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甚至被他的行為氣哭了,質問元重曜:“你都把王妃的位子留給她了,還要怎樣?”現在這句話被用來質問朱顏。
朱顏的想法很單純,這裏耳目眾多,他們在這裏作大秀,然後讓人聽回去當笑柄麼。元重曜不可能不知道這裏人多眼雜,是他太自信,認為她一定會答應他,向眾人證明她的所屬權?
看來元重曜不問出個究竟勢必不罷休了。他又補充了句:“不要說你什麼都不懂,不知道,這不是你徘徊不定的借口。”
朱顏微微有一絲錯愕,他當她是什麼,徘徊在他們兄弟之間猶豫不決。朱顏打從心底覺得可笑,他們都不知道,難道被一對兒父子同時看上可以讓她得意洋洋,還是讓元氏的男人都與自己糾纏能讓她驕傲。
難道她非要從中選擇嗎?但到底朱顏還是給他留麵子的,壓低聲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你們在我心裏,隻是王爺,我真心喜歡的隻有竹西公子。”
她每次提竹西公子都可以把人逼瘋,這次也不例外,她能感覺他的身子被氣得發抖,“那真是可惜了。”元重曜貼在她耳垂上道:“你隻能做我的女人。”手掐的她更疼,朱顏能感覺到他在自己身上搶掠的感覺又回來了。
可朱顏又怎麼會害怕他,臉上一下子溢出個笑容,隻是說不清的古怪:“若是跟不了公子,躺在哪個男人身下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似歡喜的福了福才離去。
元重曜的行為隻代表一部分人的心聲,朱顏不在朝堂,待字閨中,不少人打她的注意,雖然十五歲小了點兒,但餓狼是不在乎獵物的。
當晚朱顏接到恢複她禦前宮女之職的聖旨,朱顏恭敬的接下,覺得這件事兒來的出乎意料或者太快了些,起碼不是現在。
次日,天啟十九年九月三十日,大元天啟年間新舊兩黨之爭正是擺到台麵上來,五日之內新黨成員斷壁殘垣,舊黨以壓倒性優勢壓過新黨。
後世的史學家不得不將無雙郡主重任女官與兩黨之爭練習在一起,誰讓它們正是前後腳,沒人相信這是巧合。
朱顏隻任女官,並不能上朝,其實她也不關心能不能上朝,新黨受打壓隻是暫時的,自古長江後浪推前浪,盛極必衰。她現在隻想好好守著自己,不被人欺負,哪怕九五之尊的皇帝也不行,幸好他隻是辦公並未對她做什麼。
天啟帝的心中則喜憂參半,看著朱顏為他添茶磨墨,坐在位子上安安靜靜的還好,隻要她一走動,便會牽動他的每一根神經。
扭動的纖腰和似乎又豐盈起來的胸部,既然是曾經品嚐過的美味,戒起來豈會容易。好在她昨日的表現叫他很滿意,回想他之前對她動了粗,她對自己愛答不理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