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下,還是先給陳良平回電話,隻要天沒塌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她依然還是要堅強。
“喂,陳總。”
對麵瞬間傳來了他嚴厲的聲音:“你到底去哪?昨晚手機還關機,找了你一夜。”
她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手機沒電了。”
“你現在在哪裏?到北京了嗎?”
“沒有。”她不想多說,“我暫時不去北京了,這邊還有事情,給您打電話是報平安的,謝謝您的關心。”說這嗓子疼起來,她小心的咳了一下。
“你嗓子怎麼了?”陳良平皺眉道。
“沒事啊,大概,喝水喝的少了。”
“昨天晚上長纓的電話我沒有打通,打通了就讓他給你回電話。”
她嗬嗬小了兩聲:“謝謝陳總。”
她的聲音裏總是帶著些許放棄的意味,聽的陳良平直皺眉,不是一定要在一起的麼?她不是鬥誌昂揚麼?到底怎麼了?
“你昨晚到底怎麼了?”
“沒有什麼啊,昨晚聽了您的話,在第一個高速口下了,又拐回來的,咱們有空聊吧。”當你笑的時候,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跟著你笑,但是當你哭的時候或許隻能一個人躲在角落裏慢慢的哭泣,因為別人無法體會你的感受,感受同身,這也隻是一個詞而已。
“吳小影的事情,我給你解決吧。”
“不用了,這也用不著解決什麼,強扭的瓜不甜,看肖宇的選擇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謝謝陳總了。”
陳良平聽的直皺眉,“這不是你的風格?在哪裏,我過去。”
掛了電話,她扭頭看向外麵,陽光正好,她抬起頭看看輸液管裏的那個小凸起,藥一滴一滴,不急不緩的滴在小凸起裏,“我真的挺好的,我有電話進來了,掛了啊。”
其實是真的有電話進來了,是拖車公司的電話,她的車拖回來了。她讓人直接拖到公司樓下,然後給許海生去要錢。
一直等到十點鍾,肖宇的電話才打過來。
她看著他的名字,在她的手機上不停的閃動,什麼想法都沒有。
連著打了三遍,終於消停了,她還有一瓶的藥沒有輸完。
那邊肖宇卻給陳良平打電話。
“表哥,聽小姨夫說,你昨晚找我來著。”
陳良平聽見他的電話,氣不打一處來:“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昨晚下著雨,下著雪,她去北京找你去了,你知不知道?”
肖宇一愣:“是宏景嗎?”
陳良平恍然:“是,吳小影給她發短信了,說要和你競爭,她晚上開車去了北京,半夜我給她打電話,她手機關機了,剛才手機開機了,說又回來了。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們自己解決吧,不要因為你們這些兒女情長來找我,我幫不了,也不想幫,你在北京待的時間也不短了,也該回來了。”
肖宇看著手機臉色發青,昨晚他們幾個要好的同時聚餐,後來吳小影也去了,回去之後才發現手機沒有了,早上來了公司,吳小影卻拿了他的手機給他說是他的手機落在飯店了,因為太晚了就沒有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