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呂繹又被折騰了進一個小時,累的滿頭是汗。喬菡陪呂繹練一會停下來,端杯水遞給呂繹準備休息一會。這恰好被在旁邊給蘭天亮鬥嘴的劉步步看到。劉步步衝喬菡說:“喬菡,不準你對呂繹那麼好。”
喬菡回頭看劉步步說:“是,不許我對呂繹好,隻有你才能對他好。”劉步步本意是說不要讓呂繹休息,但話表達的不準確,喬菡趁機曲解劉步步的話。
“好啊喬菡,你敢笑話我。看我能饒你。”說著衝向喬菡,喬菡也不肯示弱,兩個人就相互追趕躲避。呂繹看著兩個女孩打鬥伸個懶腰,慢悠悠地把一杯水喝完。
經過幾天練習,幾個人的離專業水平自然有很大的差距,但糊弄學校裏呆頭鵝一樣的學生已經綽綽有餘。元旦聯歡會如期召開,好幾百的學生擠在學校的小禮堂裏,從舞台上往下看人頭湧動。呂繹他們因為有節目隻能在後台看。學生們出的節目五花八門相聲、小品、武術表演、街舞往舞台上一放倒也好看。
快到呂繹他們上台時,五個人開始準備,史太文和計在晨抱著吉他比劃著演示怕上台後緊張,木聽月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史太文。劉步步正在化妝,喬菡則在一邊幫忙。呂繹和蘭天亮一人坐一邊看著。蘭天亮看著劉步步麵前擺著的一大片盒子問劉步步說:“你今天化妝太豔了吧!”
劉步步一邊照著鏡子抹胭脂一邊說:“是很豔,我生命裏的不同角色隻能看到特定的我,作為我的觀眾也隻能看到濃妝豔抹的我。”
蘭天亮笑笑說:“是嗎。那我是你生命裏的什麼角色呢?又能看到什麼樣的你呢?”
“你當然會看到最美最靚的我,你我是紅顏知己,難道連‘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也沒聽過,我會特地為你妝扮的。”劉步步說。
“那我呢?”呂繹也問。
“你?!你隻能看到最醜最惡的我,因為你這人就不能讓人對你好。”劉步步轉臉不帶猶豫地對呂繹說。劉步步說完蘭天亮和喬菡都笑起來。呂繹不以為意隻是輕輕笑笑。
喬菡幫劉步步塗睫毛膏,抹眼影,做完這些她停下手。劉步步說:“喬菡,還有眉毛沒描呢。”
喬菡笑起來說:“畫眉是件日久天長的瑣碎事,我還能在你身邊多久?這樣的事找我不如找呂繹。”喬菡說著轉頭衝呂繹說:“你說呢?呂繹。”
喬菡挑逗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可呂繹要扭捏不做反顯小氣。呂繹拿起眉筆說:“有這樣的好事做,真不知道我是求佛幾生得來的。”呂繹在劉步步臉上比劃半天,在劉步步的一再催促下才輕輕下筆為劉步步描了眉。呂繹畫完,劉步步拿過鏡子看抱怨呂繹畫的難看。呂繹在劉步步耳邊輕輕說:“把一個漂亮的劉步步展現在眾人麵前不符合我的利益。”呂繹的話很輕舞台和禮堂傳過來的聲音又很大,喬菡和蘭天亮都沒有聽到隻有劉步步一個人聽見了。劉步步聽完忽地喊:“滾!”然後起身丟下呂繹自己坐到別處去了。喬菡和蘭天亮被劉步步的喊聲嚇了一跳。喬菡看到劉步步發怒轉身責備呂繹“你說什麼啦讓步步不高興。”問完不等呂繹回答就往劉步步那邊走去。喬菡離開後蘭天亮問呂繹“你怎麼把她惹怒的?”呂繹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隻是一句話而已。”
很快到劉步步他們表演,五個人呂繹坐在架子鼓後麵,喬菡站在電子琴前,史太文和計在晨各報一個吉他在後麵,劉步步拿著麥克風在前成‘品’字形站在舞台中央。劉步步的美豔,史太文和計在晨的帥氣已經把現場的熱情抬到最高點。當音樂和劉步步的歌聲響起時,歡呼聲更高,整個演唱過程歡呼聲連續不斷把呂繹的鼓點都壓了下去。
五個人唱完下台,木聽月和蘭天亮再接後台應接,木聽月很興奮和史太文有說有笑,蘭天亮衝著其餘的人說:“做的不錯,不枉我一番辛苦指導。”四個人都不理蘭天亮,從蘭天亮身邊經過就像蘭天亮不存在一樣。蘭天亮很氣憤地說:“你們怎能這樣,你們的成功有我很大的心血啊。”
七個人在聯歡會結束後去飯館聚餐,七個人都很高興,剛才劉步步對呂繹發火,現在已是煙消雲散,又給呂繹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