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穎的車由於出了點毛病,好像是有一部分油路運轉不正常,上不來油,我看這輛車是輛本田越野,看上去挺結實的,想不到竟然會出這樣的毛病,也許是開的時間太久了,而且我看這車身上下都是風塵仆仆的,總而言之,反正是肯定不能走了,商量了一下,就決定先把車推到一邊,回去後看看有人沒有,如果人多就再開輛卡車直接拖回去。這說幹就幹,張穎就上了她那輛車打轉兒,我和張德海在後邊使出吃奶得勁推,其實我心裏哪裏膈應啊,這一邊推還得一邊衝著張德海幹笑,看著他那想要殺人的目光,我隻能解釋的說:“我真的才認出來,真的,騙你你是小狗。”
“滾丫的。”
因為下雨的緣故,我和張德海的衣服早就濕了個七八,張穎還好,因為她帶著雨傘,就連剛才和張德海對p,人家也是單手舉著雨傘,愣是一隻手將張德海打的落花流水,可見實力高下立斷,其實說白了,張德海這家夥別看長得白白胖胖的,身上的那肉都是虛的,根本沒勁,就連我這文弱書生,他八成也打不過我,就算他真的會點道術,那也花架子一個。
我們將張穎的車推好後,三個便上了張德海的車,在車裏,張德海腆著臉皮的對著張穎道歉,並且一口一個姐,一個一個小姑奶奶,聽著我都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看著這家夥的眼神都變了,想不到他比我還能惡心死人。
張穎聽得也是渾身不舒服,張口來了一句,“少廢話,幾年不見脾氣見長了,竟然當場罵我?你小子回去再和你好好聊聊,現在趕緊開車,晚了回去小心你爹吊你房梁上麵暴曬個三天兩夜。”張德海一聽也嚇得不敢說話,這話讓我想起以前的一個事兒,好像就是張德海這家夥做了什麼壞事兒被大伯發現了,被吊在房梁上麵一天一夜,至於什麼事兒我倒是忘了個大概,我就小聲翼翼的問張穎,“姐,還記得德海以前被吊起來的時候做了什麼壞事兒嘛?”
我這話雖然問的很小聲,但是張德海還是聽見了,扭頭對我說:“你丫的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要是你開始就說明白,我也不至於成了這樣。”說完還摸了摸自己歪了的鼻子。
張穎瞪了他一眼,然後扭頭對我說:“好像是三叔的小女兒的奶罩被人偷了,然後在這個混蛋的屋裏找了出來,為了這事兒,大伯可真是狠了心,將這小兔崽子吊房梁上麵餓了一天一夜。”
我聽了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對張德海說:“不愧是張大仙人,連這事兒都敢做。”
張德海呸了一聲,因為有張穎在旁邊沒敢多說什麼。正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頭頂咣當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跳了上去,這一下可真是嚇了我們三個人一跳。張德海趕緊的刹了車,開了車門出去一看,張口就來了一句“臥槽。”
我和張穎怕出什麼意外,就下了車,這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四周起了霧,白蒙蒙的,我見張德海一臉痛心的摸樣,心下好奇,就順著他目光看去,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隻見這車頂上麵凹下去一個小坑,而且看小坑的輪廓竟然像一個小孩的輪廓,這可就奇了怪了,是什麼樣的小孩子能將車頂砸出一個這樣的坑,難道說是超人的兒子?
“真tm晦氣。”張德海心痛的摸了摸車頂,這表情就像吃了蒼蠅似的難堪,然後他圍著這車轉了一圈,邊走邊罵:“媽的,滾出來,讓你張大仙人看看什麼玩意兒,竟然敢砸我的車?”
不過這轉了一圈也是什麼東西都沒找到,倒是張穎在一邊說道:“我回來的時候,聽我媽說起,說是這附近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了一個猴子,每天夜裏都去家裏偷一些吃的東西,我看這坑的大小,和猴子體型大小差不多,說不準就是這個東西,從砸了車頂到現在,也不過四五秒的時候,就算是跑也跑不了多遠的距離,說不準還在附近,我們散開找找,能抓住就抓住,雖說是國家保護動物,但留在這裏也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