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唱的太好聽了。”木聽月感歎到。
“比你唱的好聽嗎?”史太文在木聽月身邊低聲地問。
“我不會唱歌。”木聽月簡短地回答。
“那你會彈奏什麼樂器嗎?”史太文接著問。
“也不會。”
“但你一定會聽,隻要會聽就可以啦。”史太文衝木聽月笑笑說。
這時計在晨剛好唱完,屋子裏氣氛高漲起來。這時史太文走到人們對麵,隨手拎過一把椅子放好,又從旁邊拿起個木吉他坐下。他坐下用手劃幾下琴弦試試音然後抬頭笑著說:“現在我為大家詮釋藝術的真諦。”然後他斂起笑容收回目光,開始他的吉他彈唱。他唱的是《灰姑娘》,彈和唱配合的很好,有一定的功底。他歌聲低沉帶一絲疲倦,到最後他隻在幾個調子上往返,歌詞也隻反複唱幾句,讓人聽著有困乏的感覺。
喬菡坐到木聽月身邊低聲問:“你真的不會唱歌,也不會任何樂器?”
“嗯,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過我隻會用吉他彈兩首短曲。”木聽月說。
“哦,是什麼啊?”
木聽月把嘴唇貼到喬菡的耳朵邊輕輕地說,因為說的很輕又有史太文的歌聲,別人都沒有聽到。
“那就夠用啦,一會咱倆合作,我彈電子琴,你彈吉他。先唱第一首然後是第二首,你看可好。”喬菡高興地說。
史太文一曲唱完,蘭天亮和呂繹對望一眼,似乎都在說:原來別人都多才多藝就咱倆笨蛋。這時喬菡和木聽月牽著手走到對麵,喬菡笑著說:“大家的表演精彩紛呈,但大家從我們兩個人的聯袂表演中將看到真正的大家風範。”說完她坐在電子琴前,木聽月則抱一把吉他站在她身邊。一會音樂想起竟是“兩隻老虎”的音樂大家都笑起來,喬菡和木聽月不理會別人開口唱到: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隻沒有眼睛
一隻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唱完一遍五個人開始跟著唱,於是七個人開始一起唱歌。唱完兩遍音樂停止,所有人也跟著停止唱歌。接著喬菡和木聽月音樂轉換變成了生日歌。七個人開始唱生日歌,這時五個人都站起來走到喬菡身邊圍著喬菡唱。
這以後七個人又唱了很多歌,最後他們唱了Queen樂隊的wewillrockyou。這時喬菡彈琴,呂繹敲鼓而史太文和計在晨一人抱一個吉他,劉步步擔任主唱,剩下的所有人都跟著唱。這時他們已經唱了近一個小時都已盡興。七個人就一起跑到外麵大街上放煙花,煙花雖然不多但還是達到預期的效果,三個女孩看著煙花歡呼跳躍。放完煙花又會屋子裏切蛋糕,吃完蛋糕已近午夜。
是時候分散回家了,劉步步說:“你們都趕緊回家吧,這裏由我一個人收拾。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一樓有個小屋子,我今晚住那。”
“我幫你一起收拾吧?”計在晨說。
“不用,回家太晚不好,當然這裏也算我家,我無所謂的,你趕緊回家吧。”劉步步說。剩下的人聽劉步步的話也不再堅持都準備回家。呂繹要送木聽月回家,發現他車子後胎沒氣了。呂繹看著車子衝木聽月笑笑說:“小阿姐,看來我不能送你回家啦,隻能麻煩史太文送你一程啦。”
“好啊,那真是榮幸之至。”史太文說。
木聽月對史太文送她不表示接受也不表示拒絕。呂繹也不再理這兩個人,他問劉步步:“你這裏有打氣筒嗎?”“好像有,我給你找找。”
劉步步找到打氣筒出來,除呂繹以外的人都走了,蘭天亮送喬菡,史太文送木聽月,計在晨自己回家。劉步步把打氣筒遞給呂繹,呂繹打兩下,扔下打氣筒說:“你怎麼給我個壞的讓我用。”
“我怎麼知道,我好容易找到一個趕緊給你拿過來,那來得及看。”劉步步說。
“我隻是抱怨,沒有怪你的意思。要不我幫你收拾吧。”呂繹說。
“好啊,那就麻煩啦,原來你不怕晚回家啊。”劉步步又笑起來說。
呂繹隻是說句安慰的話,沒想到劉步步卻真的抓住他不放,呂繹隻好留下來。他留下來幫劉步步清理垃圾、拖地、擦桌子,然後擺放整齊。
做完後已經淩晨一點鍾。劉步步問呂繹:“著急回家嗎?”
呂繹笑笑說:“還有什麼要做的,都到現在了,再晚些也無所謂。”
“既然這樣,有興趣再聽我唱一首歌嗎?”劉步步問。
呂繹微微一愕說:“那我真是有耳福啦。”
劉步步聽呂繹答應就關掉屋子裏的燈。路燈昏黃色的燈光透過窗戶漫進來,所有的東西都被罩上一個朦朧的影子。呂繹站在窗戶旁邊安靜地看著劉步步。劉步步走回講台,打開桌子上的一個小台燈,台燈在兩個立式音箱和一大堆樂器簇擁的空地中央打出一圈光亮。劉步步就坐在光圈裏打開CD機,放CD,插話筒,一係列動作做的嫻熟而優雅。做完這些她把頭發拆開重新紮一下,臉上的表情平和又透著些慵懶。隨著輕快的伴奏樂她開始唱歌。歌聲沒有了先前的激昂變的輕柔而婉轉且帶著絲絲的沙啞。
她唱的是蔡健雅的一首英文歌,名字叫《twoofus》歌詞淺顯、調子亦簡單。
I‘llshowyouhowIwantittobe
BabyBabyholdmetight
PutyourarmsaroundMe
RunYourfingersthroughmyhairandacrossmysk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