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笑著回答:“第一次麵臨打架都會緊張和恐懼,可當時對我來說,打架已如家常便飯一樣平常。”他又說:“每個人都會不斷碰到自己恐懼的事物,著是我們不可避免的。對勇敢的人來說不是不恐懼,而是怎樣處理自己的恐懼。”
孟非呂繹中午吃飯時有人敲門。孟家男主人開門,門口站著一個男人領著一個孩子,孩子兩眼烏青,鼻子上掛著淡淡的血跡。男人看到孟家男主人就開始吵:“看你家兒子把我家孩子打的,還有人樣嗎。你得給我個交待。”
“你先別急,慢慢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孟家難住人臉上掛著笑不急不慢地說。
孟非從餐桌前下來氣衝衝地跑到門口指著周一平說:“是他先欺負呂繹的。他挨打活該。”
“你給我滾回去,我一會兒在收拾你。”孟家男主人轉身罵兒子。孟非很不服氣地走回飯桌前。
“你看看打了人還有理啦,還這麼氣勢張狂,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來的男子叫的更凶。
孟家男主人剛才本是掛笑的臉現在收起笑容微微板起了臉說:“吵什麼吵,剛才你都聽見了是你家孩子先要你欺負人的。”
“可總是你家兒子把我孩子打傷了啊。”來人氣勢明顯弱下來。
孟家男主人從身上掏出錢包抽出三百塊錢給來人說:“拿著給孩子看看傷。回去好好教育孩子不要四處打架生事,下次可沒這樣的好事啦。”
來人還想說些什麼,可一抬頭看到孟家男主人隱含怒氣的臉,強咽下吐到嘴邊的話拉著孩子走了。
那人一走孟家男主人關好門然後喊:“憲飛。你過來。”孟非低著頭走過去。孟家男主人怒氣衝衝地說:“你說你給姓周的兒子打什麼架,那姓周的家三代都是地痞,你給他們對掐學他們當地痞嗎。”
“是他先要打呂繹的。”孟非小聲地嘀咕一句。
“哦,那你就打他啦。你才多大,你說你打過多少會架了,就知道打,管個屁用。告訴你他巴不得讓你打呢,他們家就是考滋事訛錢的。”孟家男主人開口教訓兒子也不管兒子太小能否聽懂。
“那你還給他錢,不是隨他心嗎。”孟非忽然抬頭說。
“混蛋!”孟家男主人揮手給了孟非一巴掌,把孟非打到在地。
呂繹看到這種情況趕緊從飯桌上跑下來,拉著孟家男主人的衣角說:“叔叔,你別生氣,憲飛是因為我才打那家夥的,都是呂繹不好。你別打憲飛了。”
孟家男主人低頭看一下呂繹露出個和藹的笑容,剛才氣急忘記家裏還有這個孩子在,他發火教育憲飛不打緊可要嚇壞這個孩子就不好了。他伸手摸摸呂繹的頭說:“小繹,叔叔生氣打憲飛不管你的事,叔叔不生氣了,走咱們吃飯去。”說完拉著呂繹坐回飯桌。
孟家女主人看丈夫打兒子心裏不忍,隻是他知道兒子頑劣需要管教,雖然他並不讚成丈夫的教育方式但還是忍住沒有插手隻在旁邊看著。孟非從地上爬起來站在原地紅著眼睛卻沒哭出聲音。孟家女主人看著輕歎口氣從飯桌前走下來走到兒子身邊拉兒子回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