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帶著他們走過天橋,拐角來到另一條街,顧銘仰起頭,‘桃源酒家’四個字豎著掛在樓身的一側,旁邊注著‘TAOYUANHOTEL’蘇以沫一手挽著謝宛晨的胳膊一手指著牌子說“這裏挺不錯的哦,嗬嗬,以前我爸……”謝宛晨把她拉過到一邊,後麵的‘經常帶我在這吃’才沒說出來,,
顧銘看著差點跌倒的蘇以沫問了句“沒事吧”
蘇以沫被謝宛晨拉住連忙笑了笑“沒事,沒事”轉身就和謝宛晨鬧起來,
“就是這裏了,大家進去吧”會長喊了一嗓了,所有人都陸陸續續跟著進去了,
“你們別鬧了,天這麼熱,快走了”顧銘對她倆說完轉身就進去了,蘇以沫對謝宛晨做了個鬼臉便拉到她追上顧銘去了,
顧銘跟著他們進去之後便被服務員帶到一個大的包間,裏麵牆壁三麵都鑲著壁燈,一麵掛著一幅大的牡丹花叢的刺秀,中間的餐桌足足能夠坐下這十九個人,七個女生十二個男生,會長做到最裏麵,顧銘坐在會長右側,接著是蘇以沫、謝宛晨,其他人隨意坐下,
等點完菜後就閑談起來,會長喜歡吸煙,所以有不少的男生都跟著吸起來,顧銘不會,會長幾次給顧銘,但都被拒絕了,看著滿屋子飄浮的小顆粒使空氣蒙上灰色,顧銘被嗆得用手捂住鼻子和嘴輕輕的咳了兩下,
飯局的飯菜都是價格不蜚的,他們在一陣猛吃之後才開始對啤酒猛喝,這是會長的意思,他也怕吃不完浪費,男生一般都是會圍著女生喝酒,尤其是蘇以沫和謝宛晨的身邊,有一部分是去找會長喝的,喝完後會聊幾句關於學校裏學校會委員的事情,會長是大四的本科生,在校學生會裏占有一席之地,雖說他也算是吃過大飯局的人,但是酒量不怎麼樣,一般的敬酒全讓顧銘擋了下來,幾個回合下來顧銘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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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三點多了,其他同學都開始畫圖,葉楠還在慢不經心的調色,調出今天需要的顏色。坐在一旁的袁澤惠伸過她的畫筆把葉楠畫筆從調色板移走,“葉楠,你幹什麼呢,心不在焉的,你看看你都調成什麼了啊”
葉楠像沒有聽見一樣,把畫筆放下呆呆得看著畫板。
袁澤惠推了下葉楠的胳膊“怎麼了麼,你到是說話啊”
葉楠莫名的感到心痛,像一支長箭射進心髒後又發散出無數牛毛小箭,生生的擠進心房地每一個腳落,
她感到好無力,聲音蒼白,“我沒事哦”
“葉楠,你別這樣,有什麼事你快和我說麼,是不是和顧銘吵架了啊”
葉楠緩了緩神,“真沒有,隻是顧銘說下午要來陪我畫畫的,到現在還沒來,也沒給我打電話”
袁澤惠長籲了一口氣,“沒事的,你現在打個電話問問”
葉楠已經忘記會主動找顧銘了,以前總是顧銘主動找她的,她從衣服掏出手機撥出顧銘的號碼“嘟……”在響了六聲之後她掛了電話,接著又打了一邊,還是沒人接,葉楠把手機裝起來,手還沒伸進兜裏,手機就不爭氣的掉到地上,葉楠揀起手機就緊緊的抱住袁澤惠,袁澤惠感受著她的心髒輕緩的跳動,
“葉楠沒事的,他可能去玩了沒帶手機吧”葉楠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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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以沫在喝了幾杯之後就把其他的敬酒就交給謝宛晨,自己又開了一瓶朝著顧銘去了,她把顧銘的杯子拿起來就倒了啤酒進去,泡沫迅速在杯子裏上升,等泡沫減少了她就又接著添,直到滿了為止,同樣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她把一杯給了顧銘,
“顧銘,這是我們的第一杯哦,我和葉楠之間的事是她誤會我了,希望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壞,為了以後咱們還能做朋友,幹杯”
顧銘暈頭暈腦的也不知道蘇以沫說了些什麼,隻是把手裏的酒一口一口的喝下去了,蘇以沫看著顧銘,喝了兩口,等顧銘快喝完了就把自己嘴裏的酒吐了出去,不遠不近正好吐在顧銘的衣服上,白色的外套上滿是淡黃色的汙垢,
蘇以沫嗲聲嗲氣地說“顧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顧銘把衣服脫了下來,用紙察著,蘇以沫把衣服從顧銘手裏搶出來,“對不起,衣服給我我給你洗”顧銘在酒精的促使下坐在了椅子上,打著嗝,看著滿屋子燥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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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澤惠完成自己的作品,習慣性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她轉過身看了看葉楠,她呆坐在那裏,筆在畫板上塗來塗去,顏料被塗成一片根本不知道畫的是什麼,也許畫的是她的內心,紊亂,不安,
“楠,你別亂想了,顧銘肯定會沒事的”
“小惠,我害怕,心裏好難受,我又打了好幾遍還是沒人接”
“他也許出去玩沒帶手機了”袁澤惠把葉楠從凳子上扶起來,
“咱們先回去吧,回去睡一覺,等晚上他肯定會和你聯係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