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時,蘇悠悠發現自己在一個豪華的房間裏。
看裝飾,這應該是夢之島酒店的房間。
她掙紮的想起身,可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在一個椅子上,動彈不得。不僅如此,捆著她的繩子都有靈力,她掙紮了很久,都掙脫不了。
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抓了她?
她有些慌亂,就突然聽見一個低沉磁性的嗓音——
“你醒了?”
聽見那聲音,蘇悠悠心裏咯噔一聲,也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心提了起來。
她抬眼,果然就看見池司爵高大的身影,從浴室裏走出來。
他顯然剛洗完澡,穿著鬆垮的浴袍,胸口敞開了些許,露出精裝的胸膛,水珠從短發上滴落下來,流過他棱角分明的俊龐,最後流入胸膛裏。
蘇悠悠被捆在椅子上,警惕的看著他,“池司爵,你把我綁到這裏來幹嘛!”
“不幹嘛。”池司爵隨意的擦了擦頭,走到蘇悠悠麵前,一把扔掉手裏的浴巾,兩隻手摁倒她椅子兩邊的扶手上,瞬間,蘇悠悠就被禁錮在椅子和他的之間,這樣密不透風的距離,讓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來。
“你……”她別開眼,不敢去看他,“別離我那麼近。”
“嗯?”池司爵的嗓音好像帶著幾分鼻音,聽起來慵懶迷人,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為什麼不僅離你那麼近?你怕你控製不住自己,想被我上?”
“池司爵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蘇悠悠震驚的看著池司爵。
自從重逢以後,池司爵雖然一直纏著她,但一直都還算是尊重她的。
可現在的池司爵,竟說出這種話來,她不得不吃驚。
可當她抬眼看向池司爵,她突然愣住了。
隻見池司爵的眸裏,有冰冷的怒火在燃燒。
蘇悠悠畢竟和他在一起過那麼久,她當然看得出,他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那種。
可他在氣什麼,是因為且忘麼?
“胡說?”池司爵輕笑一聲,因為距離太近,他說話間的氣息都撲在蘇悠悠耳邊,酥酥麻麻的,他的手指,順著蘇悠悠的下巴往下,到她柔軟漂亮的脖頸,再到她的領口,隻見他指尖微挑,一下子就挑開了她襯衫的扣子,“那讓我來看看,我是不是在胡說?”
說著,他冰冷的手掌劃入她敞開的領口。
手下的肌膚,好像凝滯一樣柔軟,還帶著專屬她的溫暖,池司爵的心神突然有一刹那的恍惚。
多久沒有這樣觸碰她了。
這五年來多少個夜裏,他閉上眼,懷念的都是她的身體。
他按著記憶,熟練的握住了她柔軟的小白兔。
冰冷的觸感傳來,蘇悠悠不由一個激靈,羞憤讓她的臉頰變得通紅,她恨不得跟池司爵一個巴掌,可偏偏她被捆著,根本動彈不得。
一瞬間,她隻覺得自己又變成了五年前的那股蘇悠悠,無力反抗,隻能任由池司爵這個男鬼宰割。
“你……”蘇悠悠咬住唇,對池司爵怒目相視,“你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