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是這樣的,第一組二人對演,由其餘人作判定,輸的人再跟下一人對演。朱顏做了把紙揪,抓鬮決定,打開竟是二號,二號就和一號演戰。元重桀拿著一號,剩下的人則設置個障礙局勢,不得叫他倆看去。
朱顏與元重桀皆背著身,朱顏裝模作樣的拿著調調:“桀王可要手下留情啊。”
自知是玩,元重桀非要朱顏演個才藝不可:“那可不行,若是本王將演戰輸了,日後如何在軍中抬得起頭來。”
二人被叫入陣,一炷香的時間,朱顏軍陣便被困住,動彈不得,很輕易便被判輸。朱顏努努嘴,不想自己如此之弱,竟沒點計謀可言,輸的爽快,當即叫婢女將行宮裏的樂器找出來,獻了一曲。
往後又連輸兩局,朱平定和元重曜都是高手,輸了也沒什麼好說的,隻不過輸給元重新叫她很不服氣:“你們判的不對,我那日讀權謀書,領袖之道中提到吳越之戰,正與此處相同,何故我借越人的策略,你們反倒個個說我不對?”
朱顏連輸三局,朱平定護著她一直站在她這邊,況且確實這步走的不錯:“此處確實略有偏頗。”
元重桀早看出元萬庚和元重新打的什麼主意,打著哈哈:“盡信書不如無書,吳越之戰的例子哪個想不到,你太掉以輕心了。”又朝元重曜眨眨眼。元重曜也大概知道他們想什麼:“二皇兄說的不錯。”
徐廣達雖然不會演戰,倒也不忘跟著摻和:“二位王爺分析的有理。”
“你又不懂,瞎說什麼。”她這邊也隻有可憐的戰長勇和朱平定的支持。
徐廣達交叉著手,臉皮頗厚的:“老子不懂的都看出來了,說明你水平也不怎樣。”
朱顏氣絕,眼見將這吹拉彈唱的樂器都試了個便,但她與元重新這局無論如何也不會輸的,但凡走一步,便說她走的不對不好,終惹她急了:“好啊,我算看出來了,你們是故意的串通起來騙我,雞蛋裏挑骨頭是吧,你瞧他已退守東麵,四處無支援,僅待將他困於山上,他豈有不敗之理,你們再看我軍,糧草充沛,西南大利,東北向還有一股後背大軍可供應,你們說我為何不能圍他?”
元萬庚歎了口氣:“唉,勢者,因利而製權也,他們地處高處,滾石而落,像這樣的月份,正是山中有生機之時,水源在山上,你山下之兵喝那的水,他若是投毒……顏兒你連輸數場,哀兵必敗,可以理解。”
“你!你怎知者山上有物資,你怎知他們繪製毒藥,我放火攻山行不行!”
元重桀道:“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是你疏忽了。”
徐廣達:“不盡如用兵之害者,則不能盡知用兵之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