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的,以煙的衣服不用她自己動手,早就消失在顏瞑的手上。
“你……”為了不引起外麵那些人的懷疑,以煙不得不小聲說話,“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顏瞑微笑著,看著她的眼神滿是灼熱,“你說呢?當然是完成昨天晚上沒有完成的事了。”說著,顏瞑修長的手指,已經輕輕地挑起以煙的小下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乖乖的,為夫又不會傷害你。”
以煙被他那聲為夫說得,小臉一熱,彎腰就要捧起被顏瞑丟在地上的衣服,可是人已經跌進一個寬廣的胸膛,“不許再躲我了,小丫頭。”
“你放開,放開。”以煙不斷地掙紮著。
可是她越是掙紮,顏瞑心念動的就越厲害,“我不……”,高大的身軀,依舊抱著懷裏的小女人,慢慢地向著她的床走去。
以煙沒辦法,隻得小聲提醒道:“你不要亂來,我的丈夫在外麵呢!你相不相信,隻要我喊一聲,他就會進來找我。”
顏瞑笑得更加的放肆了,“小丫頭,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個人的心裏沒有你。”顏瞑說著,指著自己心髒的位置,“一個男人的心裏若是有你,他又怎麼會讓我這個陌生人和你獨處一室呢?”
知道小丫頭不相信,顏瞑又補充道:“我要是他的話,別說是讓我給你推拿了,就算是讓你見陌生人,我都不願意。自己心愛的女人,隻能被自己看。”
話說到這裏,顏瞑也已經走到了以煙的床邊,將人往上麵放,接著自己便自己覆了上去,“不要再躲了,沒用的,誰才是你的夫,難道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以煙推開他,縮起身體將放著被子的一側一滾,直接將自己藏在裏麵,隻露出一個腦袋,小臉因為緊張,已經出了層細密的汗,“你不要危言聳聽,誰是我的夫我為分得清,反正不是你。”
這丫頭,怎麼這麼倔呢?一句話,直接將顏瞑心裏的怒火再次點燃,“好你個小丫頭,敢成親為什麼不敢認我?難道你忘了,你說過要一輩子對我負責的嗎?”
“你的腳都好了,所以那句話也沒用了。”
喲嗬,還敢頂嘴了?
既然是她背信棄義在先,那他用不著再跟她客氣了。顏瞑的大手直接鑽進她的被窩裏,抓住她曲起的小腳,將人一拉。
小丫頭白花花的身子直接被他拖到了自己身下。男人忍受不住這樣的撩撥,趴上去就是一頓啃。
以煙吃痛,想要張嘴喊蔣清進來,可是她的聲音還沒發出來呢,嘴也被堵上了。
“唔……”
蔣清和其他人字門口,聽著屋裏發出的聲音,眉毛皺地能夾死蒼蠅,“這推拿好像不是那麽好受的,你聽聽以煙這叫的,光是想想都替她覺得痛。”
可是那幾個跟他站在門口等待的人,一個個看著對方的臉,頓覺尷尬。這種聲音,不像是痛苦的聲音啊,怎麼好像是男女在做那檔子事時發出來的聲音呢?但是自家老爺都沒有說話,他們又何必那麼緊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