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根本沒看清成全甩出去的是什麼,那三隻壁虎已齊齊應手掉落地上,而且立即伸腿瞪眼,僵直不動。
一些靠近左壁的綠林好漢.這才看清那三隻壁虎,頭上各自嵌進一根藍汪汪細如柔絲的蠍尾針。
這左邊牆壁距成全足有兩三丈遠,群雄除了震驚於成全的施放暗器神技,更駭人的該是那淬毒蠍尾針的毒性之烈。
火莽喝了—聲彩道:“果然了不起,本總峒主難得也開了一次眼界!”
毒火成全嘿嘿笑道:“算不得什麼,咱們還是該和霍盟主談正事要緊。”
這時,大廳內早已自動靜了下來。
霍元伽見毒火成全—再提起要談正事,卻又弄不清對方所說的正事究竟是什麼,輕咳了—聲道:“成老英雄有話請講,霍某洗耳恭聽!”
卻聽黑魔時寅冷森森笑道:“霍盟主隻要聽清楚了就成,耳朵洗不洗倒是沒有關係!”
毒火成全也嘿嘿笑道:“時老弟說得對,老夫現在就開始談正事啦。”
霍元伽拱了拱手道:“請講!”
毒火成全慢吞喬的道:“這迷蹤穀的天下綠林總寨,自胡柏齡創立迄今,少說也有三年多,想來金銀糧餉,必定聚集不少吧?”
霍元伽聞言不覺一怔,暗道:“這老魔頭莫非要向迷蹤穀勒索敲詐?……”
心裏想著,麵上卻是滿含笑容道:“成老英雄為什麼忽然問起這事來?”
毒火成全淡淡一笑道:“霍盟主請先回答老夫的問話!”
霍元伽道:“若說金銀糧餉,隻能說目前還算夠用,迷蹤穀養著上千人,開支浩大,為使這綠林總寨能繼續生存發展下去,霍某免不了要時時發愁。”
毒火成全冷冷笑道:“霍盟主說這種話,未免就客氣得太過份了,也太見外了。迷蹤穀是天下綠林總寨,用不著燒殺擄掠,僅是各處分寨支舵每次解進的金銀財寶,三年多來說不定早就堆積如山,老夫的話不會假吧?”
霍元伽勃然變色道:“成老英雄明白,迷蹤穀雖然已經創立三年多,但卻至今並末建立分寨支舵,也從未向天下綠林同道募集金銀、你說迷蹤穀財寶堆積如山,豈不是大大笑話!”
毒火成全似乎已不耐煩,舉起手臂連擺了幾下道:“不必說那些了,老夫今天的來意,不外是陪同牛親王來向貴寨募集一點資金。”
霍元伽道:“那就不妨說出個數目來,若霍某辦得到,一定盡力幫忙。不過,霍某必須知道這筆錢是做什麼用的。”
毒火成全望了牛奔一眼道:“老夫今天是陪同牛親王來募捐的,還是由他來說明的好。牛親王,你請告訴霍盟主,募集這筆錢的用途?”
牛奔自進入大廳,—直不曾開口,到這時才咧了咧嘴大聲道:“嘎帽!”
這—聲“嘎帽”,不但霍元伽聽得莫名其妙,連其他迷蹤穀所有的人,也都張口結舌,愣在當場。
毒火成全笑道:“老夫知道諸位聽不懂牛親王的話,還是由老夫來做做翻譯吧!”
霍元伽道:“成老英雄怎能聽懂他的話?”
毒火成全道:“老夫當年在金輪王府住過不少一段時間,對他們的語言,當然可以聽懂,他說的‘嘎帽’,就是蓋廟。”
霍元伽道:“果然語音勉強有點相近,金輪法王為什麼還要蓋廟?”
毒火成全道:“金輪法王是密宗紅教教宗,信徒是無可計數,當然要有廟供信徒朝拜。”
“成老英雄請再問問他,準備蓋一座什麼樣的廟?”
“不必問,他早已對老夫提過,據法王的意思.要蓋一所占地數十畝可供好幾萬人朝拜的大廟。”
霍元伽不動聲色道:“蓋這樣—座大廟,不知需要多少資金?”
毒火成全道:“除了法王的自備款外,需募集的當然也不在少數,不過老夫還是要再問一遍牛親王的好。”
說著,視線轉向牛奔。
牛奔把兩手食指交叉了—下.又大聲道:“砸碗!”
