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兒?”昊子下了車望著那個很樸素的飯店問道,眼鏡看了看那飯店的招牌念道:“紅景大飯店...就這,沒錯。”念“大”字的時候還故意拖長了聲音。“這?大酒店?開玩笑吧?咱們還取個藥材的名字?”眼鏡一臉驚訝的看著飯店那破舊的大門,額..大門稱不上...我道:“得了,管它是什麼呢,就算是大酒店你吃的起麼?走著,進去瞧瞧。”說著便邁進這家小飯店。
剛一進門還沒等服務員開口問幾位,便看見段叔在二樓探出身子招著手喊道:“這邊!”服務員見我們有預定便笑了笑道:“二樓,這邊請。”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我們上二樓,那45度角的樓梯差點讓我踩空來個驢打滾。
段叔見我們來便放下了煙道:“坐吧,諸位別看這店麵不起眼,東西是那可是好吃的很呐!”說完便看著我:“怎樣?俺說的事兒你們都同意了嗎?”段叔邊說著邊遞過來幾支煙道,我雖然不抽煙,但還是接了過來。眼鏡家裏世代經商,要應付的客戶非常多,他告訴我說如今在社會上打交道不可能不喝酒不抽煙,你不抽也得裝著抽,我銘記著一點,上次在墓地那回我也是裝著抽的。“段叔,你說的那個鑰匙是怎麼回事兒?”我點著煙問道,段叔朝樓下看了看道:“飯菜來了,等下再說。”
一廚子端著一個碩大的鐵鍋爬了上來,“極品幹鍋來嘍!”那廚子喊著將鍋放在了我們桌子的灶台上,好家夥,真是滿滿一鍋,啥都有,裏邊還咕咚咕咚冒著泡呢,看得我們仨哈喇子都流了下來。“客官,還需要點啥?”那廚子問道,段叔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好嘞,要是有啥吩咐吆喝一聲就行。”廚子說著便下了樓梯。段叔拿起筷子招呼著我們道:“來來,往死裏吃,別跟俺段叔客氣!”
段叔見我們似乎沒下定決心便解釋起來:“就咱們前兩天摸的那個金蟾,他娘其實是個打開機關的鑰匙,”段叔說著從包裏翻出一團報紙來,他將報紙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然後揭去報紙,便露出了那個金光閃閃的金蟾蜍。他拿起蟾蜍翻過來遞給我道:“你們看它的底座。”我放下筷子伸手接過蟾蜍立馬感覺手中沉甸甸的,我小心翼翼的拿著金蟾看了起來,昊子和眼鏡也湊了過來。
的確,這金蟾的底座有些蹊蹺,那上麵竟然有著一個奇怪的幾何圖形雕文,看起來有點像一個箭頭,或者是一個爪子。“這什麼玩意?跟個雞爪子似的。”昊子看了半天沒看出個什麼名堂來,眼鏡道:“這雕文的確像是一個密碼鎖,但問題是這鎖在哪呢?”
段叔嚼著嘴裏的東西道:“眼鏡這個問題問的好,如果這是一個鑰匙,那我們必須要找到那個鎖在哪。”我不解,問道:“可我們要去哪找?一點線索都沒有,還要回那個墓室嗎?”昊子一臉咒怨道:“回個毛,想想我就惡心,那屍液的味道我洗了好幾遍澡都沒洗掉,這不你聞還有味呢。”我一聽立馬向旁邊靠了靠罵道:“你惡不惡心,這還在吃飯呢。”
段叔道:“不用,這線索就在這金蟾背上的銘文。”我又翻過金蟾觀察著那銘文,“不是納西文字啊?”眼鏡看了看問道,段叔喝了杯茶道:“要是納西文字俺他娘早給它翻譯過來了,還費這功夫?”我聽罷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段叔道:“你們是大學生,接觸信息比俺廣,時間也多,俺想讓你們用接下來用空餘的時間查查這到底是什麼字。”說著他又從背包中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我道:“這是它背上的銘文,我已經找人將它拓了下來,收好了。”我接過紙條看了看便讓眼鏡收好,“行,我們盡力吧。”
“段叔,那你接下來這段時間還有啥打算沒?”我問道,段叔歎了口氣道:“他娘的這金蟾暫時也不能動,我都銅子伏兜,鐵子伏地了,還能幹啥,繼續倒唄。”眼鏡聽罷問道:“何為銅子伏兜,鐵子伏地?”段叔解釋道:“這是黑話,就是手裏沒錢,工具也閑著的意思。”“繼續倒?去哪?”我問道,段叔伸過頭來小聲吐出了兩個字:“象山。”
“象山?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去的?”昊子道。我們宿舍六人去象山玩過一次,上麵除了幾個小墳墓啥都沒有,那次死宅小柯自己裝逼還給走丟了,12點還沒回來,我們都以為他掛了,當時把我們嚇壞了。
“你們他娘懂個屁,別看那山平平常常,風水好的很啊!”段叔說著看了看四周然後低聲說道:“那下麵有個古墓,俺他娘一直沒敢動。怎麼樣?看你們這樣子似乎是同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