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位高手還是繃著臉皮麵色嚴肅比較好,做出這個樣子真的有種猥瑣老頭哄騙孩兒的既視感啊有木有!很傷形象的!
“丫頭,這盆花你是從哪兒來的?能不能賣給爺爺啊?爺爺可以給你好多銀子哦,銀子你知道嗎?可以買好多漂亮衣裳好多零食的銀子……”
沒等他完,一個人插了進來,正是跑上來的蕭玨,他一把將薑容拉到身後,看著霍老毫不留情地拒絕道:“這花不賣。”
霍老眼睛一瞪,“哪裏跑出來的子?沒看見我這和人家姑娘話呢嗎?快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著就要來一手將蕭玨抓過去丟開。
薑容忙從蕭玨身後探出頭來,“這是我阿九哥,你不許動他!”
她可是看見了剛才這位丟雞似的將謝明思一個百八十斤的大男人丟得老遠,這會兒還沒能爬得起來呢。而她知道蕭玨雖然是有武功在身的,但是明顯不可能有這位高啊。
要是他也一下子就將蕭玨丟出去了怎麼辦?她可不想看到這樣的事生。
雖然蕭玨有一個見人就喜歡自稱是她未婚夫的毛病,但看在他時刻護著她的份兒上,她就不和他計較了。
所以薑容迅出來阻止了。想必看在自己是這極品花卉主人的麵子上,這位高手不會不聽的。
事情果真如她想的那樣,也幸好她阻止得及時,就在霍老的手即將碰到蕭玨的那一瞬間,他停下來了,將手收了回去。動作很是隨意,就像剛才他隻不過伸了下手而已。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漫不經心隨意為之的動作,卻讓蕭玨如臨大敵。他的身體一直到現在還繃得緊緊的,不曾放鬆。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剛才那一瞬間自己無法抵擋。
這人的武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高!
或許在上一世,他還能勉強和這人打個平手,但是現在,卻是絕不可能了。
他的拳頭不自覺握緊,深恨自己如今的無能為力。如果剛才這人欲對阿容不利,他就是拚了性命也難以護她周全。
這一刻,他變強的決心無比強烈迫切起來。一定要盡快強大起來才行!不然,就連自己想護的人都護不住!
感受到一股來自於麵前這個少年身上散出來的氣勢,霍老眼中不禁閃過了一抹驚奇。不過他並沒在意,少年人嘛,有誌氣是好事。
薑容感受到蕭玨緊繃的身體,不禁伸手將他緊握的拳頭一點點掰開,再握住他的手,仰對他笑了一下。
看著薑容對自己綻放的笑容,蕭玨心中湧起的煞氣戾氣一瞬間消散了個幹幹淨淨,眼神軟了下來。
看著麵前這對兒女的互動,霍老深感煞眼,這是在我老頭子麵前秀恩愛呢秀恩愛呢?真是有傷風化!
他咳了一聲,繼續剛才沒完的話:“丫頭,你來,如果我拿一千兩銀子買你這盆花兒,你賣是不賣呀?”
尼瑪,這鬥花大賽的獎金都有一千兩銀子呢。你一個高手還好意思拿這區區一千兩來買我的絕世極品新種蘭花?別門兒了,窗戶都沒有!
幾位評委過來聽見了,也在心裏大罵霍老無恥,但是礙於他身上不好惹的氣勢,卻是不好出口。
然鄭老卻是沒有這等顧忌,“一千兩銀子就想買走丫頭的絕世珍品,霍老頭,你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啊?”
聽這語氣,兩人似乎還頗有那麼點淵源?
霍老眉毛一挑,卻是不跟鄭老爭辯,隻看著薑容道:“那丫頭,你想賣多少銀子啊?你,隻要你開得出價來,我就買。”
薑容甜甜一笑:“我阿九哥了啊,這花不賣,多少銀子都不賣。”
完也不管霍老了,轉身抱著花盆和蕭玦下去了。
自此,今年的鬥花大賽落下帷幕,不過大賽上生的一切事情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頗為人們所津津樂道。
回去的路上,馬車內,薑容看著死皮賴臉地要跟著來的某人,臉色很是不善。
“李叔叔,你做什麼要跟著我們回家啊?我家很破的,既沒有好吃的招待你,也沒有多餘的房間給你住,你一定會嫌棄的。如果你現在下車那還來得及。”薑容睜著眼睛瞎話道。
李長淵笑眯眯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嫌棄阿容家呢?就算吃得不盡心住得不如意,但隻要看著阿容這張桃花似的臉蛋兒,我就會心情舒暢得很,其他的那都不重要了。”
尼瑪,你這是在調戲老娘嗎!蕭玨,上!你不是向來以我的未婚夫自居嗎?現在就是你出力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