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支線 幸存者營地(2 / 3)

“我的爸爸媽媽不久前死掉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叔叔!我好餓,我兩天沒吃過東西了,可憐可憐我吧!”小男孩哽咽著說。

“…這樣啊。”彪叔看向培雨,“小蕭,去拿點吃的過來。”

“…彪叔…沒有吃的了,也沒有水了。大家也都還餓著肚子呢…”蕭培雨臉色有點窘迫的說。

聽聞,彪叔環視圍著的人群,所有與他兩目相對的人都慚愧地低下了頭。他又看了看那個正睜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小男孩。

一種奇怪的念頭由然而生!

“孩子~你是不是很餓?”彪叔用種奇怪的語調說著

“嗯!”小男孩用力地點點頭。

“那叔叔教你個能讓你不再那麼痛苦的辦法好不好?”

小男孩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嗯”的點了點頭。

“乖孩子~來,照叔叔說的那麼幹,先把眼睛閉上。”彪叔把手放在小男孩的腦袋上緩緩的撫摸。

小男孩照著做了,閉上了眼,任由彪叔撫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為什麼,章鈺芸突然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似乎自己能預料到彪叔要幹什麼。

“彪叔!住…”她大喊出聲,但話還沒完全說出口……

突然!彪叔看著小男孩的溫柔眼神變得淩厲起來,拔出放在口袋裏的一把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橫插進了小男孩的太陽穴,刀尖從右邊的穴位穿透出來。把刀拔出來,小男孩的屍體朝身後倒去,鮮血從傷口處像泉水那樣噴湧而出,但是小男孩完全沒有感覺,他仍保持著那個閉著眼睛的動作,臉上果然連一絲的“痛苦”都沒有。

“呀啊!!!!!!!…”有女人看到這血腥的一幕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彪叔依舊是保持著那個蹲著的姿勢,臉上濺滿了小男孩的血。他緩緩的站起身來,定定地看著小刀上的血跡,似乎那是一件藝術品一樣。

“彪、彪叔!?你、你這都幹了些什麼!”培雨表情很驚慌的看著彪叔,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哆嗦起來。

“唔?~怎麼了培雨,我做的有不對麼?”彪叔把玩著手上的小刀,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看著蕭培雨。

“有什麼…不對?…你把他殺了居然說自己沒有什麼過錯!?我真他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培雨聲嘶力竭的咆哮。

“不然呢?…讓他跟著我們挨餓?讓我們這個團隊又多一個負擔一個飯桶?而且你看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多安詳呀~”彪叔指了指小男孩的屍體。

“天哪…你真的是彪叔嗎?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培雨歇斯底裏的怒吼,然後很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用一種任誰都能聽出他此時憤怒的語調低聲的說:“彪叔,大家都冷靜一下…我們都明白你此時的心情…,權威他走了而已,你還有我們的呐,我們大家都受到過您的恩惠,大家都把你當做家長的呀…。”

提起權威,彪叔身體猛的一顫,臉上有點陰沉。“你說我是你們的家長?”

“是呀!”培雨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勸說有希望,“我們大家都可以是您的孩子,大家都那麼敬重你呀。”

培雨用眼神掃視在場的其他人,示意他們跟著應和。

“是呀彪叔,大家都是您的孩子。”“彪叔…不要太難過了,大家都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的,隻要我們大家同心協力,相信一定會度過這次難關的!”“………”

“孩子……?好吧…”彪叔喃喃自語。

“是呀,彪叔,大家都是你的孩子,隻要你……”

“砰!”一聲槍響響起,培雨應聲倒在了地上,嘴巴還在張著,似乎還有什麼話沒說完。額頭上有一個圓形的傷口正在飆血。

開槍的是彪叔,他手上握著整個營地唯一的一把槍。那是幾天前培雨在一具防暴警察屍體上找到的,當時培雨二話不說就把手上上繳給了彪叔。可憐的培雨,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嘲諷的是他是死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上,死在了自己親手交出去的武器上。

