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援摘下耳機,慢條斯理的梳理著,看著何琅翹著二郎腿坐下,開口道:“一個人的坐姿可以決定他的魅力值,可惜了”說罷眼睛不經意掃過何琅的身體,與何琅投過來的視線短兵相接。
賀援接著道:“何少,.......”他把胳膊搭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今晚某孤枕難眠,腦袋裏一直想的正是何少。”
何琅裝作很自然的把腿放下來(事實上在賀援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幹了,能給情人留下一點好印象,以便後來更好的深入交流,他並不介意聽從情人的勸導),就算他不相信賀援此行的目的是幹一炮,這個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也不再思考那麼多了,他現在想的是如何盡快的讓兩人搞到床上,至於那個小男生,早被他忘到爪哇國去了。
傭人在兩人談事時就識趣的離開了,靜謐的氣氛下曖昧暗流湧動。
何琅對於柔弱的如同女人的男人感興趣,對於身材精瘦,結實有力,高大帥氣的男人本是不感興趣的。賀援屬於第二類,卻能讓何琅想入非非,賀援京城第一少的身份無疑起了很大的作用。想想看,他若能上了京城第一少,這該多有麵子!
不管何琅如何在那裏yy自己的人生巔峰和自己可笑的麵子,賀援已經捉起了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輕輕地掐住何琅尖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男人之間搞同性戀,強在上,弱為下。身體的壯實程度其實隻占了很小的比例,而精神意誌的強弱、智商的高下才是決定攻受的最主要因素。換句話說,那些弱攻強受的yy著實有些不靠譜。
狹路相逢勇者勝,當何琅還在各種想的時候,賀援采取了行動,占盡先機。也許何琅可以反敗為勝。
賀援的舌頭身經百戰,很快就把何琅迷得顛三倒四,不知身在何方。攻受之勢隱隱有了結果。
何琅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隱藏0號,他的腿在主意識喪失,潛意識占據上風的情況下,緊緊地纏在了賀援歐巴的大長腿上,胳膊不甘示弱的纏住賀援的脖子,由於何琅的加入,重心不穩,兩人倒在長長的沙發上,激烈的舌吻。
門口滿是碎落流朱的掛簾響起了細微的聲音,有一個影子停頓了一下,轉身離去。
不多時,賀援吻了吻被解開上衣耳朵變得潮紅的耳垂,聽到身下的人呻吟了一聲,直起身,低聲道:“飯要一口一口吃,一口氣吃完了很可能連味道都記不住。”
何琅喘著氣:“賀少耍我?”語氣裏濃濃的不滿,也有一種鬆了口氣的釋然。天知道,今天他差點成了被壓的一方。
何琅認為攻受還未見分曉。
“怎麼會呢?對了,”賀援轉了轉腕上的佛珠,低聲囑咐道:“咱們的關係不要泄露出去,你知道的,老人家總是保守的很。”
“這個我自然知道。”
賀援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了摸何琅帶滿耳釘的耳朵,轉身離開。
管家盡職盡責的把人送走,低沉著聲音道:“少爺,您的鋼琴室裏的那個人,不見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