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重曜:“小敵之堅,大敵之擒。”
元重新更是狂妄:“看看主將,一個是我,一個是你,天壤之別。”
朱顏被氣得一個機靈,垂目半晌突然輕蔑的冷哼一聲,大步流星回屋去了。徐廣達還在她背後方向嚷嚷:“怎麼。輸不起甩手走人啦?”
元萬庚同元重新眼神一暗,見徐廣達還想出聲,連忙捂住他的嘴:“快別嚷嚷了,小心一會兒她第一個報複你。”
話音剛落,朱顏蹭蹭過來,手裏托了棋盤:“咱們換個別的玩,將剛才的規則倒過來,你們誰若輸了,不僅要將我方才的帳一筆勾銷,還要任我點個才藝,當然若你們贏了,那便贏個大的,我送一枚香吻可好。”
眾人一聽,臉目憋成了豬肝色,怎樣她一女子竟敢如此大膽,徐廣達微瞟了眼棋,叫朱顏抓到挑釁道:“怎樣,你會嗎?”他還真不會
可朱顏定要第一個報複他的:“什麼棋都行,隻要你贏了。”
徐廣達有些心動,元萬庚見勢不好,立馬咳嗽幾聲,攔著徐廣達走:“唉,本王正巧想起來一件事要問你,你跟我來。”這時候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撒丫子跑,元萬庚剛才將她得罪的不輕,實相的走了。
這些人都尷尬的了不得,竟想躲瘟神一般一哄而散。
晚間元昂之過來,看到撒在桌上的紙牌問她:“你今日都做什麼呢?”
朱顏靠在軟榻上看書,心道我幹什麼你還不知道:“跟他們一起玩耍啊。”
“唔。”元昂之有些為難的:“我聽說隻要下棋贏你,便能得你一吻?”
朱顏微羞,他想吻何時還需贏棋才行,含羞帶臊白他一眼。
元昂之不知從哪抽出副象棋,小心探問:“這個行嗎?”
朱顏請君入座,一晚上又殺了他個片甲不留。元昂之撓著腦袋:“感情薛太傅是逗著我玩呢,國手竟是這種水平。”
朱顏往元昂之身上撒了一番氣,順暢了不少:“沒有,你叫國手跟我下也是輸,那日同沈應知,不過是我藏拙。”誰讓她是個數理天才,腦子像個計算機,可惜數理的作用在這兒不算大,生產力什麼的還需一步步上的。
她是解了氣一夜好眠,直打擊的元昂之輾轉反側,總要想個法兒贏了才好,自然旁人也是睡不太好的,朱顏今日要賭個吻,叫人有些氣,但又耐不住惻隱之心,輾轉數更才得安歇。
朱顏閑下來就愛琢磨事,肅州窮所以亂,實因地理位置不好,物資又匱乏,所以她這幾日翻著書非要相處個脫貧致富的法子,奈何這也不是一思就通的事兒,索性邊玩邊想,與他們相處的空前融洽,任誰日後想起這段日子隻想停在這一刻。
因都知朱顏將心思放在治理肅幽身上,大家紛紛出謀劃策,倒是商量出幾條好對策,譬如降低賦稅,開山墾田,朱顏心中又幾套務農的方案,須得實地勘察一番,好因地製宜,也順便名正言順的邀他們一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