霍元伽皺了皺眉道:“霍某已交代設筵招待各位,現在酒菜尚未端來,牛親王為什麼就要砸碗?”
毒火成全笑道:“牛親王說的這砸碗兩字,翻譯過來就是十萬。”
“十萬什麼?”
“當然是十萬兩黃金。”
群雄們一聽對方居然要勒索十萬兩黃金,都不免大吃一驚.齊齊把目光集在霍元伽臉上.看他如何回答。
誰都心裏有數,迷蹤穀雖然不缺糧餉,但卻絕對籌不出十萬兩黃金,這數目實在大得嚇人。
豈料這時的霍元伽,反而顯得十分從容,嘿嘿笑了幾聲道:“十萬兩黃金,算不得什麼大數目,這點錢霍某還有辦法籌得出。”
這幾句話,反而使得毒火成全大出意外,他本來預料霍元伽的反應,至少有兩種可能,第一是當場翻臉,第二是設法殺價。在他的原意,即使霍元伽隻出一萬兩黃金,也是白賺,豈知對方居然一口答應,反而令他有些莫測高深。
隻聽霍元伽又道:“四位今天辱臨迷蹤穀,為霍某這綠林總寨增加了不少光彩,霍某除了設筵接風外,還準備了一點節目供貴賓觀賞,以助雅興!”
毒火成全咧了咧嘴道:“老夫還沒聽說過,什麼叫節目?”
霍元伽道:“這名詞霍某也是新聽來的,至於什麼意思,霍某也無法解釋,隻知道這玩藝兒表演起來很好看。”
毒火成全果然被引起興趣,忙道:“那就請霍盟主快上節目!”
霍元伽忽然目注群雄,提高嗓門道:“這節目主要是招待四位貴賓的,咱們自己人以後看的機會多得很,現在就請盡量往後站,空出場地來,以便能讓四位貴賓在前麵仔細欣賞!”
毒火成全嘿嘿笑道:“看節目為什麼一定要在前麵?”
霍元伽道:“這節目一定要靠近看才有意思,待會兒成老英雄就明白啦。”
他說著,回身望向大廳左側屏風邊的便門叫道:“許仙請進來!”
隻聽屏風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接著走進一個身披一襲黑色鬥篷打扮得豔光照人的女來。
在這刹那,群雄的麥小明和嶗山三雄差點兒失聲叫了出來。
身披黑色鬥篷的女,赫然是在太原表演脫褲的許小旦。
至於其他的人,弄不清是怎麼回事,總算仍能保持鎮定,不過他們卻不能不奇怪迷蹤穀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女人。
許小旦雖然人長得不美,但卻有副不錯的身材,而且她又擅於表現自己,走起路來,故意扭腰擺臀,顯得越發婀娜多姿。尤其臉上那股充滿淫邪的妖氣與騷氣,對男人來說,還真有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她緩緩走到成全、時寅.牛奔、火莽四人身前,秋波流轉,各自揖了—福.
由於她有舞台經驗,擅長表演,連這種襝禮的小動作,似乎也對男人有股挑逗力量。
這時,成全、時寅、牛奔、火莽早已有些神魂蕩漾,飄飄欲仙的感覺。
原來,毒火成全和黑魔時寅,本就屬於色餓鬼、花裏魔王一類的黑道人物,所以羅浮一叟霍元伽才會投其所好對症下藥.
至於牛奔和火莽,一個是西戎,一個是南蠻,因為不及原開化,當然獸性更是超過人性.
許小旦在向四人施過禮後,便站在那裏不動,但那—雙勾魂攝魄的媚眼,卻瞬息不停地直在成全等四人臉上瞄來瞄去。
毒火成全這時已情不自禁涎水直流,恨不得一口把麵前這騷女人吞下肚去,他連連幹咳了幾聲道:“霍盟主,這位姑娘是從哪裏來的?”
霍元伽道:“他自稱是從東海來的,人家都叫他東海仙。”
毒火成全點頭道:“這就難怪了,如果不是東海,哪裏會出這樣一位仙,她的芳名叫什麼?”
霍元伽道:“霍某隻知她姓許,至於芳名,她一直不肯透露。”
“她為什麼不說話?”
“她因為是仙,把咱們都看成凡人,所以不肯輕易講話。”
“你剛才說的節目,莫非東海許仙站在這裏就是節目?”
