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坤沒有向眾人推薦高峰的另外兩大明:蠟燭和酒。酒還沒有正式現世,沒有介紹的必要。蠟燭雖然已經現世,卻記在了他的名下,無論怎麼,這個東西太過敏感,一時半會還不能把高峰暴露。
沙則不然,雖然它也很緊俏,但它容易仿製,因此,沒有人會為了從第一件賣出去後就算已經公開的東西挺而走險,去做危害高峰的事,那樣也沒有什麼價值。當然,席夢思也是這個道理。
就算是這樣,沙一出來,也把某些人震驚了一下。
要是在縣城裏對其他人這事,估計也得不到什麼回音,但是當著白城喜的麵又不同,他家就有一套沙,是邵集劉掌櫃送的,他自然知道沙的好處,所以才叫出聲來。
當然,同他一起的幾位也知道沙,大家都是朋友,彼此串串門見識到也是正常的,不過他們家沒有,不如白城喜的概念直觀,再加上他們本就羨慕嫉妒恨著,豈能為之而失態?
不失態不代表大家不驚奇,原來沙是這子搞出來的,他既然已經買下了董家莊園,定然是要在縣城展,以後買沙倒是容易了。
“見過白家主,沙正是子所做。”別人都點你名了,高峰再不堪也不敢傲慢,隻得上前見禮。
對於高峰的態度白城喜也很滿意,人人都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特別是在世風日下,個別年青人狂妄無邊時,作為老家夥更喜歡那些不驕不躁的人。
“不錯,有這個創意,明你是個有心之人,隻是不知道你那個席夢思是怎麼回事?”白城喜頷,同時又追問起來。
“那是和沙特性一樣的床,名字是我胡亂起得,沒有特殊意義。”高峰解釋道。
不解釋清楚隻怕會引來更多猜疑,在這幫人精大佬麵前,有一絲猜疑恨不得擴大無數倍去看,他可不敢冒這種風險。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預定一套席夢思。”白城喜毫不遲疑地下了定單,他對高峰已是深信不疑。
“床就是床,咋又出來個席夢思,我看他是故弄玄虛,唬騙人的,未必就如他的那般好?”豬尿泡果然是豬尿泡,關鍵時刻撒上一泡,不弄一身騷,也能惡心人。
“朱管家可以不相信,我也不要求你相信,但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時間會驗證一切的。”朱水濤隻是一名管家,高峰當然不肯給他麵子,直接進行了駁斥。
“好一句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兄弟,我白城喜信你。”
高峰的話一出來,立馬引來了眾人的側目,這種對仗工整、語義深刻的經典語言豈是一般人能得出,此子家學定然源遠,為此,白城喜甚至連稱呼都變了,主動與他稱兄道弟起來。
“高峰,路遙知馬力是什麼意思?”正當眾人匿猜高峰的出身時,一道十分無知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大家的思路。
不學無術,實在無語。一聽聲音高峰就知道是二衙內到了。果不其然,在其身後還有三位武公子。
四人到來,先向眾老行了禮,隨即又圍住了高峰,今晚過不過得了關,高峰至關重要,此時不可放過他。
看四人還在盯著那句話,高峰知道又冒泡了,這種侵犯後人版權的事可不太好把握,隻是若讓他本本份份地給他們講其中的道理,估計四人得睡著,於是道:“這是一個有趣的典故。”
“走,我們去那邊講。”聽到故事有趣,四人根本不再搭理他人,直接拉著高峰朝一個方桌走去。