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的資料,旁邊一個警察指著杜雨軒的照片說,看,這女孩多像明星範冰冰啊!
腦海裏的那個女孩和眼前屏幕上的圖象重合,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一係列關於梅花社的事情。高成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這幾起攝魂案也是小A搞出來的,那麼,所有發生的這一切不就可以並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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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是一個人口超過三十萬的城市,這裏除了有一座著名的南城遺址以外,還有無數人為構造的旅遊風景。所以,南城是一個典型的旅遊城市,這裏每天流通的人數不比其他旅遊城市少。
俗話說的好,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城市流通人數頻繁,注定了一些犯罪的增加。走出南城火車站,一路上可以看到很多流落於城市底層的人群:他們有的是沿街乞討的老人、有的是帶著孩子求助的婦女、也有的是身體殘疾的可憐人,他們以各種方式博取著路人的同情,維持著自己的生計。
這是城市的表麵,似乎每個城市都能看到。
城市的地下還流傳著這樣一個神秘的團體,他們走過來同路人搭訕,幾句話的時間,便可以讓路人把錢和財物交出來,甚至把銀行卡和密碼也講出來。
這類人,被稱為,迷魂黨。很多報紙上有提過,但是高成從來沒見過。他認為,那不過是路人疏於防範,被對方下了迷藥,所以才會意識迷糊,被人騙走財物而已。
現在,迷魂黨出現在南城。
這已經是第三起,和前兩起一樣,受害者遇到一個身穿黑色雨披的人,甚至還沒有看清對方的樣子,眼前便眩暈過來。
為此,高成專門找過南城人民醫院的林院長談論過,迷藥的確可以讓人意識迷糊,不過,它需要一段時間,因為人體的免疫力不一樣。但是南明發生的三起迷魂黨案子,受害者都是在幾秒的瞬間暈過去。這,不免有些不符合迷藥的做法。
林院長分析,這樣可以讓人快速眩暈,意識不受支配,除非是高級的催眠師或者攝魂術。
催眠,是一個人類到現在仍然無法探索到盡頭的未知課題。西方有很多優秀的催眠師,他可以讓人身體發生離奇的變化,也可以讓人短時間失去意識,甚至掐斷部分記憶。但是,這隻是一種醫學和科學上的研究,現實中,並沒有看見先例。
攝魂術,是中國民間流傳的一種邪術。傳說,這種邪術來源於西南一些原始的古寨裏。一般都是地位比較高的巫師在祭祀時運用的一種方法。
對於攝魂術,林院長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他的眼神告訴高成,攝魂術要遠遠比催眠的幾率大的多。
其實,高成小時候也曾見過攝魂術。一個流浪的民間藝人,經過高成的家鄉時,表演一種名叫勾魂的節目,他念了幾句話,輕輕一指旁邊的一個小孩,小孩便暈了過去。
然後,那個民間藝人開始回頭擺弄他帶來的家什,不知道什麼原因,板凳開始跳舞,布娃娃開始唱歌。
等表演結束,那個小孩也醒了過來。他告訴別人,他感覺自己被附在板凳上跳舞,還看見對麵一個布娃娃在唱歌。
這種遊走於民間的表演,有的是蒙蔽百姓,也有的蘊藏著自己的奧妙。高成一直不明白,那次的表演是民間藝人和那個小孩的串謀還是真的。
隨著年齡的增大,一些詭異奇特,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被高成吸收到腦子裏,當然,小時候那次奇怪的表演自然疑問也越來越大。
現在,他有理由懷疑那就是攝魂術,並且,這種神秘的攝魂術被犯罪分子利用起來,進行犯罪。
高成放下案宗,走到窗戶邊,拉開了窗簾。
街上燈火通明,路燈點綴著整個南城的夜景。對麵的小區,隱約可以看見一家人正圍在餐桌前吃飯,其樂融融。
高成歎了口氣,這樣的情景下,他不免有些孤獨。
自從兩年前妻子離開自己,高成便沒有再交過女朋友。高成知道,像自己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甚至除夕夜都沒有辦法回家和家人團聚的人,是沒有女孩喜歡自己的。妻子也是因為這個才離開他的。
高成覺得,很多時候一些沒有頭緒的案子就像愛情一樣,根本不可能一時之間便理出來。
梅花社的案子依然沒有任何進展,雖然可以確定,那個神秘的小A極有可能就是這幾起凶殺案的嫌疑犯。可是,南城這麼大,四通發達的交通,數百家賓館農家房,要隱藏一個人太簡單了,就像一滴水躲進大海裏一樣。
不知道付玉書有沒有查到什麼。想到這裏,高成撥出了付玉書的電話。讓他沒想到的是,付玉書的回答,讓他大吃一驚。
掛掉電話,高成披上衣服,走出了辦公室。
陸明浩的屍體已經出現局部腐爛,雖然楊藝一直用福爾馬林擦拭,卻無法阻擋屍體腐爛的腳步。楊藝提供的線索讓高成信心倍增,這一切果然是小A操縱。既然小A還在南城,那麼,就一定有機會找出他。
“玉書,你有什麼證明白若不是殺害王雨菲的凶手?”高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