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女人,我隻要你這樣的(1 / 2)

“哦,我還是在望月樓比較自在些,況且我未來就要依靠望月樓討生活呢。”尉遲鶴懶懶的說著,長發四散在肩膀有一股原始的韻味她自己不知道。

“你真的和我見過的女子們不一樣,或許就是因為你的祖母是平天太後,你才如此超凡脫俗不讓須眉。”南澈說話的時候直接就對視著尉遲鶴,把那滿身熟男氣息也順著嗅覺神經呼吸到了。

“我終究是個弱女子,不要這麼說我。”尉遲鶴定住了心神,這麼對男澈說道。

其實,也是在現代作為特種兵的尉遲鶴,總是害怕人們給她這樣的女人打上不讓須眉的標簽。南澈這麼一說,尉遲鶴對他的看法有多了和世俗男人們一樣的虛偽。以為這樣吹毛求疵的稱讚女人,把女人望上抬舉,就有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暈頭轉向了。

“你要飲酒麼?我這裏有帶來一些的,是扶桑進貢的梅子清酒很好入口的。”南澈從自己腰間解下一個錦絨布袋罩著的銀質酒壺來,雙手擺放在廊榭的小幾上說。

“你平常很少飲酒的,今天是因為應酬麼?”尉遲鶴問南澈道。

“這裏怎麼樣?我沒有帶任何人來過。早前,我母後一個人住這裏的。”南澈說著還從廣袖內拿出兩個銀質角杯,擎住一個穿過尉遲鶴的柳腰送到她的右手掌心裏說:“如果你是我的,就會是我唯一的女人。”

這話說的尉遲鶴心裏咯噔咯噔地,禁不住把臉別過去了。眼前的男人竟然一語道出她的事情,還把一個理想的誘惑推到她的麵前。雖然,她一個比較起原主成熟的現代靈魂是怎麼也不會相信,這麼一個優秀的貴族男子會沒有過女人。

漂泊一個半月了,她的逃離都是因為那一夜,燕雲石和夏玲瓏在她寢殿後方的殿內相擁那一幕。臉上流下了酸澀的淚水,把兩手舉過整個頭臉擦過了自己的淚眼,才又鎮定了。

沒想到銀質的角杯滾動在木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尉遲鶴斜身往右伸長手臂去抓那個角杯,沒有抓住。南澈的右手還在尉遲鶴的左邊,本能地伸長拉住她的腋下,他的手有觸感到某處尷尬的地方趕緊縮手說:“不要找了,你不妨用我的杯。”

尉遲鶴接了他手中的杯,起身拿起那銀質酒壺為自己斟滿一角杯。角杯馬蹄蓮形狀的樽口被尉遲鶴的一雙櫻唇對上,裏麵的瓊漿仿佛就是過往的心緒,喝下去不要回頭。

嘴巴開始也有酒氣兒噴出來,看一眼也才站起身的南澈,他竟然有些發癡。

“感謝王爺,這麼好的夜色送上好酒過來。”尉遲鶴左手指尖撩過拂上瓊鼻的長發發絲,右手還拿著那一盞銀質角杯欣賞杯子。

“換我了,不要喝完啊!我也要用這個杯子的。”南澈骨節分明的手指前端拂過尉遲鶴的手指前端,角杯就被他接了過去自斟自飲了起來。

“王爺,你這麼出來宴會,賓客們不會說什麼嗎?”尉遲鶴這才想起來問這一點。

“我離開酒宴正好,也就逃開了那些月城的我父皇親信們的糾纏。他們在我還是太子的時候,就整日離不開一個話題是如何為我選則太子妃。現在也是,隻好擺脫端木大人為我應付了。”南澈開始喉結顫動,酒味道濃重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的動作開始矜持了。

“你,真的沒有喜歡過女人麼?”尉遲鶴借著酒,提上膽子問南澈。

“自從我說,我不喜歡女人,也偶爾和茶樓的男憐人說些話以後就很少有人給我物色女人了。這樣,也清靜很多。一定是那次在畫舫遊江的時候,冼忠的女兒冼真真發現你之後流傳出來的風聲。他們今晚又開始耍這種心思了,那麼我到了這裏就不打算回去睡了。”南澈看上去真的就是平常沒有喝酒的人,潔淨無暇的臉被月光映照的緋紅一片,還話也說的多了些開始舌頭打結了。

尉遲鶴雙唇揚起很自然的笑了,他知道是他失態了,幹脆扶助廊榭的欄杆把俊雅的臉龐側對著她不說話。半天才轉頭對視上她的雙眸說:“女人,我隻要你這樣的。”

雙眼已經開始迷離,兩人之間相隔著一條方形的廊柱。尉遲鶴淡淡地說:“我和他之間還沒有徹底地了解,不知道他在燕國好不好?”

“如果,他來找你,你會跟著他回去燕國麼?”南澈問尉遲鶴道。

“不可能的,燕國和南月沒有任何往來,聽說以前還在潼關持續交戰數月的。他來也是很不容易的,他不可能拋下那個女人和他的家園的。”尉遲鶴一直都是這麼肯定地想的,也就說給了南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