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機趕緊的挪到一邊,問張德海,今天什麼日子?張德海一愣,說不是星期一嘛?怎麼了?
我將手機又拿到耳邊,有點白癡的小聲說道:“大伯,今天不是星期一嘛?”
“星期一你個頭,你們真是氣死我了,不知道明天就是我們祭祖的日子,趕緊和德海那個小王八蛋一起回來,我告訴你們,晚一個小時,我讓你們在你們太爺爺,爺爺和二伯三伯和你爹的墳頭每個墳頭前多跪上一個小時。”話一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掛了電話。
這下我可真愣了,急忙的拿出手機翻出日期,5月6號,下麵時間顯示13點25,這麼一看,我心說完了,敢情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我家和別人不同,按理說這祭祖的大日子,普通人家都是大年三十上午或者下午,亦或者清明節,但是我家卻恰恰不是這樣的,至於說為什麼,說起來還挺邪門的,要說我爺爺那也算是活的高壽了,死的時候是80多歲,也算是賺夠本了,我聽我大伯說,是在5月7日安安穩穩的去世了,沒受什麼痛楚,這到沒有沒什麼,畢竟老人到了年紀總會有死的那天,可是,最邪門的是什麼?是我二伯三伯死的那天也是5月7日,而且他們活的年齡都不是很大,一個50多歲,兒子剛結婚就死了,另一個是還沒到50歲就出意外死的,要說我爹?大伯說他也是在我出生不久後死的,而死的那天也是5月7日。這死人每天都有,但是同一個家族的人,死去的日期都是不偏不倚的5月7日,這就說不過去了。我問過大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大伯隻是搖頭不語,滿臉的愁容,其實,我心裏還有一個疑惑,為什麼二伯三伯和我爹都去世了,唯獨我大伯沒事兒似的活的好好的?這不是我要咒我的大伯,而是這事兒也太蹊蹺了。
我將明天就是祭祖的大日子告訴給了張德海,張德海怪叫一聲,急忙喊道:“草,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現在還等什麼?趕緊的走啊。”
我知道事情刻不容緩,但是看到丫頭依舊昏迷不醒,就有些擔心,丫頭他哥知道了我的心思,便說道:“你們有事就可以先走,這裏有我呢,她是我妹妹,不會有事的。”
我心說也對,叮囑他好好的照顧丫頭,但是隨之又想到表姐的事情,我和張德海來了一趟,什麼也沒辦成,光做夢了,我就問他,知道點什麼?他告訴我,這事情他會好好查查,到時候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雖然說我有點好奇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但是現在時間緊迫,也沒有仔細的問他,再客套的說了一句,就和張德海走了出去,等上了車,我又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麼,想了想,想起還沒和姥姥他們說起這事,就拿起手機和那邊打了個電話,可誰知我撥了半天也沒打通,心想等到了地方再打也不遲,這剛放下手機,我就覺得車門被人打開,坐進來一個人,我看著這個腦袋賊亮的家夥,忍不住皺皺眉,說道:“大師有事兒嘛?”
這和尚笑了笑,說:“聽說你們張家祭祖挺熱鬧的,小僧我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湊熱鬧。”
我心說熱不熱鬧你怎麼知道?但是轉眼一想這家夥也算是幫過我們,想要趕他下車又不好意思,張德海在一邊到是說話挺直“我說光頭,我們回自己的家,你跟來做什麼?”
這和尚隻是笑眯眯的既不說話,也不下車,這副樣子不僅我看了生氣,就連張德海氣的鼻子都歪了,但是眼下時間挺急,要是在這麼耽誤,說不準明天真到不了大伯家,於是我就對張德海說道:“行了,跟過來就跟過來吧,還是趕緊走吧,大不了到了地方再說其他的。”
張德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腳踩油門直奔而去,這一路上雖說沒什麼大事,但也擋不住吃個飯,加個油,而且我們走到半路老天不作美,竟然下起了雨,等我們快到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6點了。
我大伯家是在河北邢台更偏遠的農村,所以這最後一段路程非常的不好走,況且這又是土路,也許是下雨的緣故,致使這路上麵坑坑窪窪的,這正走著,卻看到前麵有輛車堵住了去路,本來就是心急,而且還在下雨,這心情更是糟糕透了,我能忍忍,但是張德海可不能忍,他把玻璃拉下,衝著前麵大聲罵了一句,罵的及其的難聽,就連我聽了都覺得刺耳,前麵的人好像聽到了什麼,扒拉下窗戶探出頭來,然後我就見到她打著傘從車上走了下來,我初一看是挺漂亮的一個女人,穿著非常的妖豔,再一看覺得這人怎麼這麼眼熟?隨之一想,頓時覺得不好,趕緊的彎腰趴著身子恨不得擠進這車座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