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火熱的吻直接將小女人融化,以煙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灘水,軟的不像話了,顏瞑一定能為所欲為了。
捧著她的小臉,又啄了一下被他吸得發紅的粉唇,顏瞑笑得蕩漾,趕緊將自己的衣服脫了,把小丫頭抱起來,貼在他的胸口,“你聽。”
以煙被他搞得莫名其妙,突然讓她聽什麼,“聽什麼?”
顏瞑手握成拳,將她的小腦袋輕輕一錘,“當然是聽我的心跳了。”
“聽來幹嘛?心要是不跳了,人不就死了嗎?”以煙撅著嘴,各種不配合。
顏瞑又捶了她一下,直接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我讓你聽我的心跳,你知道嗎?這顆心今後都是你的,也隻為你一個人跳。”
以煙當場就愣了,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趴在他的胸口,一動也不動了。
終於有了點效果了,顏瞑趕緊趁熱打鐵,“你知道嗎?你失蹤的這段時間,我的心都快無法跳動了,我沒有辦法不去想你。每天起床的時候,就會想到,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一個棲身之所。吃飯的時候,又會想你一個人能不能吃上口熱乎的。天氣冷了,我會擔心你有沒有衣服穿,熱了又會擔心你會不會生病。你好狠的心,你新婚之夜丟下我一個人直到現在,我就想問問你,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得到我的心了,卻又棄之不顧了。”
溫熱的液體,漸漸開始滴在顏瞑的胸口,他趕緊將人抱緊了,吻去她臉上的淚,苦苦的,澀澀的,但是到了心裏,卻是甜甜的。會哭就代表兩個人之家還有希望,會哭就代表她還在乎他,會哭就代表她不是蔣清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爹的那件事,我不怨任何人,真的!”顏瞑使勁地將她的腦袋按在懷,“從五歲開始,在我知道他是我的親生父親,還有之前他犯下的一切罪責,我就知道他一定會有這一天。這些年他被我父皇保護得很好,明麵上是將他囚禁在深宮,可實則是我父皇在保全他的性命。我父皇不願意我難過,所以他寧願保護著自己的仇人,也不會將他殺了。”
“或許你會自責,但是我發誓,你真的不是一切事情的源頭。你隻是碰巧讓他們利用了而已,僅此而已。”
“嗚……”懷裏的小家夥放聲大哭。
蔣清聽得頭皮發麻,這推拿還能將人推哭的,可見這手勁不是一般的強啊。原本還想著,他是不是也裝裝病,讓美人也給自己推推,可是現在他打消這個念頭了。你妹的,聽以煙這種慘哭的聲音,怕是得好幾天下不了地吧。
“我之所以找到這裏,是我相信,若是你的心裏還有我,那麼你必定很珍惜這個地方。”顏瞑說著,看著懷裏的小腦袋瓜笑了,小聲地在她耳邊道:“現在看來,還是我猜對了,你這心裏還是在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