手賤,你們就放了我吧。。。我沒什麼。。。”
“住嘴!”王伯格心裏也是煩躁的很,執行血字期間隨時都有危險,他沒有時間聽這些廢話,“我問你,你知道王藝潔麼?”
“王藝潔。。。她不是死了麼?你們問這個幹嘛?”那男人被這一嚇,酒也醒了大半,現在明顯清醒了不少。
“別廢話,告訴我有關於她的一切。”王伯格把那男人頂在牆上,用威脅的目光盯著他。
“你們這是求人的態度。。。”那男人頗有點混不吝的意味,可是看著雲伊璿已經靠了過來,剛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我說,我說還不行麼。她是洗頭房的小姐,我也去找過她幾次,和她關係還不錯,聽說最近她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警(和諧)察懷疑她也是被下了咒什麼的。。。”那男人眼神躲閃,王伯格幹脆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摔給了那個男人,對付這種人,光威脅是不夠的。“詳細一點!”
那男人見了錢,眼睛都發了光,趕緊把錢揣好,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嘿嘿。。。王藝潔她啊,最近覺得光是服務客人來錢還不夠快,幹脆就去坑那些一看就很膽小的男人,玩佛跳牆。。嘿嘿,結果沒想到在分贓的時候起了衝突,這可都是他們那兒的老鴇告訴我的,我真的就隻知道這麼多了。二位,那我就走了?”
“滾吧。”雲伊璿厭惡的踢了他一腳,那男人像老鼠一樣頭一低就跑掉了,雲伊璿還隱約聽到那男人的咒罵聲:“有什麼了不起的,小心腿斷了,這妞。。。”
“你。。。”雲伊璿本來想追上去再給他點教訓,無奈那男人撒腿跑起來還真快,而且現在也不是和這種人浪費時間的時候了。
“怎麼辦,我們打電話給清昂?”王伯格此時看了看表,發現時間比想象中充裕的多,多餘的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利用了。
雲伊璿略一沉吟,道:“等會吧,我們現在隻是聽了一麵之辭,說不定並不是真的,既然時間還充裕,那我們就盡量多搜集信息,把信息整理之後再告訴清昂。現在,就去王藝潔的洗頭房那吧。”
“不過。。。在哪兒啊。”
接下來,找到那洗頭房倒是真的費了二人一番功夫,他們順著街邊一家一家問過去,令二人好不尷尬。而當他們找到了王藝潔的洗頭房時,卻被告知與王藝潔起了衝突的人已經被jc帶走了,今天既然是開庭的日子,這可是重要嫌疑人,確實也不會還呆在這裏。而從老鴇口中,也沒有得知別的新的信息,看來之前那男人所言不虛。
隨後,雲伊璿撥通了清昂的電話,而清昂那裏的信號著實差的不是時候,於是,王伯格便開始發起了短信。
雲伊璿看著低頭發短信的王伯格,心中暗想這麼呆著也是浪費時間,對王伯格道:“我們先去清昂那裏吧,一邊走一邊發短信好了。”王伯格為了節省時間,連頭也沒有抬,道:“恩,那就走吧。”說完就跟著雲伊璿向公交車站走去,眼睛還是緊緊盯著手機屏幕。
雲伊璿回頭看了看王伯格,道:“喂,你這樣很危險的。。。”話音剛落,一隻狗從王伯格的左邊突然衝了出來,竟然衝著王伯格撲了上來,王伯格一驚,手機都從手上滑了下來,向邊上一躲,倒是沒有被咬到,但是右腳還是被狗抓了一下。王伯格飛起一腳就踢中了那狗,狗嗚咽著跑向來時的方向。遠方,一個老奶奶疾步跑來,抓住了狗的繩子,衝王伯格嚷道:“喂,你這人怎麼踢我的狗?!”
王伯格此時最擔心的不是自己的腳,而是自己的手機,他怕手機摔壞,之前打好的信息都付諸流水,他趕緊撿起手機,發現手機沒壞,心裏長舒一口氣。這時,他也開始覺得右腳有些疼了,見那狗主人頗有點蠻不講理,不禁也生氣了:“你的狗先咬的我,怎麼反而惡人先告狀?老子沒時間和你扯淡!”說完準備要走,這些小傷算不得什麼,就算真的沾上了狂犬病毒,回到公寓之後也能自動修複。曾經有過某住戶上下身分離之後,傳送回公寓都活下來的先例,這點小病毒更是不算什麼,可是最重要的是,有了傷口,難免會影響行動,萬一要逃跑,因為這傷口被鬼追上,那可真的是虧大了,所以也無怪王伯格如此憤怒,這可是威脅到生命的事情!王伯格這樣還都算是有教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