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騎馬出宮時耀武揚威的樣子,所有人都稍微參透了其中的這麼點蹊蹺,但誰又敢這時候招惹這位小祖宗呢。
午時正,朱顏在考場中親自焚香宣旨,照著聖旨上讀了讀考場紀律,揭開係著紅綢的題卷,金邊金底的禦用紙張上洋洋灑灑寫著:《周禮》言農政最祥,諸子有農家之學。近時各國研究農務,多以人事轉移氣候,其要曰土地、曰資本、曰勞力,而能善用此三者,實資智識。放今修明學製,列為專科,冀存要術之遺。試陳教農之策。
示意作答開始,上座於主位之上,下官將熱茶奉好,低聲拍馬屁。朱顏點著頭一句句聽著,看著日頭從正中漸漸偏西,終於走下台去,圍著考場繞了那麼一繞。
朱顏看著瞪著她倆眼珠子快要掉出來的一名考生,好心提醒他:“手裏的筆都掉了,卷子染花了你還怎麼考?”
考生嘴裏結結巴巴吐出兩個字:“仙、仙、仙、仙女!”
為了避嫌,朱顏並沒有參與評卷,早早回到清涼宮中,沐浴等著人來興師問罪。
天啟帝這幾日都沒來清涼宮,心裏已經擰成個疙瘩,今日方見了朱顏活蹦亂跳的樣子,早早棄了政務往這邊跑。
但見朱顏裝模作樣的趴在床上,於是配合她裝模作樣問了句:“上藥了沒有?”
拿著腔調,懶懶回了句:“上過了,勞皇上費心。”
“嗯,朕怎麼沒聞見藥味兒,不行朕得看看。”邊說著三兩下將朱顏褲丨子扒丨了下來,倒真叫他一層不剩的扒丨到膝蓋處。天啟帝看著白花花的屁丨股丨蛋丨兒上幾條青紫,愣住了。
不是想象中的血肉模糊,叫他忐忑不安的心放了回去,但這幾條傷舊這麼赤條條躺在眼前,心裏疼得好像板子是抽在自己心上。
朱顏沒想他一進來上手就扒丨她褲丨子,又羞又起地幾聲流丨氓就要脫口罵出,別別扭扭回首,竟見他一個吻落在自己的屁丨股上。
呆若木雞,狠狠被雷劈過一般,炸得她小心髒要吐出來了。這,這是多麼變丨態的人才能做出的變丨態行為。
溫熱的嘴唇又再另一瓣上滾了一滾,朱顏尖叫一聲裹起輩子瑟縮到床腳,“你做什麼,你變丨態!”她緊張的發了抖,想起前生男人逼著她丨口丨交,將碩大的根丨部齊沒在口中、喉中,窒息得喘不過氣的感覺,就如同時時刻刻都在感受死亡的氣息,受求生的欲望折磨。
天啟帝很少見朱顏反應這麼大的樣子,心裏雖期盼她對自己有反應,但絕不是害怕成這樣。“朕不過親丨了親你,就變丨態了?”
見他身子靠過來,將脖子縮了縮,朱顏怕他提要求,也要她親他那裏,通體冰涼,抖得更厲害了。
天啟帝責怪自己性急了,嚇到了朱顏,女孩兒本就矜持,禁不得他這樣毛手毛腳的,何況毫無預警的扒了她的褲子。於是猿臂夾著輩子將整個人摟在懷裏,絮絮叨叨說了些好話:“是朕的錯,朕玩笑開大了,朕給你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