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連自己有身孕了也不知道2(2 / 2)

裏麵的小女人的心思完全不像個小女人,他自從在成衣店和她相遇他就知道她是女人。可就是這樣拽的目中無人的女人就像磁石一樣地吸引著他,他想去把她讀懂。雖然他厭惡女人厭惡了很久,也和比黃小寶還要惹人喜愛的小男孩相戀過好幾個了。這個女人他沒有抗拒的能力,即便是她從來都沒有撩撥過他。

他今夜特地精心地穿著緋紅色的長衫,紫色寶石鑲嵌吉祥扣腰帶。暹羅紫玉同色絲滌相串飄綴在腰側,栗子色發髻銀龍簪,渾身冷香若有若無。

他叩動房門上的獸頭環,她很磁性地嗓音問到:“是,王爺麼?”

隨著牛皮拖鞋的腳步聲音,她來打開了門。

南澈一進屋子就發現了,廳內靠著窗戶的地方銀質熏籠上麵細絲鐵網上麵放著還沒有烘幹的女人用的白色裏衣。

南澈蹲下身子把在鐵絲罩上麵的裏衣伸手摸了摸說:“還是有些潮濕,這南方的梅雨季節才開始來,明天早上一定不會下雨的。”

說完他把衣服又拉的平整了些繼續覆蓋在熏籠上麵,用鐵鉗子撥動了底下的炭火。做這些他就想是在做自己的事情那般自然,尉遲鶴懷疑他真的有沒有四十個人伺候啊。

“你會的真多,那些伺候你的奴婢們是不是就閑的發荒呢?”尉遲鶴的臉龐在燈影的光暈下顴骨變的柔和,側影如畫。她說話動人風趣,眸色卻是憂愁沾染。

“那倒不會,我會的事情就是要在必要的時候施展,平日底下的奴婢們做活不會把我蒙了就是了。”南澈過來和尉遲鶴對坐在一個長條桌子的兩端,細長象眼一直都審視著尉遲鶴的表情。

“王爺,還是不要再到望月樓來了吧。您讓自己的得力婢女過來幫忙,差點我被當成男人,脅迫我強娶了她去呢。”尉遲鶴微微低下頭說道。

尉遲鶴這麼坦然地把午後阿嬋來時對她的表示說與南澈知道,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那個阿嬋野心勃勃的一個婢女,不早點打發了留著不是個好事情。

南澈失笑說到:“還有這樣事情,看來金弟你真是男女都被吸引。”

尉遲鶴眸色憤怒地說:“說什麼風涼話呢,我也是為了裝的像一些,誰知成了雌雄難辨認了。這個阿嬋很有野心,你府上人口雜不要都壞在這個人的手裏了。”

南澈恢複端正的麵色說道:“有野心也不是壞事情,隻要能夠改變了她的命數讓她有好歸宿,皆大歡喜。”

尉遲鶴略一沉思對南澈說:“你好像不了解女人,女人可以為了中意的目標小則不顧廉恥,大則坑害無辜。”

南澈忽地也想起來一件事情說:“以前有位術士對我說過,女子麵龐多變的話,現在想來還真是有根據的。”

尉遲鶴問:“此話怎講?你早就知道阿嬋品行不好?”

南澈沉吟了一下說:“當時,我隨冼忠去了那個城外的下處為他的婢女贖身。因為他放走嫁人的婢女被家人接走的第二天又轉賣到了那種下等妓院,阿嬋是我遇見了不忍心給贖身回來的。她是很有察言觀色的本事,人也聰明。”

尉遲鶴不假思索地說:“一個機會主義者。”

南澈點頭似乎是意外被說透徹了,他沒有聽過這種形容詞還是會理解地說:“恩,你說的對,她很會把握和籌劃機會。如果你是男人,你就是她相中的人了。我記得,我是有說過姓金的都是金國貴族的話。”

尉遲鶴修長指捋動自己鬢角垂下的長發說:“都把我這樣的女人看成是目標了,王爺要是再不給配小廝,安排出路就快要養不住這個奴婢了。”

南澈厚唇禁閉,片刻說:“那就安排給現在直臘的安南王武一鼎做妾吧,安排給別人,她不見的願意。”

尉遲鶴點點頭沉默起來,一個婢女群裏的拔尖角色都有嫁給番王的野心。自己沒有野心嫁給一個皇上,在這裏漂泊和麵前的男人很契合,卻不敢接受這個緣分。

南澈本來以為安排得力的奴婢阿嬋給尉遲鶴幫工的,還差點把尉遲鶴當成她的如意郎君了。心裏自責著,趕緊就問候起她的身子來。

“郎中看完說了什麼沒有,需要吃食什麼不一樣的麼?”南澈貼心地問道。

尉遲鶴就著燈光四十五度角看著南澈,這個男人倒像是腹中孩子的父親一樣的關心她。就柔柔地說:“沒有說要吃什麼的,就是可能不能出力氣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