“我不需要忤逆我的孩子……”彪叔漠然地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大家都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剛剛死掉的是誰?是蕭培雨嗎?那個對彪叔最忠誠彪叔最信任的人?可他現在卻倒在了那裏,死在了彪叔的手上,而彪叔動起手來卻是那麼的果斷,甚至不帶有一絲的猶豫。

“彪…叔……?”章鈺芸張大著嘴巴,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出這兩個字。她不敢相信,昨晚還親口要自己承諾日後要順從點彪叔的那個男人現在卻死在了彪叔手上。

(章大姐,如果沒有彪叔的話我們這些人或許早就已經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裏死掉了,……無論彪叔他會變成怎麼樣,我們都要去幫助他讓他走出陰影)

“幫助他?……”章鈺芸有些呆滯的重複著這幾個字。

彪叔靜靜地站在那裏,欣賞著在場那些人的表情,恐懼的、驚慌的、呆滯的…他似乎樂於看到這些。

“啊~對了…”彪叔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仍舊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說著。

他慢慢走近培雨的屍體,蹲了下來…舉起手中的刀一刀捅在了培雨的胸口。所有人都不知道彪叔又想幹什麼,隻是能預料到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都在屏著氣緊張的看著。

他把插在培雨胸口的刀用力向下一劃,缺口迅速被拉大,血漿從裏麵噴湧而出。彪叔任由培雨的血又一次的濺在自己的身上,把手伸進了培雨的體內。“啪嘰呱嘩”的聲音在培雨體內響起,彪叔似乎在掏什麼東西,那聲音讓人聽了感覺胃裏一陣翻騰。

忽然!他似乎抓到了什麼,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一副奸邪的笑容。“啪!”一聲什麼東西被扯斷的聲音,彪叔把手拿了出來,手上捏著什麼東西……那是…一顆心髒!?培雨的心髒,還殘留有他的餘溫的東西。

彪叔貪婪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心髒,再看了看周圍那些看著他的人的表情。猛然一口咬了上去!又一次濺射的血液再次染紅了彪叔,但他似乎很滿意這種感覺。“啊~味道好極了!”

“嘔哇”終於有人忍受不了嘔吐了出來,是那群一直縮在一團女孩子。

“孩子們~開飯了~”彪叔握著手中已經缺了一塊的心髒環視在場的人。他的牙齒被鮮血染紅了,同時伴隨著那股陰陽怪氣的語調,顯得尤為詭異。

所有被他視線掃過的人都選擇避開他的視線,吃這種東西?還不如死了算了。

“孩子們?你們怎麼了?剛剛不是很餓的嗎?現在有食物了怎麼你們又不想吃了?!”彪叔看沒人願意站出來有點失落,但很快他就發現了合適的目標。

彪叔朝趙福任的方向走來,把那東西放到他的麵前,“孩子,吃呀~”

“不了!不了!彪叔,我不餓的”趙福任連連擺手,緊閉牙關。

“為什麼呀~?他剛剛不是揍了你了嗎?(看了眼手上的心髒)現在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你為什麼不珍惜呢?”彪叔不理會他的話,繼續自顧自的說。

“不不不不!彪叔我是真的不餓,再說你看這還是生的,你讓我怎……”

“吃!”彪叔把槍口頂在趙福任腦門上。

趙福任驚恐的看著指著自己黑壓壓的槍口,再看了眼就放在麵前的“食物”,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再有那麼一些許的猶豫的話彪叔肯定會開槍。

在生命與人性麵前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一咬牙一閉眼,一張嘴猛的咬在了彪叔手中的“食物”上。

“對!乖孩子,這才對嘛,吞下去吞下去。”他繼續用槍頂著福任的腦門,直到他把那塊東西流過喉嚨才罷手。

趙福任呆呆的看著彪叔…傻笑地嘻嘻了兩聲,“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你們都看見了吧?連他都吃了你們憑什麼不吃?你們這些人不是餓了嗎?吃呀!都給我吃!剛死的還新鮮保證不會有汙染!”彪叔狂笑著!手中的心髒被他用力的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