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朱顏心裏有股甜,她得了一個疼她入骨的男人,一個可以仰仗依靠的男人,她想她愛他,往後她便不再是孤單一人。
得知杜康時時往山裏跑,也是為了一條治理肅州的好路子,朱顏對他的印象大好。杜康非要盡地主之誼,請客吃飯,朱顏也有與他多聊幾句的意思,再加元重新絕不放過宰情敵的機會,浩浩蕩蕩回了城裏。
雖是杜康做東,但請的均是位高權重之人,自是不能由他座主位,自然,朱平定也不願叫杜康挨著朱顏,誰讓他之前行為大損了朱顏的閨譽。自然朱顏卻有著自損閨譽的意思,所以早就不怪罪他,如今拉他坐在身側無非是討論治州之道。
她如今已有想法,雖知此處是否有未開發的礦產資源,但麵子上是可以采石的,她想著叫當地人私人采石,往後也是個致富的營生,將此事細致托付於他。
杜康也想過這點,不過商人的地位實在低,寧為工不為商,何況肅州本就是窮個人多的地兒,誰不願做人上人呢。
“隻不過是個恩典,本官還是能向皇上討來的,你放心做便是。”朱顏這樣答,杜康也不疑有他,既然是意中人的托付,哪有不賣力之理。
朱顏心裏也舒服的很,不用跟人談情而是談公,叫她覺得自己特有價值。等晚上元昂之回來速速討過恩典,往後肅州私人采石是朝廷鼓勵,政策上給了很大恩惠,萬不得已叫人看低了去。
元昂之在肅州的事兒也差不多辦完,再呆兩天就走,瞧朱顏今日的活動,腿腳沒什麼問題,癸水也不在身上,一激動興高采烈的將二人的衣裳扒了個精光。
他喘著粗氣,使那裏有一下沒一下頂著想要頂的位置,難受的直哼哼。他動了情,非想要個究竟,以往無論如何丨挑丨逗丨那裏都是不濕的,可如今他們相愛了,心中有了彼此,豈有不動情之說。溫柔的分開雙腿,見朱顏並未用力夾著腿,更是心花怒放。再摸到那雞冠微吐,粉珠半露之地,心癢難耐,拇指按住粉珠揉搓,卻無半點旖旎之態。他有些不甘心,半根中指費力的戳進去,殷勤又費力的攪動。
瞧著小美人側過臉閉著眼抿著唇,還以為她害羞,非想要個答案:“顏兒覺得咱們的大婚訂在何時好?”
他見她眼皮努力且使勁的緊閉,因緊張微微顫抖,一時有些拿不準,低下頭再次親吻她,安撫她,卻發現了她不易察覺的顫栗。
朱顏再也忍不住了,鎮定不了了,她在元昂之麵前開始展現真正的自己,她有些抑製不住害怕,她往常沒愛上他的時候明明可以裝的很好的。
元昂之停住,開始上下打量她,然後死死盯住她。是了,他哪怕派人保護著她,也始終是叫她被虜了去,她身陷舞虞那麼多天,那些傳言,有人願意聽她的讒言中她的詭計,他腦子裏出現一些浮光掠影,又像千萬匹馬在腦中踩踏,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