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不可思議的張大口鼻,煽動著眉眸,眨了眨小眼,“娘娘,奴婢今日見您,將古大人帶進了四王府,就好生疑惑,隻是那時有七王爺在,奴婢沒敢多問。”
陌冉瞋眸,隨意的笑了笑,“碧月,你想知道什麼?”
碧月咬下牙關,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問出了口,“娘娘,這裏沒有外人,您能夠實話告訴奴婢,娘娘您與古大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嗎?之前,古大人當著諸位王爺的麵,給娘娘您戴耳環,還有,娘娘您昨晚出了趟四王府,為何今日會和古大人,一同回來四王府?這些,奴婢都覺得好生奇怪,娘娘,您能夠告訴奴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陌冉邁步,在碧月的屋中走著,陌冉走到桌子旁,拉開凳子坐了下去,隨意的拿起桌上的茶壺,將茶水倒入了杯中,陌冉喝下一口後,方才開口道,“碧月,過來坐。”
碧月走了過去,乖巧言順的聽了陌冉的話,坐在了陌冉的身旁,陌冉側眸,凝望著碧月,“我與古逸塵,隻是朋友關係,至於我為何要找古逸塵來四王府,完全是想,讓古逸塵幫我破案。”
陌冉的話,碧月更是聽不明白了,碧月搖頭,睜大雙眼道,“娘娘,古大人是一品宰相,他又不是知府或者縣令大人,他能懂什麼斷案啊?再者,奴婢向王府內的丫鬟打聽了下,這個古大人,丫鬟們都說,古大人生性頑劣,同時又風流成性,像這樣的人,能夠幫助娘娘您破案嗎?娘娘,奴婢隻是擔心您,畢竟娘娘您,僅剩兩日的期限了!”
陌冉毫不在意碧月的話,碧月說的古逸塵,是真的古逸塵,可是陌冉知道,所在四王府的古逸塵並非是他真人,而是風忌痕,很自然的陌冉便推翻了,碧月的話,“一個人的性格,和能力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呢?古大人年紀輕輕,就坐穩了當朝一品的大官,此人又何能小覷?碧月,你看人的目光,不能與王府內的那些丫鬟一樣,短淺,你應當從大方麵,去分析看待一個人,懂嗎?”
碧月自知慚愧,簾下眉眸,喃喃道,“奴婢知道了,娘娘。”
陌冉深吸入一口氣,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祁雲的頭像,便情不自禁的問了起來,“對了,祁雲現在身在何處?我想和她說點事。”
碧月安靜下來,伸出食指,朝著門口方向指去,“娘娘,奴婢方才去給公主換藥的時候,她還在王妃閣,可當奴婢端茶進去的時候,公主就不見了,不過奴婢聽其它丫鬟說,公主正在廚房,做晚宴。”
陌冉疑惑,淺挑眉眸,一頭霧水道,“換藥?祁雲受傷了?”
碧月點了點頭,“嗯,是傷在膝蓋處,奴婢問了公主是怎麼受的傷,但是公主又不肯告訴奴婢,所以奴婢也就沒有再多問了。”
膝蓋處……
陌冉聽後,有些無言以對,真是千金之軀,不就是跪了幾分鍾的地板,也能跪出傷來?
陌冉真是打從心裏佩服,這些生活在皇宮大院的,古人了。
陌冉站起身,邁出了步子,“我去看看祁雲,碧月,你就不用跟過來了,你昨晚為了我的事,也擔心了一晚上,你今日下午好好休息,晚上可有的我們忙的!”晚上,又是一場鴻門宴,怎麼可能會不忙呢?
碧月跟了陌冉這麼久,也懂得了看人眼色,和見機行事,碧月點頭,乖巧言順的聽了陌冉的話,繼續坐在凳子上休息。
陌冉走出了碧月的屋中,由於碧月的屋子,就在王妃閣裏,陌冉側眼看向了原本她所住的王妃閣,現在的她內心由衷的喜愛,這間屋子,她隻要一閉眼,想到晚上要回那全是老鼠的柴房睡,她就心寒。
陌冉走上了前,來到王妃閣門前,將門推了開,屋中沒有一人,就連平日伺候祁雲的丫鬟,也都不在。
陌冉隨意的走了進去,四處觀望著,屋中擺設還是和以前一樣,幹淨整潔,陌冉走到梳妝台方,她不知道為何,自從上次她重了神秘黑衣人的赤煉掌以後,她的聽覺,嗅覺,以及視力,都變得十分好。
就連這一次,她在梳妝台旁,竟然聞到了麝香的味道。
陌冉不停的吸允著,此刻的她已經顧不上,麝香對人體的傷害,她伸手,在梳妝台上,摸索著,就當陌冉準備放棄之時,陌冉無意間看到了一個香囊,陌冉從梳妝台上拿起這個香囊,這個香囊她以前並未見過,想必應該是祁雲的。
可是當陌冉將香囊拿進鼻中一聞,麝香的味道,差點熏的她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