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夏蟬找了王樹根幫忙趕牛車,帶著夏魚兒姐弟兩去了縣城,這次去縣城出了夏河的事情,她還有些事情想單獨與慕容曄談談,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關於前幾日的刺殺,不是巧合不是意外,而是一場策劃許久的陰謀,至於,到底為什麼會是他們夫妻,她相信慕容曄一定知道實情。
縣城與冶遠鎮離的不算遠,做牛車差不多需要一個時辰左右,王樹根幫忙將牛車趕到縣衙門口,夏蟬他們幾個下了牛車,王樹根自己則去街上隨便逛逛
“我找你們縣太爺”這是夏蟬第二次來縣衙,次數不多,但是縣衙門口的守衛隊她可是記憶猶新,想當初她第一次來縣衙時,那彪悍的模樣,想必,任誰經曆過一次之後都會對這個人記憶猶心的,雖然這個記憶不是好的。
守門的兩人瞧見是夏蟬,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也不說通報了,直接對著夏蟬做了個請的姿勢,之後兩人默契的將雙眸看向了遠方,那憋屈的眼神,看的夏蟬各種滿意。跟在夏蟬身後的夏魚兒卻覺得詫異萬分,原本她以為二丫就是單純的認識縣太爺,卻沒想到居然熟到連衙役都直接讓路的地步。
想起今天早上他們姐弟兩個站在衙門外的場景,再看看現在,心底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嫉妒感再次慢慢翻湧出來。羨慕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夏蟬的後背看
夏蟬很敏感,在夏魚兒剛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隻是,後來越來越熾熱的感覺,讓她心聲不悅,果然是一家人,剛才就不應該心軟。
一路上有衙役引路,不一會就走到了慕容曄平時辦公的書房,走到門口,夏蟬揮揮手示意衙役先下去,領著夏魚兒兩人走到了書房門口
“咚咚咚”
屋內的慕容曄正在看暗衛從京城捎來的迷信,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眉角微蹙,不悅的抬頭看了眼門口的位子
縣衙的衙役什麼時候這麼沒規矩了,什麼時候通報改成敲門了,看他等下怎麼收拾這幫人
“進來”不悅的口氣毫無掩飾,夏蟬嘴角微揚,不在乎似的一個用力推開了緊閉的屋門
“吆,幾日不見譜擺的還挺全乎的,怎麼,什麼人惹你不高興了,瞧著一張好看的笑臉皺的都快成老頭子了。”夏蟬笑的一臉不正經,完全是一副地痞流氓在調戲良家少女,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慕容曄先是一臉詫異,等回過神來,不悅的瞪了她一眼,繼續低頭看手上的信函
相比夏蟬的灑脫放肆,初見慕容曄的夏魚兒第一眼就被慕容曄傾國傾城的容顏給吸引了,一雙眸子裏滿是愛慕,毫無遮攔,夏蟬看在眼裏,抬頭對著慕容曄暗罵了句,禍害。
走到一旁的位子上坐下,隨後有丫鬟進門上茶,夏魚兒這才回過神,臉色通紅的拉著夏金子做到了夏蟬旁邊,低著頭雙手交叉把玩著,一副小女兒家的動作。
夏蟬但笑不語,拿過茶杯吹了吹有些發燙的茶,喝了幾口,也不著急,安靜的坐在位子上等著慕容曄看信。
“怎麼這會過來了,大郎手臂上的傷好些了沒?”慕容曄忙完,抬頭看了眼夏蟬,這女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自然也不會是好心的找他聊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