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的做法能夠讓東夏複興麼?婦人見識!”東哲掰開她的手,灑脫地坐上燕雲石才可以坐的龍椅,把玩著龍頭扶手。
“丞相蕭新德他必定會聽從我的,他是我東夏的棟梁之材。”夏玲瓏很得意地說。
“你說的棟梁我看就是你最得意的裙下之臣吧,在東夏誰人不知他是你的第一個情人,至今也是沒有妻妾。”膚淺低俗的酸話從這東哲的口中說出來,讓夏玲瓏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他畢竟隻是個代替的人。
臨別時候,燕雲石的代替者東哲又狠狠地把玩了一個時辰夏玲瓏的軀體。他們兩個都是研修邪道的,對於那方麵的需求是常人的幾個倍數。
到了下午,夏玲瓏覺得她是時候該過去鳳藻宮給尉遲鶴請安走規矩去了,她去玉景軒邀請張美人一同前往。
鳳藻宮內經過一早的驚魂,尉遲鶴給內侍們的觀感是臨危不亂,行事沉穩。她指使兩名醫女整頓膳房,按照醫理安排飯食。臨仙殿被傳令沒有傳喚,不是皇後親信的宮女不得入內,因為皇後使喚慣了熟悉的人。惠嬤嬤和占卜師獨孤離就住在臨仙殿對麵的兩側耳房,緋劍的房間隻有紫琴和獨孤離入內輪流照料著,其他人隻能把湯水端到臨仙殿內,再被紫琴端進去緋劍的屋子。
“娘娘,一定要沉得住氣,先等著人蘇醒過來,傷好了我們再做下一步的打算。這是邪術修士們用的毒,這些藥物會在一定的時間內緩和心神。”獨孤離坐在床上安慰尉遲鶴說。
除了病症有關的,一位謹慎的管太醫隨口就能夠說出方士們修煉提升功力就需要用毒藥加上少女,可見這種邪教橫行燕國的情形已經不是什麼隱晦的事。
恰好,這時出宮去送管太醫回府的紫菊回來了。尉遲鶴也還沒有用午膳就著急想要知道這燕國的京師燕城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況。
“啟稟娘娘,您有所不知,這燕國的風氣真的是很差勁。”紫菊看樣子是走了很多的路,走的累的喘氣。
“各種教派的人多不多?有沒有我們金國那般和諧太平呢?”尉遲鶴昨日隆重抵達這裏,今日放一個丫鬟出去溜溜空氣好讓她知道一些市井的狀況。不然,此刻的自己身居高位,出宮不便,就算出去了也看不到實際情形。
“這裏的百姓真是異邦腦殘,生了病不去找大夫,排隊去道士那裏領符水喝。街道市集倒是很有秩序,布市,魚市,食市還有人市都是大排長龍。奴婢辭別管太醫家出來被人跟蹤了。”紫菊說的很生動,表情倒是很平淡。
“那你有沒有怎麼樣?”尉遲鶴焦急地問,已經有個緋劍讓她擔憂能否醒來,這紫菊又這麼說。
“好在奴婢那兩個月功夫沒有白白學,我聲東擊西用手帕包了快石頭丟到我對麵的院子,我自己躲在一個牌坊的大柱子後麵。那些人竟然去砸那家人的門,質問人家,有沒有看到一個宮女打扮的女人呢。我就跟隨一隊巡邏的官兵走到皇宮門口。”紫菊瞧見尉遲鶴那般地擔心她,她更加覺得應該毫無畏懼地把自己的所見說出來。
“看這情形,往後本宮不能夠再差使你一個人出宮去了。”尉遲鶴眉心微微蹙著。
“皇後娘娘,夏貴妃和張美人來給您請安了!”在殿門口的惠嬤嬤高聲而有韻律地通報著。
“紫菊,你去告訴她們,稍等本宮整理一下禮袍一刻鍾再請。”尉遲鶴雖然沒有興趣見識她們這種,自己在現代網文裏麵欣賞過的後宮佳麗,又怕失禮節了讓燕雲石為難。反正,自己是東宮之主,怠慢一下,看看會如何呢?
紫菊和惠嬤嬤很周到地把夏玲瓏和張美人領到臨仙殿前麵的七星牡丹園,奉上新鮮果品和玫瑰茶坐下,還招來小宮女執扇伺候著。
尉遲鶴也確實就是在猶豫穿哪件衣服呢,正好惠嬤嬤走進來幫著給選了一件藕粉色蠶絲雕牡丹常服。兩柄紫金雕鳳如手指般粗細的釵,從頭頂的發中固定住淩雲髻,素雅又很襯托膚色如雪如凝脂。
沒有讓隨從扶助自己手肘走路的習慣,就那麼在流星步的基礎上步伐減緩,衣裙擺動之間傲視群雌的雍容大方,優雅地落座在牡丹園。
“臣妾們給皇後娘娘請安了,恭祝皇後娘娘富貴金安!”茜紅色衣裙的夏玲瓏和素白衣裙的張美人俯下身子叩著頭。
“夏貴妃,張美人快快請起!”尉遲鶴笑意盈盈,梨窩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