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安看出了花語鶴的意思,便揚手輕輕一揮,笑著道。
“白公子,你先下去吧,本宮玩男人的時候可不喜歡被外人觀賞……當然,要是你也願意下水的話,咱們可以一起玩兒,似乎玩個三飛什麼的也不錯嘛……”
宮狐狸這時候倒是沒有鬧別扭,反而特別配合得勾起了狹長的眼尾,側過臉來伸出了尖細的舌頭,對著皇甫長安的耳根輕輕一掃……那畫麵,隔著一層朦朧氤氳的水霧,看得清楚,卻又不夠真切,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白瑛陡然僵直了脊背,僵硬地吐出幾個字節:“在下先行告退……!”
話音未落地,便就轉身匆匆走離,倉皇的背影夜幕中踉蹌了一下,似乎滑了腳險些摔倒。
“嗬嗬。”
皇甫長安的笑聲絲毫沒有掩飾,就那麼脆亮的響在了院子裏,又曖昧又放蕩。
花語鶴瞧著她那縱情聲色的模樣兒,忽然間有些懷疑,自己這趟跑來夜郎皇都,到底是不是個正確的選擇?他本是聽說了夜郎政變一事,聽聞了太子爺的“豐功偉績”,才覺得太子殿下或許是個值得托付而又算不上是太討厭的人……但是眼下看來,這個家夥從頭到腳都不像是靠譜的樣子啊!
等到白瑛走遠了,皇甫長安才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花語鶴,但是宮狐狸卻沒那麼快就鬆了手,一手環在她的腰際,一手抓著她的肩頭,就那麼當著“外人”的麵,將皇甫長安往身後的石壁上輕輕一推,爾後……是個綿長而又炙熱的深吻,香豔而又撩人。
皇甫長安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一下子來不及推開,兩人的體位又是她處於弱勢,到底是被摁著強吻了一通。
想著有人還在對麵直勾勾的盯著,且比起在場的另外兩人,皇甫長安的臉皮算是薄的,這種時候難免血氣上湧,紅了耳根……特別是想到自己竟然在風月穀穀主麵前被宮狐狸攻了,忍不住又是一陣氣憤,尼瑪這要是傳出去,風月榜上的天下第一總受估計又是她了有沒有?!
惱火著,皇甫長安抬手狠狠掐了一把宮疏影,本是想暗示他收手。
不料宮疏影這隻騷狐狸,像是得了受虐症似的,經她那一掐,不僅沒消停,反而尤為銷魂蝕骨地呻一吟了一聲,用在場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
“哎呀……你別碰我那裏,我會忍不住在這裏就要了你的……”
艸艸艸!這隻死狐狸!混淆視聽,歪曲事實真相!丫不要臉,她還要呢!果然以後不能帶他出來遛,這一遛就把她僅存的那點名聲都給敗光了。
感覺到宮疏影的氣息愈漸急促了起來,皇甫長安的臉頰登時就紅了,口吻卻是冷得很。
“你要是再不鬆開,信不信本宮現在就擰斷了丫?!”
這一聲威脅,忒狠了點,池子裏的兩人都冷不防地覺得某處一痛,宮疏影頓時就收斂了許多,鬆開手退開了一些,靠在石壁上微微喘氣兒……別以為玩這樣的遊戲他就很好受,對著皇甫長安他可收放自如不起來,剛剛就算皇甫長安不威脅他,他也堅持不了太久。
不然,估計又是被皇甫長安一記手刀砍暈的下場……哎,當男人真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