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焱大笑拍著沈應知的肩膀:“應知兄想必也助了她一臂之力吧,那小妮子做了監丞,應知兄往後有好日子過了。”
沈應知將王焱的手扶下來:“馳騖兄若也想過這種日子,那便也考到國子學來就好了。”
王焱隻是在懷中掏出塊帕子,顯然是上次那方。“哎呀,為兄可是過不了那種日子,肉放在眼前卻不能吃,還不憋出病來,應知兄好魄力,為兄自愧不如。”
沈應知盯著他手中的帕子。語氣不溫不火:“馳騖兄不該將一腔才智用在這勾欄院巷之中。”
“為兄沒有你這麼大誌向,應知你若是真有將那丫頭收入囊中的一天,為兄就為你獻上五百兩黃金做賀禮。”說吧起身將帕子塞到懷中,找女人去了,臨走時想起什麼似的分享道:“這幾日倒事找到個尤物,尤其是聲音特像她的,要不要也來試一下?”他看沈應知不為所動,打了個響指。門外走進來一個麵覆白紗的女子。
他將那姑娘的麵紗拉下來,換下那方帕子,拽到屏風內,不晌淫1詞1浪1語就連綿起來,那聲音真是有九分像的。
似歡樂似痛苦,冰與火之間的掙紮殘喘:“哥哥,輕點兒,嗯,嗯,輕點兒,嗚嗚,王兄欺負人,王兄壞,嗯,嗯。”
王焱十分高興,也不忘屏風外那位,在那女子耳邊吩咐幾句,那女子雖有雖有詫異,卻也照著喊了出來:“沈兄,不要,不要碰那裏,求你,求你,嗯,應知,應知,求你,了,嗯,嗯,人家受不了了。”
“砰!”當真是沈應知踢門而出的聲音,王焱再揉揉那女子的雙1乳,戲謔道:“瞧你把他氣得!”
那女子通透的很,嗓子裏的情濃不散,雙腿緊緊環住王焱的腰,“才不是顏兒的錯呢。”
王焱曉得更是肆意,腰也重重動起來,“好,好,今兒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
金鑾殿所有人走光後,那桌案上一疊九十九首五言詩卻被一雙修長玉手捧了起來。
“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半晌,如玉的笑聲清響起來:“真是個有趣的女孩兒。”
那玉人著一身白色綾緞,二十歲的年紀卻從裏而外透著股溫潤穩重,眼如石墨,峰眉如聚,偏一支玉簪箍的一絲不苟。他身後站著個同樣大的男子,二人麵目有些相似,都是那般耀如星辰。此時後一步的藍衫男子看著被捧在懷中的五言詩。“皇叔,她便是我們的突破口,不知皇叔心中有何計較?”
那個被稱作皇叔的男子沒有回答,手還在一張張翻著九十九首五言。有個人躬身上前:“二位王爺,此地不宜逗留,惹人耳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