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宗室都驚呆了,就連站在秦開麵前的公伯厚都被秦開所說的事情驚的半響說不出話來。
一旁被孫由攔住的大公子白則是急了,一邊指責秦開大喊道:“你血口噴人!”一邊推搡著孫由,意圖繞過孫由去堵上秦開的嘴。
孫由是個火爆脾氣,見大公子白動了手,當即也不客氣,一把抓住公子白的推搡自己的手,微微用勁,立時讓大公子白的手腕鑽心般的疼了起來,連嘴上都不顧的叫嚷了。
孫由見公子白疼得鼻子眉毛都皺起來,心裏冷笑,若論動手,公子白這養尊處優的家夥怎麼比得了在戰場上打出來的自己。
那邊秦開去不未被公子白的呼喊嚇阻,反而更大聲駁斥道:“在下句句屬實,若是大公子你並未與夏瑜勾結,我倒是請問,你身在長狄,怎麼會知道田襄被我燕軍俘虜了?你口口聲聲說二公子不願讓君上返國,口口聲聲要救君上,但在我看來舉國上下最反對君上歸國的就是你!你大逆不道,對君父動手,出賣邦國,這些君上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是我們此時用田襄換得君上歸國,你此時滿口謊言立時便可揭穿!”
公子白此時被孫由製住,但孫由畢竟沒堵住他的嘴,眼見秦開句句珠心,公子白怎能仍有秦開揭穿事實,逐叫嚷道:“你滿口胡言!公父此時不在這裏,你信口雌黃冤枉於我!”
秦開怒目圓睜,盯著公子白,然後轉頭對公伯厚長拜,道:“老公伯,在下有一法可證明我所言句句屬實。”
公伯厚被這一連串變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信秦開的話,還是該信公子白的話,二人都是口說無憑,難以取信,此時一聽秦開有辦法證明,自然而然的道:“你有何法?”
秦開道:“據在下所知,夏瑜與田舒喬裝改扮來了我燕國薊都。”
見秦開與大兄公子白爭執,亦是利益攸關方的公子服人為避嫌疑不便插嘴,但此時一聽秦開說夏瑜來了薊都,卻是顧不得了,急上前一步,道:“你說夏瑜來薊都了?怎麼可能!”
秦開也向公子服人施禮長拜,道:“在下在長狄城中打探到這個消息時也萬分驚訝,但這消息確實,夏瑜與田舒真的秘密潛入我燕國,我在城門口遠遠瞧見過,可以畫出他們喬裝後的樣貌,隻要我們依圖搜出夏瑜與田舒,然後抓他們來與大公子當堂對峙,自然可正式秦開所說句句為真。”
公子服人從聽到夏瑜潛入燕國的消息確實起就沒注意秦開後麵的話了,此時他心中想的更多的是——夏瑜跑燕國來了,那長狄大軍豈不是無人指揮?那燕軍是不是可以一口氣吞了這支齊國最精銳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