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喬公主低低一笑,眼中的驕傲自信是那樣張狂:“你這丫頭,傲天國中裕王且還有個表妹鸞公主,眉眼不可方物,叫整個雲氏皇族都疼到骨子裏去了,裕王自幼與鸞公主青梅竹馬……”
“公主何必妄自菲薄,在奴婢眼裏,公主是最美的女子,況公主與裕王緣分匪淺,說不定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呢。”
婉喬公主笑得更開心,嘴上依舊不肯表露。“本宮哪如鸞公主,美人譜上排得探花,本宮的名字卻從未出現在那冊子上呢。”
“雖有名花,養於深閨之中,叫人不知芳名,正是公主您啊。”婉喬公主聽得十分高興,此次也未反駁,隻是心中對美人譜隻是仍有忌諱。薑神子大肆收斂美人做譜,這婉喬公主也本該收在其中,偏不知他從哪得來的宮廷秘辛,說慕婉喬勾兄引父,便不屑收她進去。據說美人譜問世後,薑神子還被追殺過一樣,其中待人,不言而喻。
話說朱顏雖未至三竿起床,卻也不早了,睜開眼便對上元昂之的俊顏,羞赧的莞爾一下,不知覺叫男人癡傻了過去。捏著愈發尖的下巴,叫他一攬芳華。朱顏膽戰心驚,顫顫打量他,見他比昏迷之時神清氣爽了不少,黑黑的眼瞳濃情蜜意直可以把她溺斃,俊顏一點點在她眼前放大,壓下來,卻忍不住心頭甜蜜的微癢,頷首下去,溫潤的笑出了聲。
元昂之見她嬌羞有餘,噗嗤一下低低害羞的笑了,自己也沒來由的跟著笑出了聲。本來見她藍瞳仁裏有他的影子,湊近之後愈發聞見她身上獨特的香氣,再見櫻桃小嘴,一時動情便要吻上去,想來活了半輩子,何曾有過這種不沉穩的時候,倒也叫她羞澀了一下,耳根似乎有些發燙。
親自扶朱顏洗漱,拿起朱釵勉強給她綰了個懶散的發髻,“往後我的手藝還會長,保準不叫你落一根頭發,我送你個禮物,做這件事的賠罪可好?”
“可好?可好?”朱顏學他的調子叫咬起字眼,調皮的握住他的手。“我說不好呢,你哪有弄疼我,我自己梳的更不好呢,我應當謝你才是,怎你還要賠罪於我,都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忽然住了嘴,臉頰騰起一片紅雲。
朱顏見無形中承認了什麼,叫元昂之心情大快:“唉,顏兒說的不錯,我如今見了你,呼吸越發不暢快,呼哧呼哧,氣短的了不得呢。”立馬牽著朱顏的揉夷往胸口上貼。
他貼她的手放在胸上,互相的溫度清晰又曖昧。元昂之一清二楚的看著那張美人連如何紅的能滴出血來,不防她的手在他胸口蜷了一下,似乎有些什麼似的攥了一下他胸口的衣綢,隻一下又放了開來。
他以為她是緊張的,繼續握著她的手:“你等著,我拿來予你看。”轉身出了帳,轉眼見掀開推了把輪椅進來,邊招呼邊行動,“你來試試。”將朱顏抱如輪椅之中。又推著在帳中來回走了幾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