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連自己有身孕了也不知道1(1 / 2)

朱漆大門叩動門環的是阿禪,身後一位儒士帽肩背藥箱的是月城有些名氣的郎中。這家宅院在這條街巷不算顯赫也不算寒酸,門上一塊長條木牌子上豎著“金宅”字樣。看見這個阿嬋就明白裏麵住的是誰了,門開了出來一個羅刹黑奴用蹩腳的月城口音問到:“請問,兩位要找誰?”

“你的主人金公子可在?”阿嬋問那表情木納的黑奴道。

“你們是什麼人?”黑奴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阿嬋問道。黑奴記得主人有交代過必須這麼問,他雖然第一回充當應門的夥計,但這是提高身份的機會。

“我是王府的人,是王爺請這位先生來給你家主人看病的。”阿嬋覺得這個黑奴問的太多了,也怪這金公子小氣連家丁也不雇一個,讓這種羅刹黑奴來說話都說不好。

木頭底子男人的厚底靴的腳步聲音從中庭的廊道快步穿過磚石拱門,下了台階走到朱漆大門口。尉遲鶴一看見是阿嬋姑娘連忙說到:“姑娘,這位是郎中吧?快請進來!”

自己快兩步,流星步伐收慢半拍側身引路往中庭自己的會客庭走去。

尉遲鶴自己動手要燒熱水泡茶給郎中,被阿嬋製止了,她走出去相隔一小截廊子的盡頭的廚房亭子裏去了。

郎中拿出一個小枕頭墊到尉遲鶴反過來的手腕地下,尉遲鶴的手腕脈息和常人不同。郎中慈眉善目的人,一下眸子凝重起來,定住心神看四下無人低聲對尉遲鶴說:“公子你是女兒身吧?你已經有孕事了。”

猶如當頭一棒打在自己的太陽穴,尉遲鶴問郎中:“不過是兩個月沒有來月事,就真是……?”

尉遲鶴說不下去了,因為郎中老人嚴肅難以置信的神色讓她覺得自己說話很不妥當。

尉遲鶴心裏自責到:“我在古人的眼裏女扮男裝或許就是極大的無恥了,還連說話也沒有遮攔的隨性。”

尉遲鶴強自壓抑住自己的驚愕,對郎中說:“先生此事還請不要聲張,不然會害人性命的,我這裏一點意思不成敬意。也希望以後我的病情還是勞煩先生來繼續診脈。”

年邁郎中聽到這話嚴肅之色才放下來些說:“這個就不用公子了,王爺都有交代過的。”

“往後的一個月不要練習武功震懾了肝肺,不然會有性命之憂。”郎中聽見阿嬋走到這裏的腳步聲音,趕緊對尉遲鶴叮嚀著。

“謹遵先生的囑咐!”尉遲鶴恭敬地應聲道。

阿嬋送走了郎中有走了回來,對尉遲鶴說:“我家王爺吩咐奴婢今天起就在這裏伺候公子了。”

尉遲鶴看著阿嬋絲毫沒有避諱的欣喜之色綻放在臉上,心裏說到:“姑娘,你可能把我雌雄難辨當成是你未來的歸宿希望了。”

“我這樣挺好的啊,你回去吧。我這裏真的沒有需要人來伺候的,我整日都在望月樓裏邊打轉,你一個人在這裏會很無聊的。”尉遲鶴平淡地對阿嬋說道。

“公子是嫌棄阿嬋麼?阿嬋曾經是城門下處的一個歌女,被王爺贖身回來成了他身邊的人。王爺君子氣概不會對阿嬋這樣卑微的人動心,這個阿嬋也知道。阿嬋希望公子帶阿禪到金國去吧,聽說那裏的女子會得到重視。”阿禪一口氣把她想說的都說了。

尉遲鶴本來就心事重重的,望著這個有野心想要改變自己宿命的南月女子阿嬋,她的話說明她在看見尉遲鶴的那一刻開始就盤算著這一天主動的。

“阿嬋姑娘,勞駕你回去稟告你家王爺,我這裏真的不缺少人手。況且,我這裏吃穿用度也沒有王府那般闊綽華麗的,待下去怕會委屈了姑娘的。”尉遲鶴麵色平淡,實在也是沒有什麼耐心地對阿嬋說道。

阿嬋秀氣的臉頰沒有了欣喜和希冀,甚至是有了憤恨。她狡猾地眼眸閃爍一絲陰鷙說:“那麼公子,我想知道您是喜歡男人呢,還是喜歡女人啊?”

這個婢女仗著郡王澈的器重,開始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尉遲鶴對於阿嬋這樣的********就忘乎所以的角色,她在燕國宮廷沒有少見過。於是,腦袋一個狡猾幽默的念頭產生,她用男人們調戲女人的伎倆上前靠近阿嬋。

“恩,身子很香,有用香熏吧?”尉遲鶴修長手指撚住阿嬋的尖翹的下巴說道。

“這麼好的女人,王爺怎麼會放在身邊不用呢?”尉遲鶴語氣輕佻,眼睛是一刻都沒有停止地審視著阿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