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唯一不會侵略自己喜歡的女人(1 / 2)

室內香木的味道混合他身上沒有散去的酒香味還有成熟男人自然的氣息,尉遲鶴睡了一會兒醒來他還是睫毛下垂熟睡中,她也沒有再有什麼不妥的感覺就把頭側靠在他的膝蓋又睡了。

庭院中黃楊木樹梢上麵的杜鵑鳥兒嘀咕聲音把尉遲鶴吵醒了,而她枕著的膝蓋卻不見了,換成是疊好的棉布讓她枕著。

尉遲鶴邁步走出了屋子,走下廊榭來到庭院中高大椰子樹下。日上三竿,刺目的陽光透過椰子樹巨大的條形葉脈讓人對熱帶的陽光心生厭惡感。

和燕雲石的感情想起來煩躁,又沒有結果,昨夜還和不怎麼熟悉的男人過了一夜。尷尬,羞恥讓她緊握拳頭砸向椰子樹灰綠色樹幹,連續砸了幾下當作是鍛煉拳頭的硬實了。

仰頭調皮地望著椰子樹頂端小沙鍋大小的果實,幹脆狠狠踹幾下。心裏想:“掉下來把我這糊塗腦子砸個清醒吧!我沒有把感情問題處理幹淨了,還和不熟悉的男人過了一夜。”

誰也沒有料到,自己心裏的嘀咕竟然一語成真。“梆梆,梆,”三四丈高的椰子樹頂端就砸下來幾顆碧綠的小鍋子,有兩顆在落地之前被急步走來的南澈接籃球一樣地穩穩地接住端著在手掌心裏。

“我的椰子樹招惹你不高興了麼?”南澈風趣地笑著問道。

實際上,尉遲鶴也很後悔自己這麼無聊的舉動。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己這些天看什麼東西都不順眼。

“我,我想喝椰子汁了。”尉遲鶴臉上緋紅一片,隻好這麼說。心裏罵自己很丟臉呢,EQ這麼低下,自己想不開就拿椰子樹撒氣。

“哈哈,我不但讓你如願有椰子水喝,我還會用椰子做好多膳食的。”南澈得意地說道。

南澈把長衫的前襟兩端都掖到雪白腰帶上不露痕跡,就像是另類款式的衣服一樣自然。

“你該不是親自在做膳食吧?看你這樣子。”尉遲鶴不敢相信曾經的南月太子,現在的郡王澈會做飯。

“我小時候得了氣喘,宮中的太醫沒有治療好。我們母子住在這裏以後,我母後就讓我深夜去雲山沼澤地裏抓獲鱷魚宰了燉湯水喝,這樣半年後我的氣喘病好了。”南澈邊說,邊捧著兩個椰子在一間大的廚房裏,很熟練修長手變做手掌刀一下子劈開椰子放在桌上。

尉遲鶴坐在桌前打量著廚房裏外,磚石五眼灶塘上粗陶湯鍋半掩鍋蓋冒著熱氣,翠綠粥鍋敞開蓋子盛滿糙米紅棗粥。三口一樣大小的黑皮鐵鍋是空的,細密紗網罩子底下隱約可見三個巴掌大白皮蒸籠裏麵甜菜燒麥,蝦餃和糯米丸子。

“你母後的膳食手藝一定很好吧?我想。”尉遲鶴想南澈一定是學了他母親的,就這麼問了。

“不是,是我以前的太傅冼忠的妾室,就是那****看見的冼真真的父親。冼真真的庶母是很會料理膳食的女人,是我向她學的。”南澈仔細地把椰子汁水分出來盛到白瓷碗中,又用小刀把裏麵厚厚雪白的椰子肉挖出來放一個碗中。他作的仔細並不影響到他流利的說話。

“你知道,很少有男人特別是像你這樣高貴身份的王爺會做飯的。”尉遲鶴有些感慨他早起來已經做了這麼多食物。

南澈放下挖完椰子肉的翠綠椰子殼,在一個銀質盆中洗幹淨了手。感到不以為然地說:“我也納悶,你一位金枝玉葉還是一位皇後,你竟然可以生火作菜給我吃。”

南澈感到自己說的話可能有些不是那麼婉轉,他又說到:“我就是看到無論任何事情,有做到個中翹楚的人才,我定要去和對方學。除非,我沒有興趣的事。”

尉遲鶴感到過意不去,人家在做她隻是坐著不動。就說:“那,現在有什麼我可以幫手的麼?比如燒火,切水果之類的。”

誰知人家擺個手說:“燒火的風箱我的比尋常百姓用的要好,你待會兒看。”

南澈大木勺舀水到一個黑皮鍋裏九分滿,灶塘右手緊相連的一個灰色鐵製風箱,打開一巴掌大的小門扯動一根細細的銅線灶塘黑皮鍋地下就火舌竄動起來。

尉遲鶴站在灶塘邊看的時候,被南澈趁機摟住了腰聞了一下發香。然後還有意遮掩他的舉動說:“這個火勢很大會把長發燒著的喔,退後點去,先去吃粥等我。”

尉遲鶴也沒有嫌棄的理由,覺得被這麼有韻味的熟男摟個腰很值得。以後不管如何月城的日子都要或多或少的靠他罩著了,何況他在過去的一個月中對她關照有加。而昨夜,他謹慎地堅守著他自己沒有冒犯她,這都是難能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