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見過了,還能繼續棄她於不顧,那還留著這個小子幹什麼?
老穀主突然笑得十分陰狠,對那個油頭粉麵的男青年道:“老夫突然想起,老夫養著的那些毒蟲最近缺口糧,這幾個人不正是最好的材料嗎?”
油頭粉麵笑得一臉猥瑣,立刻附會道:“老穀主的寵物們,已經餓太久了,要是有這幾個人當糧食,那一定會變得更加的健康強壯的。”
齊遠新聽後,將頭微微一轉,掩飾掉眼裏浮現的一絲嫌棄,才道:“那老夫就將這個任務交給你了,黎東。”
剛才還在看熱鬧的人們,一聽到黎東將這麼個人物攬了過去,紛紛表示不屑。
這個黎東誰不知道,一向惟利是圖,這些年竟然還將主意打到了老穀主的身上,真不知道老穀主是看中了這家夥的哪一點,才會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
黎東一臉賤笑著接近還癱軟在地上的今歌他們,“好久不見啊,我想今大哥一定不會忘了小弟我吧。”
“呸,老子是個孤兒,也沒你這麼不要臉的弟弟。”
對於過去,今歌並不想記起,可並不代表不會有人不會去記得,而黎東就是其中一個,當年今歌對他的羞辱,至今還曆曆在目。
現在的他,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折磨今歌的機會?
黎東聽到今歌諷刺的話,也不急著和今歌一番見識,“趁著現在還能說,不然今後就算想要說,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說著,黎東還伸出手,笑著輕輕地拍打著今歌的臉。
黎東說完,上一刻還在笑的臉上,突然轉為狠厲,對著身後站著的幾個人吩咐道:“把這幾個人抬走吧,老穀主的寵物們,都餓了。”
看著那些人漸漸接近,今歌心裏隻覺得蒼涼,顏子軒交代的任務還沒完成,現在卻要被人當成食物喂毒蟲了。
“住手。”
一聲嬌喝,猶如天籟般響起,讓正想要將今歌他們抬起的人,也住了手,紛紛將頭轉向那個發出聲音的瘦小的身影。
看到來人,今歌向來平靜的眼波,竟難得的流露出一絲溫情。
“舞兒,你怎麼來了?”齊遠新剛才還怒目而視的他,此刻竟像一隻小綿羊一般,快步地走到桐舞的身邊,目光帶著寵溺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桐舞看這齊遠新,才撅嘴,委屈地道了一聲:“爺爺。”
桐舞正是齊遠新僅存在世的唯一一個親人,自小被他捧在手心長大。齊遠新對這唯一的小孫女,真的是疼到了心坎了去了。
手愛憐地摸著桐舞的腦袋,齊遠新笑得一臉慈祥,“舞兒,怎麼不去睡覺,是不是被吵醒了?”
桐舞看著自己的爺爺,又看了看被人五花大綁的今歌他們,才問道:“爺爺,您要將他們帶到哪裏去?”
不等齊遠新回答,黎東已經狗腿似的跑上前來,討好地對桐舞道:“舞兒,這些人竟敢亂闖我們藥王穀,老穀主剛剛已經下令了,將他們全部帶著喂毒蟲。”
桐舞聽後,陰陽古怪的臉上,並不容易看出她在想什麼,而是直接對著齊遠新不滿地道:“爺爺,我們藥王穀什麼什麼變得這麼沒有規矩了,我在和您說話,竟然有人已經可以開始代您回答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