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倆經常一起上學放學,他選擇了讀理科,在(2)班,這也是一個理科重點班。餘哲是那種乖乖學生,學習成績好、性格好、人品好的“三好生”。
他隻比我大一個星期,但我從來不叫他一聲哥,都是直呼其名。雖然曾經他曾無數次“威脅”我,讓我叫他一聲哥哥。但我死倔,硬是不會投降。
我們剛出學校大門沒多遠,我就看見林雨君和一個漂亮女生走在一起,距離我和餘哲不過兩米的距離。我刻意放慢了腳步,想要偷聽他倆在說什麼,可是什麼都沒聽到。到了十字路口後,他們向右走了去,那條街大都是出租房。
我心裏暗想,莫非他沒住學校宿舍,在外麵租房子嗎?那女生難道是他女朋友?這些怎麼沒聽他提起過。
轉念一想,人家憑什麼向你說那麼多,你們不過是認識了兩周的同桌而已,雖然比起班上其他同學,你們關係要好些,但是別人也不至於對你掏出一切吧。
心裏雖然這麼想,可是不免竟有些難過起來。所以餘哲和我說話,我雖然嗯嗯哦哦地應答著,其實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3,隔天早上去上學的時候,走到半路的時候看了下時間才發現就剩十分鍾就上課了。拚了命了的跑起來,因為根據“麗姐”的規定,隻要是遲到就得罰掃地。那我下午大好的時光豈不就要浪費一部分,這樣的事情誰願意啊。
雖說和班裏的勞動委員李浩是初中同學,並且關係也還不錯,但是也不能讓他以權謀私啊。這樣想來的時候,我不免覺得自己竟有幾分高尚情操了。所以,用盡力來向學校衝吧,那才是實在的。
氣喘籲籲,眼看著學校就在眼前了。卻發現不遠處一個熟悉的奔跑身影,沒錯,就是林雨君。
我大聲喊了起來,“喂,林雨君,等等我。”他轉過頭來,朝我大聲道:“跑快點,要上課了。”我加快了奔跑步伐,和他並肩而跑。我有些奇怪地問:“難不成你也起晚了?”他言簡意賅:“鬧鍾壞了。”
我心裏本想問他昨晚和她一起的那女孩是誰,但又不便直接問,況且現在累得不行,心跳那是一個快字了得。所以在心裏擱淺著,想著反正他和我同桌,這些問題我有的是時間問他。不過我有時候會想,我幹嘛要知道他的那麼多事呢?
即便我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拚命往教室跑,但是奈何我們班教室在五樓,等我們從一樓剛爬到三樓的時候,第二道上課鈴聲已經響起了。
再努力都不可能在鈴聲停下時到達教室,我索性停了下來。對還在往上衝林雨君說:“喂,幹脆我們去吃早餐。反正都遲到了,去了下午還是一樣被罰掃地。”林雨君同意了我的提議,我們倆朝學校內的小吃店走去。
一樓的小吃店我一般都不會去的,因為我上高一那會兒,一樓是兩間男女廁所。後來學校不知道咋想的,竟然把改成了一個小食堂。因為大食堂在宿舍區那邊,距離太遠,不太方便。
但是每次想起那地兒曾經是堆放屎尿的地兒,我就壓根吃不下去,覺得惡心,所以我從來都不會去一樓解決我的早餐問題。林雨君問我,去一樓還是而樓時,我毫不猶豫選擇了二樓。
他說:“我猜你是忌諱那裏曾經是廁所,對不?”我說:“Yes,youareright。”“哎呀,別給我來英文,我一個純正的中國人,為了表達我對祖國的衷心熱愛,我的英語成績幾乎都是三十四十分的水準。”我開玩笑道:“不好就是不好嘛,還找那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們一人要了一碗混沌,服務員端上來的時候,我看見滿滿的一大碗。就夾了三四個給他,“來來,給你幾個,我吃不完的。”他看著我笑笑,“喲,那麼好心啊,難不成你是想減肥吧。”
我笑言,“我需要減肥嗎?我除了這臉看上去有些肉肉的外,其他地方可都是骨頭。”他打量了我一下,“恩,好像是。”
趁此時機,我問道:“昨晚下晚自習後,我看見你了。”他咬著半個混沌,“哦,在哪裏?”
“就是學校出去第一個十字路口那裏。”他說道:“額,我租的房子在那邊。”
我假裝不經意地繼續問,“和你女朋友?”他笑道:“我還沒那麼大的膽。”我打量著他,“我覺得你有。”
他堅定地說:“我真沒有。”我索性一問到底,“那昨晚和你一起的那女生是誰啊。”“我妹啊,她今年剛上高一。”我突然覺得心裏豁然開朗。
快要結賬時,他玩笑著說:“今天的早餐,你請我吧。”我滿臉疑問,眼神裏透露著十萬個為什麼。他笑道:“我原本不會遲到的,都是因為你托我後腿,我才跑得比較慢點。”
這次我沒有和他爭論,一口答應了。正準備掏錢時,他卻已經走上前去把錢都付了,朝我回眸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