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朕知道了,你有新歡了1(2 / 2)

尉遲鶴這天買了一件長夾衫沒有再束胸,反正體重也沒有增加多少。忐忑一瞬間讓她獨自依靠在庭廊寬寬的柱子上麵發呆了一會,還是起身走到前麵去看看。

火紅的扶桑紅蘭點綴著很少有人來的會客大廳,透過樟木窗欞的縫隙尉遲鶴可以看見燕雲石下陷的眼膛,多少能夠體會他這些天的不容易。

尉遲鶴認為她的出走很理直氣壯,流行步伐邁入門檻裏麵神情淡漠地看著燕雲石。轉向端木一鳴說:“國舅大人,是要搬回來住了麼?隨時歡迎你。我這裏反正也很冷清,多些人敘話很好的。”

阿迪力向尉遲鶴作揖到:“皇後娘娘,陛下這些日子為了找您到這個望月樓來回好幾趟啊,還被南月國王請著過去了一趟。從新羅到這裏我們很不容易啊,還望娘娘您能夠體會陛下這份找尋的苦心哪!”

尉遲鶴奇怪自己的身子顫抖什麼,既然敏感的發抖了起來。想必是原主的身子懷孕敏感,加上對燕雲石是初戀真心吧。為了掩飾這點,尉遲鶴坐下來冷漠地看著燕雲石不說話。

端木一鳴友好地拉著阿迪力示意他一同回避出去,阿迪力就算多麼厭惡端木一鳴此刻也不會不知趣,就跟了出去。

燕雲石走過來緊挨著尉遲鶴坐下,怨懟又滿含思念地俊眸搜尋她的眸光,迫切希望她的眸光能夠和他對視。尉遲鶴偏偏在他看她的時候把眼睛閉上不看,燕雲石耐不住性子終於發話了:“朕千裏迢迢來尋你,你都不會感動一下麼?”

尉遲鶴仍然沒有表情地說:“她一個亡國妖孽差點毒害了太後還私通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竟然容忍接納她,我和你這樣的昏君沒有話說。你這種人啊,如果不是我大金國給你撐腰,有母後做你堅韌的後盾換做你一人的智慧你就是遺臭萬年的料。”

燕雲石對這個女人真是看不懂了,短短兩個月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六親不認。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褐色眸子撐大對尉遲鶴說:“朕明白了,你找到新歡了對麼?就那個南澈,歲數都快趕上你那侯爺爹了。”

尉遲鶴沒有料到這個男人貴為君主,心胸這般狹窄。本來還想著罵他幾句出出氣,等自己氣兒消了念在他來找他的誠心上會跟著他回去的。不回去怎麼辦?和他的孩子都有了。

一想到郎中囑咐過孕婦脾性急躁會影響到腹中的胎兒,尉遲鶴沒有說話把一雙冷颼颼絕望的眸光對上燕雲石說:“我能夠離開皇宮出來,就是對你失望透頂了,連同你這番話我更加不願意看到你。”

“大黑,快來。”尉遲鶴大聲地呼喚著看門的黑奴大黑過來,大黑身高九尺半一手伸長快要搭到庭內的橫梁上了。

黑奴大黑應聲而入,尉遲鶴手指著燕雲石對大黑說:“轟他出去。”

大黑拿一根木棍驅趕著燕雲石:“你走吧,我們府上不歡迎你。”

中庭的雞蛋花樹下阿迪力對端木一鳴狠斥責:“你根本就沒有認真對待過盈盈,她去了哪裏你找過沒有?你看上去道貌岸然的,我看就是一介斯文敗類。”

端木一鳴先是懵住了片刻,轉而客氣地說到:“你就是土可曼王子,水盈盈我沒有虧欠過她什麼的。”

端木一鳴不理會阿迪力的謾罵,他優雅的坐在廊榭的寬椅上溫和地說:“我和她十七歲成婚起初是恩愛的,後來我被皇上任命為南月觀察史攜她來月城上任的時候,我公務繁忙她便陷落在賭局酒坊醉心於貴婦人之間的熱鬧排場。”

端木一鳴停住緩和了一下心肺,張望了一下前門的會客庭院沒有聽見什麼就繼續講述:“我為了不讓她出門招惹是非,我請了兩個戲班子供養在府上供給她消遣。有一次,我出遠門赴公務她就和一個紈絝貴族子弟暗通,為了掩蔽毒打了一個女戲子。”

阿迪力掩飾自己的驚訝沒有說話,端木一鳴以為他懷疑就說:“兩個戲班子現在就在望月樓討生活呢,你應該也見過的。我們西域和中原風氣很不一樣的,為此我從原來的雲山別院搬來了這裏,我已經不在乎月城的權貴怎麼戳我的脊梁骨了。”

阿迪力覺得他被水盈盈的話給蒙騙了,他此刻無語應對端木一鳴。庭院二樓的小側屋裏麵紗半遮俏臉的水盈盈,身子緩緩地由窗戶垂坐到地板上。

黑奴大黑驅趕燕雲石的聲音被耳尖的阿迪力聽見了衝到前院裏,端木一鳴忽然感應到熟悉人的氣息一下子又沒有了,他四處找尋可能找得到的人影沒有找到他也快步往前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