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玨卻沒想著放過她,一手就探進了她的衣內,當觸及那柔軟飽滿的肌膚時,霎時間,他隻覺魂魄都要飛上了,光隻稍稍觸碰,他自以為出色的自製力就潰不成軍。
粗喘了幾聲,他將她整個人都翻轉過來,麵對著自己,看定了她美如蓮花的臉,繼續吐露那羞煞人的詞曲。
“紅綃一幅強,輕闌白玉光……”邊著邊就動作起來,惹來身下人的一聲輕嚀,更加刺激得人直欲不管不顧起來。
終究蕭玨還是克製住了自己,念出了下麵兩句:“試開胸探取,尤比顫酥香。”
他終於再也忍不得,俯身而下,吮花髓,戀蜜巢,兩身合一暗推磨,對壘牙床起戰戈。
及至她燦若朝霞媚如花靈的臉頰,他每烙下一個濕吻,便念一句詩,“芙蓉失新豔,蓮花落故妝;兩般總堪比,可似粉腮香?”
探舌入口,好一陣後,蕭玨繼續念道:“和羹好滋味,送語出宮商……”
“阿容可知下麵兩句是什麼?嗯?”他含著她的唇瓣,吐出熾熱的氣息,黑沉的眸子裏似燃了兩簇火,要將他自己連帶她一起焚燒殆盡,又如同兩個漩渦,將她層層裹挾其中,無法掙脫。
他也並不逼她,隻是那手卻是漸漸往下,在她身上處處點火,似輕還重,輕攏慢撚,將她弄得魂飛魄散。
這時他又湊近來含她的唇兒,吃她的舌兒,吮她的蜜兒,原本俊美無雙的麵容顯現出幾分魔魅來,喉間溢出一聲聲低沉的靡靡之音,誘惑人往無盡的深淵中墮落。
“好阿容,下麵兩句我忘了,你提醒我一聲?”
在他半威脅半誘哄的情況下,她早已魂歸外,媚眼迷蒙。
他又將上麵兩句念了一遍,薑容下意識念了出來:“安知郎口內,含有暖甘香……”
蕭玨眸光大盛,再不遲疑,一口攫住了櫻唇,重重廝磨搗弄起來,又狠又凶,直欲吃人一般。
幔帳不知何時垂落下來,裏頭兩道身影重重疊疊,明明滅滅。
吟詩的聲音細碎傳出,聽得是——
纖纖春筍香……羅襪卸輕霜,誰將暖玉白,調出軟鉤香……解帶色已戰,觸手心愈忙……那識羅裙內,**別有香……紅綾被翻,花嬌難禁,粉汗如珠,夢魂飛上……
隻不知鬧到幾時將歇。
銅爐鎮,銅爐山山腳下坐落著一座起碼有八成新的院子,建成的時間絕對不過兩年。
這座院子正是薑容的另一個家,這兩年來有一半的時間他們一家人就是住在這兒的。
院子有三進,外麵用人高的青石磚牆圍著,看不大清裏麵的情形。然而透過那些高過院牆的樹木,就可窺見一點這座宅院的雅致秀麗。
前院一株碩大的老槐樹,張開的樹冠將大半個院子都遮蓋了去,投下陣陣陰涼。
在槐樹的對麵院牆角落裏,生長著一株葫蘆棗樹,樹幹足有碗口粗細,如今正是結果的時節,上頭綴滿了一顆顆拳頭大的葫蘆棗,看著格外喜人。
圍牆上則爬著滿滿一麵的四季金銀花藤蔓,如今正趁上了八月的開花時節,上頭金銀花開了滿枝,白的似雪,亮晶晶,黃的似金,金燦燦,香味也格外清透怡人。
後院則被開辟出來了一畦畦菜地,還搭著一架葡萄,種著兩株碗口粗的金桂。
今兒正是八月十五中秋節,滿院子都飄著金桂的濃鬱香味。
因著有了稀釋的靈液水的澆灌,院子裏一應花草樹木都長得格外的好。
自棲霞縣那邊的事情告一段落,薑容已經回來兩了。
今兒早晨起來,一家人吃的是糖芋頭,裏頭放上了紅糖和桂花,甜糯香滑,美味極了!
這會兒她正跟著李氏在大廚房裏忙活著,為今晚的中秋團圓佳節做準備。
家裏服侍的還是原先在京城宅子裏的沈家和馮家兩家人,此刻呂氏、林氏以及張氏等一幹媳婦姑娘們都在旁邊打下手。
薑煜帶著已經三歲多的平哥兒在旁邊看著大人們做月餅、準備晚上的菜品。
在一旁的長案桌上,擺放著數隻銅盆,裏頭裝著已經拌好的餡料,有桂花、豆沙、火腿、棗泥、椰蓉、梅幹、五仁、白果、肉鬆、黑芝麻、蛋黃等等。
甜味兒的鹹味兒的鹹甜味兒的甚至還有麻辣味的,林林總總不下數十種。
其他人手裏的都是兒巴掌大的一塊麵團,是用來做各種口味的月餅的。
而李氏正在揉著的卻是一隻碩大的麵團,這隻麵團足有半個臉盆大,隻用來做一隻月餅,一隻必不可少的大月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