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傅靈魚誠實的回答道。
“我知道你沒見過,我故意說給你聽的!”斛律也先嘿嘿一笑,就像個孩子。
傅靈魚也很是開心,看著就在身邊的絕美男子,心中有了一絲悸動,癢癢的感覺分外難受。
晚上在一座土丘背麵休息,一宿無話。
第二天醒來,斛律也先卻燒的厲害,他本來身子就有些孱弱。這些時日,連續的騎馬,風餐飲露,再加上昨天晚上濕氣很重,他又喝了酒,一下子就病倒了。
看著躺在氈毯上,麵容憔悴,緊皺著眉頭的斛律也先,傅靈魚感覺到一陣心痛。
白芷侍坐在一旁,嘟著嘴,臉色很難看,手裏拿著一條細絹,輕輕擦拭著。
白猿趕了過來,把過脈之後,說道:“不礙事,就是受了風寒,而且斛律殿下天生有缺,需要好好調理些時日!”
傅靈魚點點頭,看了斛律也先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前進的速度慢了下來,一天也隻能走一百多裏。
就這樣又過了三天,斛律也先的病情卻沒有絲毫的好轉,甚至還有些加重,有的時候神智都有些不清楚,閉著眼睛,說一些誰也聽不明白的話。
眾人圍坐在篝火旁,傅靈魚出聲說道:“不能再走了,斛律王子的病拖不起的,而且以他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我們到了海岸邊,也做不了船!”
“可是後麵的追兵可能很快就會追來!”魏無忌皺著眉頭說道:“而且,我已經離開神煌城太久了,朝廷的局勢有了很大膽改變,我必須盡快的趕回去才行!”
傅靈魚看了魏無忌一眼,然後低下頭,說道:“您看這樣行嗎,您先帶兵回去,我留在這裏等他的病好一些,就自己坐船去南唐!”
魏無忌一愣,片刻後說道:“我看行,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抱歉了,不能盡快的趕到南唐幫你!”傅靈魚滿是歉意的說道。
魏無忌搖搖頭,笑道:“我可以不可讓白猿先生跟我一同回去。一來,這裏環境太差,白猿先生的身體也並不強健;而來,我現在身邊正缺一個像白猿先生這樣的權衡謀士,我有許多想要向他請教。”
傅靈魚嗬嗬一笑,說道:“這自然是沒問題,不但白猿跟你先回去,就連我的親兵也跟你一道走!”
“這如何使得,大漠之上馬匪眾多,沒有他們的保護可不行!”魏無忌大聲說道。
“不礙事的!”傅靈魚笑道:“有他們在目標太大,我決定了隻留下我們五六個人就可以了,太人多反而麻煩。”
第二天天不亮,魏無忌就帶兵先行一步,隻有傅靈魚、李伏羲、天山老人、白芷,以及斛律也先五個人留在這裏。
傅靈魚看著他們的背影,麵色變得有些陰沉難看。
李伏羲勸慰道:“主人別生氣了,他這樣做也是有道理的。”
“什麼道理,說到底還是信不過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