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一鳴趕緊走了進來對冼真真說到:“冼姑娘你不可以這麼無理取鬧的,這位是北燕國的皇後也是我赤金國的青城郡主,這漢陽大陸無人不曉得。”
誰知這個冼真真就是自打一看見尉遲鶴就是看不順眼,本身也是刁蠻驕縱慣了的人。她繼續胡攪蠻纏地說:“你不就是來路不明的金國人麼,我就奇怪了。你坐在這個客廳裏麵,所有的男人都為你說話,你到底是哪一點好啊?”
南澈已經是氣憤到難以忍耐,但他不會為難女人。阿迪力完全懵住了,燕雲石則是眸光閃爍陰鷙瞟向尉遲鶴。
尉遲鶴莫名其妙感到,她從來沒有招惹過冼真真,甚至連她的底細也不大清楚,或者說她根本也沒有興趣知道。她站起身來走到比她矮了半個頭的女人麵前說:“冼姑娘,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誰,為何這般說我呢?”
冼真真嫉妒的眸子連帶著她的嘴角也扭曲了,她仰頭呲牙對尉遲鶴說到:“妹喜妲己之輩,看見你就讓我作嘔。”說完話她就要甩動廣袖離去,被尉遲鶴揚手捉住了手腕一抽捏住了虎口。
冼真真仗著自己擁有一身的好武藝傲視月城的閨秀們,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還會一些功夫,挑起了她的爭鬥欲望。她大吼一聲跳出來庭院的空地說到:“你出來,和我過幾招再說話吧。”
尉遲鶴隻好把雲紗長衫的前後下擺都塞到腰上,一步跨出了門檻外直接站到了她的麵前。對她說:“冼姑娘的輕功夫不錯,本宮自歎不如,但還是願意讓你先來。”
冼真真心裏一個冷笑,那有人傻到自報弱點的。她驕氣十足的說:“你那麼謙虛隻好我先來了喔,很簡單我們不要比輕功,你隻要在這個宅子裏把我捉的住你就贏了。”
幾個大男人因為怕介入女人之間的事情傳出去被人恥笑,都沒有發話。
尉遲鶴說:“好,請!”
南澈已經忍無可忍地一個箭步站在尉遲鶴與冼真真的中間,他憂心地對尉遲鶴說:“金弟,她從小就在這座宅子裏長大,你辦不到的。你的身子在這些日子很要緊的時日,切莫動了胎氣啊!”
燕雲石麵色冷峻到怒視著南澈,自己的皇後有孕,他怎麼什麼都知道啊。他憤然說到:“我的皇後出生武將世家,她捉個人跟捉隻兔子一樣的容易,你就不要操這個心了。”
南澈急切地轉身對站在門檻內的燕雲石說:“這是郎中的囑咐,事關重大很可能會導致胎兒的穩定。”
燕雲石心內五味雜陳,冷笑一聲說:“南澈你們之間到底有多麼明了?她的事情你為何知道的那般詳盡?”
南澈自己本來沒有打算婚配的念頭,但不排除他不尊重生命,而他也是略懂得醫理的。他的被人誤會到此刻已經沒有耐心再繼續說什麼了,他嚴肅地對燕雲石說:“燕皇陛下,我的金弟她活的比男人還要磊落,您這般詆毀她我會等著她和你了斷了我接受她的。”
冼真真複雜地把眸光掃過南澈最後落在尉遲鶴身上說:“姓金的,開始了喔。”
說完話人影子已經如電閃般移動在漆黑瓦片牆邊依次種著的黃楊樹之間了,尉遲鶴凝神尋找她的方向,怎麼也確定不出來方位看不到人。
南澈用同樣的閃電步伐追了過去,揮手製止尉遲鶴不讓她去追。尉遲鶴看著消失在拱門內南澈的身影說:“這個姑娘真是莫名其妙!”
端木一鳴對尉遲鶴說:“冼忠的女兒三歲和當時的太子澈一同拜師習武,她三十歲多了還不嫁,就是等王爺的。幸虧,她不顯老,不然這歲數會沒有人要的。這裏可不比咱們北方故國婚配自主,女人像她這樣的還沒有嫁的又這麼潑辣的也是奇葩一枝啊!”
燕雲石俊眸微斂心裏的酸澀湧上來,把尉遲鶴的手背捏的很疼地說:“離開朕出來流浪,還招惹上南澈這樣的人,你本事真大啊!”
尉遲鶴一直看他沒有說話以為他心緒無礙事了,聽的心都有些涼了。她怒目向他說:“你大老遠追來就是訓斥我的麼?看來這個孩子我也沒有必要生下來了。”
尉遲鶴招呼看門的黑奴大黑趕著自己的馬車,快馬揚鞭奔赴江邊而去。白玉石堤岸邊的大道海鳥零星地飛過江邊落在堤岸欄杆底下的紫色梘樹梢上,坐在馬車裏觀賞著江岸上從車窗流動而過的景致,尉遲鶴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沮喪過的心。
在心裏敲打自己:“你躲的這麼遠是為了等他來找你,你回去了可能會受到珍惜麼?他會因此變的專情麼?這個男人頭腦這麼簡單,你還要和他回去過日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