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幹嘛。”池司爵單手依舊支撐在蘇悠悠身邊的椅子上,另一隻手探入她的襯衫,胡作非為,“我隻是想問你一些問題。比如,你和那個老怪物的關係。”
池司爵的生意依舊很冷,語氣帶著質問。
蘇悠悠惱怒的別開頭,不想回答他。
池司爵以為他是誰?他們都已經沒有關係了,他憑什麼來問她和別人的關係?
蘇悠悠的沉默,讓池司爵眸裏的怒火更甚。
他一把捏住蘇悠悠小白兔的耳朵,微微用力,墨眸微微眯起,“蘇悠悠,你不回答?”
蘇悠悠的身體,已經足足五年沒有收到過這樣的刺激,頓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身子不自覺地繃緊。
她很想有骨氣的繼續不回答,可池司爵冰冷的手指不斷來回,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微微戰栗。
她最後屈服,隻能咬著牙道:“他是我師傅!”
“就那麼簡單?”池司爵手上更加用力的捏住,帶著幾分懲罰的味道。
蘇悠悠的腳趾都被刺激的繃緊,咬著牙回答:“就那麼簡單!”
池司爵的手,這才微微鬆開些許。
可蘇悠悠還來不及鬆口氣,他突然轉變了戰場,從左邊的小白兔,到了右邊的小白兔,依舊是毫不留情的捏住了耳朵。
蘇悠悠整個人的神經,在瞬間再一次繃緊。
“你幹嘛!”蘇悠悠很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憤怒,可偏偏在身體的刺激下,她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帶上幾分沙啞和顫抖,聽上去更像嬌嗔,“我都回答你了!你趕緊放開我!”
“我還沒問完。”池司爵的墨眸依舊幽黑,“你為什麼跟白月兒說,你要將我讓給他?”
蘇悠悠這才愣住,“她是那麼告訴你的?”
“是。”
“嗬。”蘇悠悠冷笑一聲,“她還真是有夠無聊的。”
池司爵手上再一次用力,“所以,你到底有沒有那麼跟她說?”
身體的刺激讓蘇悠悠幾乎抓狂,她惱火道:“沒有!我有病和她說這種話!”
池司爵的心,驀地放下。
她沒那麼說。
太好了。
蘇悠悠還在氣呼呼的看著池司爵,“你想問的都問了吧!現在能放我走了吧?”
池司爵鬆開了她的小白兔,但雙手依舊支撐在她的椅子上,並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看著眼前的女孩,在他的欺負下,眼眶變得濕潤,臉頰更是一片緋紅。她死死咬著果凍般的粉唇,卻不知這個模樣讓人看得更加想進一步的欺負她。
果然,小東西還是沒變。
就算她表麵上裝作多少嘴硬,隻要他一碰她,她還是這樣容易臉紅。
池司爵情不自禁想到五年前,她每一次被他給壓在身下時,也是這樣紅著臉咬著唇忍耐,他越想,越覺得燥熱。
這五年,是不是有別的男人看過她這個模樣?
這念頭一從腦海裏冒出來,他就覺得怒火再次燃起。
他一把抓住蘇悠悠的下巴,再次冷聲質問:“蘇悠悠,這五年,除了且忘,你身邊還有過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