“這隻是許仙出場,節目還沒開始呢。”
“那就開始吧,別讓老夫和他們三位等得心急…”
這時,毒火成全四人和站在較遠處的群雄,都把眼睛睜得—瞬不瞬,誰都不再發出聲音,以便仔細看看這女人要表演什麼。
其實就連“表演”這一名詞,在場眾人也多半是第一次聽到。
隻見許小旦又開始扭腰擺臀起來。
搖著搖著,兩腿也隨即移動起來,連雙臂也伸將出來,左右上下的虛空亂抓一通,雖然誰都不知她在玩的什麼把戲,但無可否認的,一個女人當眾表演這種動作.卻是他們有生以來首次看到。當然,麥小明和嶗山三雄算是例外。
毒火成全邊看邊低聲道:“霍盟主,是不是就隻有這一套?”
霍元伽笑道:“老鼠拉大板車——大的在後麵。許仙的表演,也是好的在後麵。”
毒火成全道:“那就請她快換節目。”
他的話剛剛說完,突覺眼睛一亮,不知什麼時候.許小旦的黑色鬥篷已經脫掉,露出的是一襲薄薄的白紗。
這襲薄紗實在太薄了,幾乎是全透明的,清晰可見裹在她身上的隻是一條內褲和肚兒。而且裹得奇緊,使得整個**的曲線完全暴露在外。
在那種年代,女人的穿著如此暴露,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說它是一種天下奇觀,也絕不過份。
此刻,不少人都看得兩眼發直,幾乎要暫時停止呼吸。
毒火成全等四人更是目瞪口呆,如醉似凝.
許小旦還是在不停的跳,好像腳底裝了彈簧,兩手也不停的虛空亂搖。
驀地,毒火成全等四人隻覺眼前白光一閃,接著是輕風拂麵。
原來許小旦已把白紗褪掉,拿在手,故意在毒火成全等四人麵前甩動了一下,—麵還不住地斜著媚眼,雙眸亂轉地秋波遞送。
在這刹那,毒火成全幾乎連骨頭也酥了,嘴裏不由自主地直往肚裏吞口水。
當毒火成全再定睛看時,許小旦已停止跳動,正站在他身前不足一尺處,那肚兒上方的兩座高聳的玉峰差點兒就要觸到他的鼻上。
若非當場眾目睽睽,毒火成全真恨不得伸出舌頭舔上一舔。
再往下看,那滑如膩脂的小腹.修長粉嫩的雙腿,也都觸手可及。
偏偏許小旦仍站在那裏對他媚笑。
毒火成全隻覺連喉嚨也開始發幹,抖著聲音道:“霍盟主.仙老站在老夫麵前做什麼?”
霍元伽道:“她久仰成老英雄在武林的大名,站在那裏不動.是表示敬客。”
毒火成全摸了摸嘴巴道:“老夫雖然在武林有點小名氣,但在許仙麵前,卻顯得十分渺小,哪裏及得仙這般光芒四射!”
霍元伽道:“自古美人愛英雄,也許她愛上了成老英雄,所以才站在那裏不走。”
毒火成全嘻嘻笑道:“霍盟主不是開玩笑吧?”
霜元伽道:“如果成者英雄不信,不妨當場查證!”
說著望向許小旦道:“仙,你是否喜歡成老英雄?”
誰知許小旦竟真的點了點頭。
霍元伽朗朗笑道:“怎麼樣,霍某猜得不錯吧?”
毒火成全幹咳了兩聲道:“既然如此,老夫就……”
“成老英雄就怎麼樣?”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老夫也不便太過分,現在老夫隻想……”
“成老英雄想怎麼樣?”
“想摸上一摸!”
“成老英雄要怎樣摸?”
“當然隻是摸摸她的身上,不可能摸到裏麵去。”
“這種事情,必須先征求一下仙的意見,看她肯不肯。”
“就請霍盟主代老夫問她一下。”
霍元伽立即朗聲道:“成老英雄的要求,仙必定聽到了,你答不答應?”
許小旦迷眼發出媚笑.點了點頭。
毒火成全頓時暈陶陶的有如騰雲駕霧般,由於太過興奮激動,伸出的一隻右手,也在不住顫抖。
那隻手五指好似螃蟹控爪,先搭上許小旦的肚兒,順著上方的乳溝慢慢下滑.越過兩座高峰,再徜徉於一片光滑的平坦地上,再移向小腹下,然後到達一雙**,邊摸嘴裏還邊嘖嘖有聲。
許小旦則實在大方得不能再大方,不但動也不動,臉上還一直流露著嬌媚迷人的笑容。
如此上上下下大約一直摸了三遍,才依依不舍的縮回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