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網速卡得出奇,周福愛一臉傲嬌樣兒又不知道怎麼辦好,我們三就去村頭的小飯店吃了個飯,農家菜挺不錯,我啃了一個盆豬蹄才解了心頭之恨。這一不小心,就吃撐了,我們仨就繞著村子轉悠了一圈,走到村尾的時候,還是荒草萋萋一片,我想起那個我們初來哈爾濱熱情的老夫婦,想起他們準備的熱被窩和涮羊肉,不禁開口道:“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他們是壞人”
“壞人又沒寫在臉上!”四喜說。
“他們的能量反應深不可測,我根本無法探測到他們的思維,如果那天晚上攻擊我們的是他們,我們必死無疑”大晨沉聲道。
“這件事,我總覺得是你想多了,他們真的不像是壞人”我搖搖頭道。
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剛推開門就見兩個五六歲的的小姑娘坐在堂屋,見到我們,一個從炕上跳下來,恭恭敬敬道:“哪位是陳家的陰陽先生?”
我懵了,舉手:“我是啊”
兩個小姑娘一起朝我鞠了個躬:“鬼娘好”
又是這個爛名字——我嘴角抽搐中,看樣子,這倆都不是凡人。
“我叫白子繽,這是我妹妹白子紛,我們奉族長的命令帶鬼娘過去,不知道您和您的同伴現在方便嗎?”
我和四喜大晨互相看看,點點頭——沒想到這個白老夫人,也不是人類。。
白子繽笑眯眯的從懷裏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紅木的木片,然後打開,再打開,巴掌大的木片最後被兩個姑娘合力打開到一個櫃子大小,然後立在地上,白子繽就像開門一樣一推,居然真的打開了一個黑色的隧道。
這……我往裏一看,石梯蔓延到沒有邊界,看起來雖然不陰森,但是也挺詭異的,不禁開口問:“妹子,我雖然是來見白老夫人的,但是總得弄個明白不是?這白老夫人是個什麼人啊?這又是要去哪兒啊?”
白子紛捂嘴笑了:“你怎麼這麼糊塗呀!到俺家來還不知道幹啥的,這麼跟你說吧,我們是東北五大家之一,這是要去我們族長在人間的別墅,路途太遠了,隻能用術法開個傳送門”
傳送門……好想問你是哪個服的
……東北五大家……白……我似乎懂了什麼。
“周福愛呢?”
“她是白老夫人的弟子,不過是一般人的體質,是看不到我們的”白子繽貌似話少一點,仍舊恭恭敬敬的說:“請鬼娘上路吧”
沒辦法,我們走上那扇“門”裏,白子紛在前麵領路,白子繽在後麵把“門”收起來,大理石的階梯由上至下又由下之上,沒有幾步就到了。
打開門,是一派盛夏日光的院子,藤蔓翠綠,花開馥鬱,白色的別墅裏,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隻不過有一個長著驢耳朵的女人正在拖地,看到我們就一笑,露出一口的大黃牙。
隨著這兩位小姐妹,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奢侈寬大的辦公室裏,卻不是見白老夫人,一個穿著長衫的男人正在練毛筆字,雖然不能算美男,卻有一種溫和清潤的氣質,看到我們就笑著放下筆迎上來:“想必這幾位就是我的客人,有失遠迎,自我介紹一下,敝姓白,白安德,是白家的族長,你就是陳翎春吧?”
“對,白先生你好,這兩個是我的朋友”這種程式化的客套,真尼瑪最討厭了!但是這白先生倒沒有周福愛那個拽的二五萬的感覺,反而挺親切。
“早聽白老夫人提起過你,八荒第一陰陽師陳望予的後人,真沒想到還這麼年輕,來來快坐下,子繽,上茶”
我們三個坐下後,白先生依舊熱切的看著我:“前些天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們跟常家似乎有些小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