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竊案也來找我們?”嘻嘻鄙視地看了一眼麵前的警官。“
“不……這次失竊案實在是太過詭異,我實在查不出一點線索……”警官坦言道。
“你也太笨了。”謔謔跟著鄙視了一句。
“蠢比。”“笨比。”“呆比。”“殘比。”“瞎比。”“梭比。”“low比。”……
要不是這警官是他們二人的同學,又有求於他們,估計早就捋起袖子燃燒小宇宙使出一記龜派氣波轟了這倆妖孽了。
“我們可是被禁止接警察的委托的。”謔謔帶著一臉戲謔。
“哎呀,我又不會給你們透什麼國情,你們就當是老同學的委托,就這一次,我保證好吧?”警官懇求,“這次一百多件青花瓷憑空消失,我們警方一籌莫展,半個多月了沒一點進展,要是你們肯幫忙的話我感激不盡,請你們吃飯還不行嗎?”警官懇求道。他也不想再被局長罵了。
“吃飯?”嘻嘻一下子坐直了。
“警察的臉都被你丟了!”盡管這樣說著,謔謔的眼裏也放出了光芒。
“丟臉的是我行了吧,別動不動打死一群啊。”警官知道他們接了案子,心裏也輕鬆不少,把攜帶的監控錄像刻的盤遞給他們:“這是盜竊現場的監控錄像,你們先看看。”
“還帶著監控?你對我們接這個案子很有信心啊?”嘻嘻指出。
“那是,我們多年同學情誼在這兒的嘛。”警官嘴上說著,心裏卻想著:那是,我們多年飯局情誼在這呢!
隨著監控畫麵的放出,看過這個多次的警官眉頭還是不由得越來越緊。這實在是太詭異了,畫麵中是一個擁擠的倉庫,地上密密麻麻靜置著的青花瓷突然無故炸裂,碎片四濺,但由於沒有聲控,看得人並不能聽到什麼聲音。之後,更加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出現了:在地上散落著的青花瓷碎片緩緩陷入了地麵,就此消失了,好像是地麵突然變成沼澤吞噬了它們般!
最後隻有一幅定格在空蕩蕩的房間上的畫麵。
“這玩意兒很不值錢?怎麼放在這裏?”謔謔一臉嫌棄地看著畫麵上幾乎可以用“破敗”來形容的小屋,屋內隻有一個排風扇,連窗戶都沒。
“這是因為青花瓷的主人最近想開個展會,原來安放青花瓷的地方要重新裝修,才臨時放在了這裏。”警察解釋道。
嘻嘻隻是淡定地敲了敲電腦屏幕:“這個錄像是假的。”警察本想問一句為什麼,卻瞥到一旁的謔謔眉頭緊鎖,難道他這次和嘻嘻持不同意見?
結果謔謔一開口,警官就跳過桌子要去揍人。謔謔說的是:“到底什麼時候吃飯啊?”
能不能!好好!辦案!警官被曦曦按回原處並被勸“冷靜”後強壓心頭的草泥馬,自知不把這倆吃貨照顧好也別想好好辦案,就招呼他們去吃必勝磕。
但去的路上,警官還是心癢難耐地問起了嘻嘻怎麼斷定錄像是假的:“我們也曾考慮過錄像可能是假的,但找專家鑒定過錄像並沒有被篡改過的痕跡,也沒有有力的證據可以……”“不是被篡改過,而是整盤錄像都是假的。”嘻嘻打斷他說,“這個青花瓷展會我也聽說過,這些青花瓷的主人是個土豪,並沒有賞玩青花瓷的情趣,展覽會純粹是他進行的商業宣傳,不然真是愛護瓷器的,怎麼把他們置在那種陰暗的地方?而且那地方多久沒打掃過了?”“這……”警官有點摸不著頭腦,“和監控錄像有關係?”“一般這種時候不懂也別問話,”謔謔嚴肅地教導著警官,“不然你就成了整個劇情中最憨的那個,這種時候隻要露出疑惑的神色,讓某個梭比繼續嘚嘚下去就行了……”“滾!”嘻嘻罵了一聲,驚得旁邊看手機的妹子四處張望。
“讓本帥比告訴你吧,沒人打掃就有灰唄,有灰就嗆得慌,嗆死了,但是錄像裏一點都不嗆。”雖說謔謔的語言各種非人類,但警官好歹是聽懂了,錄像裏青花瓷炸裂後並沒有漫天的灰塵久久不散,反而清晰無比。
“可、可是,它不可能是假的啊,這錄像難不成,受害人給我們警方一個虛假的視頻不成?……喂!等等我!”公交車一到站,謔謔和嘻嘻就自顧自地下了車,正在沉思的警官差點被落在車裏,警官心裏內牛滿麵,這比帶倆孩子還費心啊!然而這隻是廢了點兒心,當謔謔和嘻嘻幾乎把必勝磕菜單上的全點了一遍時,警官的心都要碎了。他幾乎是含淚道:“你們能不能嘴下留點情?”謔謔不滿地說:“讓我們坐公交車來就夠摳門的了,還沒跟你說事兒呢。”警官隻好把淚往肚裏咽……
當探尋隊的倆人席卷完了半桌子食物後,警官開始把話題導向案子了。吃人家的嘴短,謔謔老老實實地分析道:“錄像是假的可能性很大,看官監控室的工人,遞交錄像的甚至收管錄像的警察都可能對其進行調包,你得往這個方向查查。”警官點點頭,正一本正經地準備聽下文,卻發現謔謔這是在埋頭吃個不停,訝異道:“沒了?”謔謔一臉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你就讓我們看了看監控,還能有毛,當我們福爾摩斯啊?”警官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感到很窘迫,也就沒有打擾他們橫掃了大半張桌子後將剩下的打包帶走。和他們倆待久了總有種智商被吸走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