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可憐兮兮望向司徒湛,問道:“師兄,你也這樣看的嗎?”
司徒湛咬牙道:“別在我麵前裝作可憐無辜的樣子,你害平陽侯府的時候,可曾想過我這個師兄?你對你師兄我使陰謀詭計時,你可曾想起我這個師兄?你還好意思叫我師兄,難道是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別做夢了!……”他指著頭上,喊道:“天羅地網!”
阿彩一聽到這個陣,忙望向自己的腳下,就在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進到了他們布下的陣,忽然間她的腳下的枯葉之中冒出了粗而結實絲網,將她網起來,吊在了大樹上。
林若曦一揮手,那個絲網便將阿彩罩著往下滑,直到滑到了地麵上,阿彩跌倒在了地上。
阿彩仍舊可憐兮兮望向司徒湛喊道:“師兄,師兄救我,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你的妹妹,可是我真的是無心的,她下手狠毒,你可千萬不要將我交給了她啊!”
林若曦走去,抬起手,狠狠地給她幾個耳光,打的她的唇角都破了,口中一片血水,林若曦抬起腳踩在了她的臉上,將她的麵紗用腳尖勾掉,這才看清了阿彩的麵容。
果然她的麵容與武皇後有幾分相似,武皇後之所以那樣喜歡她,器重她,那是因為從她的身上,她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林若曦毫不留情的踢在了阿彩的臉上,痛的阿彩咒罵一下,林若曦又毫不留情的給了她的肚腹一腳。
“你不是很會演戲嗎?還會用障眼法騙過了那個傻太子,以為你真的死掉了,真不知道他是怎樣想的,竟然也會讓你得逞了,逃過了這一劫。”
阿彩淡淡道:“是啊,這個世界上會有幾個人能有你司徒小姐聰明?你若是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還是將我殺了的好!”
林若曦俯下身子,從懷中拿出了帕子,窩成了一團,堵住了她的口,冷諷一笑:“你也別想再我的麵前咬舌自盡,或者假死,或者用各種方法想死去,逃過我對你的懲罰,我這個人呢,就是有一點不好,脾氣不好,若是你讓我等得不耐煩了,我可是有千百種的法子折磨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最好學乖點,不要挑戰我的脾氣!”
阿彩用冷蔑的眼光望向她,林若曦抬起手,狠狠給了她麵頰一耳光,將阿彩打暈。
“這惡毒的眼神,讓我突然間想起了武皇後,真是討厭,雪鳶將阿彩帶回去,我要好好的給她點顏色看看。”
“是!”莫雪鳶命司徒府中的護衛將阿彩用絲網束縛著,拖拽著她的身子,上到了馬車上。
這時,林若曦伸出手搭在了司徒湛的肩膀之上,勸慰道:“四哥,阿彩早已經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小師妹了,她現在是武皇後的傀儡,所以請你不要再可憐她,眼下六弟的病,還有二哥的命可都在阿彩的手中掌握著,若是我們不這樣逼她,她是不會輕易放過二哥和六弟的。”
司徒湛歎息一聲:“小妹,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到了利用她的時候,或者你們懲罰她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心軟,為她求情的!”
林若曦用相信的眼光望著司徒湛。
接著他們乘著來時的那輛馬車,將阿彩給帶進了平陽侯府,司徒湛從她的手腕上劃了一刀,取了一些鮮血,親自為被按在床上的司徒斌喝下,起初司徒斌怎麼也不肯喝下,是被林若曦捏著他的口,讓司徒湛硬生生灌下的。
奇跡的事情發生了,司徒斌整個身子在床上抽搐,甚至按著他的人都覺得很吃力,最後他們控製不了他,他就在床上來回翻滾,不出一刻鍾,司徒斌突然站了起來,除了臉上的汗水,神色竟然恢複了正常,望向林若曦和司徒湛,問道:“小妹,四哥,我是不是剛才在做惡夢了?”
林若曦和司徒湛相視一笑,朝著他搖搖頭。
林若曦笑道:“你不是在做惡夢,而是還未走進惡夢就已經回來了!”
“主子,不好了,阿彩流血過多死了!”
林若曦一聽,突然一種不祥的念頭,她忙喊道:“千萬不要給她鬆綁……”
雪鳶剛要給阿彩鬆綁,卻被林若曦推翻到地上,林若曦居高臨下,抬起腳狠狠給了阿彩的肚腹一腳,阿彩痛的大叫,也就在她大叫的時候,那地上蜿蜒流著的豔紅色的血,都變得全無。
雪鳶愣在原地,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忙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可是在一去看,確實什麼都沒有?
“主子她這是怎麼了?”
林若曦淡淡一笑:“她這是怎麼了?她是怕我折磨她,所以用了江湖上最下三濫的招數,障眼法,像變戲法一樣,混淆認得視覺,從而讓你以為她受了重傷需要醫治,可是你一旦給她鬆綁,她一定會有法子逃脫出我們的手心。”
阿彩冷哼一聲:“司徒小姐,沒想到你還會有這樣的心思,都知道我這是在戲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